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助教在他国犯了案,背后有自己强大的国家撑腰,在亲属的帮助下,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并洗白成了爱心人士!除了虚惊一场,便洋洋得意。
安安静静回到了国土,平静的生活过了一周,那种虚惊逐渐退却,自己做的恶似乎已经淡忘。
一个礼拜日,他在一个酒吧买醉狂欢,吵闹的氛围里,喝的酩酊大醉,感觉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一盆冷水被浇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身在了一个渔船上。
货轮发动机的声响,伴随着鸣笛,还能闻到柴油机的味道。
面前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全是东方面孔!
几个当地的蛇头,其中还有的口音,是h国的国民。
之后的日子里,辗转了几个南洋小国,他又踏入了h国的国土。
从案发到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个半月。
同样还是一个渔船里,黑人助教惊恐的嘶喊着。
用h国半生不熟的语言在叫喊:“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我不能死……”
渔船内一缕夕阳透射进来,照亮了那张极度惊恐的黑脸。
另外一名h国退伍军人,显得异常冷酷!
过去的他对付蛇头和偷渡者,手段花样百出,好长的日子没有做这种游戏了,今天也是感到了手痒。
崔正九坐在一张长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碗水蛭。
在近来漫长的几天里,另外一个同伴轮流看守,黑人助教根本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
不让睡觉,不让喝水。
“自己干了什么坏事,还记得吗?”
黑人助教惊恐万状,只有在这种环境下,他才认认真真的悔罪。
“我杀了人……杀了一个还在读国中的女孩,我很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弥补他的家人,让我对他们赎罪好不好?”
“好!”
崔正九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让李秀谦的父母进来。”
渔船的帘子一掀,走进来一对中年夫妇,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手里捧着李秀谦同学的遗像。
李秀谦的母亲,声音颤抖的控诉着:“你还我女儿的命,还她的清白……你这恶魔……”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黑人助教哭着认罪一声声发出求饶。
“一切都晚了!”
李父一个面容憔悴的汉子,咬牙切齿,他的眼泪已经哭干,“我要亲手为死去的女儿报仇,感谢上帝!”
崔正九把一碗水蛭端给了他。
面前的黑人助教只剩一个裤衩,半蹲的姿势,两手被手铐铐着,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
这个姿势难受的点在于,想站起来,下面的手铐拉住了。
想蹲下来,上面的手铐又被扯住!
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会万分痛苦!
李父接过了那个碗。里面是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数十条水蛭。
这个季节水蛭本来该冬眠了,是他专门营造了一个四季如春的舒适环境,让它们重新活跃了起来,这是一个养殖大户。
“ oh no no!”
黑人助教眼泪唰的又下来了!
这个游戏可以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以前旧时代中洲国对付特高课的女敌特,就采用过,还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游龙戏凤】
不过此刻不是凤,而是一只黑熊。
水蛭吸血,附在皮肤上,只会一个劲的往里钻。
起初皮肤发痒,紧接着痛不欲生!
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
“接下来怎么办?”
崔正九这些h国边防审讯能手,笑着说:“给他准备了房子,就让他住在房子里忏悔吧。”
这名半死不活的黑人助教,被推进了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发出苦苦的哀求。
渔船行到了深水区,这两位退役大兵,一脚把笼子踹下了水!
结束了犯人罪恶的一生!
水面恢复了平静,李秀谦花一样的少女,那天真烂漫的笑脸,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秋天!
“秀谦!我的孩子!你在天堂还好吗,爸……爸终于给你报仇了……”
李父在这一刻跪在船头,仰天放声大哭。一个九尺的汉子哭成了泪人,发泄着满腔的委屈和不甘。
也找回了一丝民族尊严!
崔正九见这一幕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对付恶人就要比他更狠,用他听得懂的方式和他交流,善良是无法挽回他的良知。
……
人总有两面性。
特别是年少轻狂时候,在外面行为不羁,在家里在亲属面前,又想表现得知情达理。
“正九,好长时间没见,怎么害羞起来了?”
姑姑崔慧珠,见到乖巧懂事的大侄子,就开心得不得了。
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崔慧珠住在京都医院附近的小区内,离自家的连锁超市非常的近。
客厅里,崔慧珠一手扶着腰,一手拿水果盘,“建国,来干妈这里,不要客气,多吃点!”
张建国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果盘,“干妈,你身子不方便,我自己来。”
“这就对了,”
崔慧珠开心的笑着。
“女生脸皮薄,有时候该放开的还是要放开,没事多来几趟,多跟干妈学学,保你受用终身。”
崔正九直皱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姑姑也学会了吹牛。
“其实,建国,我这次就是想介绍一个男生让你认识一下,只是认识一下,没别的事,就当多个朋友。”
“姑姑,还有客人啊?”
崔正九听罢,直接走到了窗户边,向外面打量。
被崔慧珠狠狠瞪了一眼,他才一个哆嗦,默默走了回来。
一向不苟言笑的张建国,捂着嘴笑了出来。
太逗了!
崔正九被笑得不好意思,“姑姑,你说的那个男生不会是我吧?”
崔慧珠一点他的额头,“还算不是太傻!”
“可是,建国那么优秀,她会看上我吗?”
崔慧珠给他使眼色,让他坐过去。
这种暗号他不陌生,就是腿脚不太听使唤,局促不安的坐在了张建国的旁边,顺便把一个抱枕隔在了两个人的中间,总算有了一些安全感!
“给建国削个苹果,这傻小子和他爸当年一个德性。”
“好,削苹果是我的特长,当年在部队,我就是靠这项绝技,获得了上官的赏识。”
“我是家里的独子,更希望回归家庭,否则在部队早就升迁了。”
“你是哪个部队?”
碰到了张建国感兴趣的话题,扭头问。
“我在特战队服役,虎林第五局,主要负责外围,常驻少邱市,有时候在大田。”
张建国点头,“我小时候在那边长大。”
“正九哥,不知道你的身手怎么样,哪天切磋一下!”
崔正九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花臂纹身。
说不出来的感觉,“后天下午,我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