“王爷,我来见他,是想要给他一份大礼物!”
“我们王爷如今是闭门谢客,而且梁王府送来的东西多了去了。”
“不知贵府的太子有没有消息,我在半路上发现一个,他的护卫在死之前,将他的位置给了我!”
“真的?”他一愣。
那些侍卫疑惑的看着齐牧的背影,然后,他们就看见了坐在一辆马车里的公子。
不过看少主的样子,怕是他父亲都认不出他来了。
“王爷,您没事吧?”“王爷,您没事吧?”出大事啦!”
一个护卫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房间。
齐牧也让人把梁向文身上的五花大绑给放了,再把那个晕过去的人也带了进来。
很快,整个大殿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夏若雪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个齐牧,真是胆大包天啊!
一眼望去,满室都是一脸凶相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都是自己的错,为什么不多准备些侍卫?
“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我听闻您对我儿有救命之恩,不知能否让在下见上一面?”
齐牧将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器宇轩昂的男子看了一眼。
他看似温和,实则杀机四溢。
就是这个人,想要刺杀自己的商队?
“在下是夜叉,有句话说得好,出门在外,要依靠朋友,我们只是路过,见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就不忍心了!”
“他的侍卫临死前,把王府的地址给我说了!”
说着,他用衣袖擦了擦眼睛。
“少爷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竟然将少爷打成这样!”
夏若雪在旁边看着,心道,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
他不是被你揍了一顿么?
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而且,你的名字也很奇怪。
夜叉是谁?
“小兄弟,若不是令郎,他恐怕早就死了,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有何吩咐,只管说!”
“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王爷不必多礼,真要谢的话,就送我个几万两吧!”
梁王:“咳咳……”
她不过是客气一下,谁知道这人还真有胆子跟王爷要钱?
反正他也不想和这个家伙有太多的接触。
“好,你先把那五千两银子拿来!”
梁王回头对身边的管事说了一句,齐牧也不客气,将银子揣进了怀里。
这家伙,和皇帝那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一模一样。
“现在我们把少爷平安带回去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只要给他治好伤,他就没事了!”
“我只是挨了一顿打而已,一个大老爷们,破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这张尊荣的脸,也算是整过了吧!”
梁王被他这么一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诅咒自己的孩子一样,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梁向文的伤势,没有再多说什么,让佣人把他们都送走了。
有医生过来给梁向文做了个简单的诊断。
“怎么样?”他问道。
之前隔着一段时间,梁王还没来得及细看,此时一看到这一幕,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儿子,可不是被人揍了一顿那么简单。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些人的牙齿都被打碎了好几颗。
在出王府前,他应该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但现在,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王爷,少爷的一根肋骨被打断了,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他这辈子都不能走路了!”
“怎么回事?”
随着梁王的怒吼,梁向文缓缓张开了紧闭的双眼。
将他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才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向文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一场梦,还是被人给敲了一记闷棍,反正他只希望能看到自己的爸爸。
“儿子,你可把我急坏了!你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如果我做不到的话,还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梁向文感受着梁王手心的温暖,终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而是一场真正的生死之战。
“为什么我会回到这里?”
梁向文在极乐县监狱中的最后一幕,就看到一群捕快毫无理由地将他给砸昏过去。
更重要的是,他们连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家里!
“有好几个善良的家伙带你回去了,领头的那个,好像是齐叉叉!”
“夜叉叉?”姬三公子脸色一变。
他那脆弱的身躯,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那个叫齐狂的人,就是那个叫齐牧的人,害死了我儿子!”
梁王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之前还在和这些人谈笑风生。
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拿出了数千两银子!
梁王如遭雷击,眼前一黑。
“调动整个王府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带回去!”
岳阳楼,风景秀丽。
这家饭店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饭店了,来这家饭店的人大多都是皇室成员。
齐牧把一盆炒好的肉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旁边的捕快们,都快乐疯了。
“你是不知道,梁王听说我们府尹大人的时候,脸色是多么的精彩。”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能叫出‘齐叉叉’这个名字!”
“知县大人,难道那个傻公子真把几万两银子塞到你手里了?”
那时候,只有少数的捕快和齐牧一起进入了梁王府,其余的人都留在了外面,看管着那些马车和货物。
当然,他们并不清楚梁王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他们还在为自己的县尊担心呢。
他没有料到,这位知府大人竟然是来骗钱的。
而且还坑了他们五千台。
“是啊,王爷对知府大人感恩戴德,连连道谢!”
“这位皇子,还真是愚蠢,难道,皇上会不会……”
话音未落,一只巨大的鸡肉就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要注意,这是皇帝的地盘!”
差役瞪着自己的县尊,伸了伸舌头。
“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
“自然是动动脑筋了,难道用脚底板就能想到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