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苍也开始发脾气了,拉开了架势,准备和来人一决高下;“萱桦公主病了,在发高热,想打架改日我一定奉陪,让开....”只见琐毓一点也不示弱,双手抱着萱桦还是往里面闯;“什么,你说什么,二妹病了....”琅苍很是惊讶,“骗人,我妹妹刚刚还是好好的...”冥琇也不相信,兄弟两个半信半疑,但还是停下了进攻的架势,毕竟涉及到妹妹的身体安危。
等走进里屋,琅苍用手一模妹妹的额头,“啊,好烫...”冥琇一模妹妹的额头也吓了一跳:“啊,真的好烫啊,怎么办?”妹妹突然生病,兄弟两个一时竟没有了主意。“这,这,这,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找郎中啊...”琅苍急的直跺脚;“妹妹,妹妹,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看到萱桦痛苦的闭着眼睛,冥琇心疼的哭了起来。“你们让开....”琐毓轻声说,用手拉开了哭泣的冥琇,“你,你想干嘛...”冥琇满脸气愤地问,
冥琇以为是蛇王琐毓要轻薄妹妹,拉开了架势准备和蛇王琐毓决斗。“你走开,我要救人,公主的高热不正常....”琐毓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刚刚还安静躺着的萱桦开始哭闹了起来:“娘亲,娘亲...哥哥,哥哥,我想回家,我想要回家.....”
“妹妹,妹妹,回家,哥哥带你回家....”琅苍一下就冲过去,握住了妹妹的手,安慰着病重的妹妹;“父王,父王,我是萱儿,抱抱我,萱桦好想你....”“妹妹不怕,大哥在呢...”冥琇也再次扑向了妹妹;“弟弟,怎么办,妹妹会不会也死掉啊,啊....”说到这,冥琇已经放声大哭起来;经历了母亲倪溪的死亡,冥琇现在变得越来越在乎亲人的病痛了;
“别胡说,不会的,妹妹不会....”听了冥琇的胡话,琅苍心里也很是悲凉,这些年,一直是妹妹和母亲在背后地保护他们,如今父亲伏羌因为受三头蛇的蛊惑,杀了青龙战神,再也回不了天庭,母亲也投胎去了;妹妹又突然病的这么厉害,如果真的妹妹也死了,好好的一个家就真的散了,那老天爷对自己兄弟两个也太残忍了;
“萱桦,妹妹,不要...”一向比较沉得住气的琅苍,被哥哥情绪的带动,也开始放声哭了起来。要知道萱桦给他们的印象,一直是一个十分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做事非常有分寸,又有主见,像这样不顾形象又哭又闹,别说是蛇王琐毓没有见过,就是琅苍和冥琇,也是第一次看到萱桦,如此脆弱的一面。
只见琐毓偷偷地侧身,流下了同情的眼泪。看到兄弟哭的很是伤心,琐毓稍微顿了一下,疾步走过来说;“嗳,我说你们两个别哭了,让开....”准备拉开围着萱桦哭泣的兄弟二人;
可是琅苍和冥琇拉着萱桦的手就是不放,这下琐毓着急了,一霍袖子,将兄弟二人从萱桦的身边分开;也不理会满脸狐疑的兄弟二人,心中默念咒语,盘腿打坐,暗暗为萱桦渡真气,不一会,大家就清晰看到,琐毓的额头沁出了汨汨的汗珠。有了琐毓的真气,刚刚还在哭闹的萱桦,脸上发热的潮红也慢慢有所舒缓,竟然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看到琐毓为妹妹送真气治病,兄弟两个有点羞愧,他们也没有想到,原来为妹妹输送真气就可以治病;也都默默地坐下,各自盘腿打坐,一起为妹妹送真气治病。
过了好一会,萱桦的发热终于停止了,额头也慢慢地凉了下来,“公主这是因为长期疲劳过度,加上优思过重,求而不得导致的急火攻心,才会突发高热,需要好好静养几日,我现在回蟒蛇岭去取一味草药,来给公主培元固本,你们看住她不要下床,不要见风,等我回来....”
“什么,什么草药,你会不会害我妹妹...”,冥琇拦住琐毓不让他走,非要问个明白,“大哥,你干嘛,蛇王不会的....”琅苍一步抢了过来,拉住了大哥,然后又向蛇王弯腰施礼说道:“有劳蛇王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弟弟,你...”冥琇很是不解琅苍的行为,“大哥,一个肯为妹妹渡真气的人,你觉得他会去拿草药害萱桦吗,嗳,你别耽误功夫了,让开...”琅苍向大哥解释着。“好,好吧...”冥琇不情不愿地让开了,看着冥琇孩子般的脾气,琐毓很是无赖地摇了摇头,一闪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快到黎明的时候,蛇王琐毓终于提着一个鼓鼓啷啷的大黑兜子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大捧鲜艳的花朵,此时,萱桦刚刚醒来,两个哥哥一头一个,合衣趴在妹妹的床边睡着了。
看到琐毓匆匆进来,萱桦本然地害羞的拉过被角,盖住了自己的脸。昨晚的事情,两个哥哥早已向她做了陈述,对于琐毓的救助,萱桦心里充满了感激。看到琐毓突然进来,萱桦心里虽然没有了敌意,但是出于一个女孩子的本然,还是显得很是慌乱。
她本来就是十分注重自己仪容仪表的女孩,任何时候出现在大众面前都是十分的尽善尽美,容不得自己有一丁点的马虎,何况这个蛇王还是自己认识不久青年男子。
蛇王并没有萱桦这么多的心思,但是看到萱桦露出害羞表情的这些细节,不觉地一晃神,心里突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被人轻轻碰了一下,那种感觉很是舒服;但他一时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和小狐狸认识一千多年了,小狐狸只把他当做哥们和朋友,从来就没有看到她像萱桦刚才那样害羞过;为什么,他有点想不通,但又不想去想通,既然已经迈步进来了,不觉轻轻笑了笑问道:“你醒了,头还疼不疼,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好不好?”边说着话,人已经拿着木质的脸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