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容殇,殇?她那父王该是多么不喜欢这个儿子才取这样的名字,咒他早点去死?
也难怪燕太后会如此疯狂地恨着原主了!
唉,这都什么破事情啊!?
余悦进入寝殿后,燕王正在桌案上批着奏折,章嬷嬷带着余悦和另外一个宫女去拜见他。
“王上,这是太后娘娘命人从掖庭挑选的两个婢女。”
慕容殇是个很英俊的男子,刀削般的俊颜,五官线条很冷,俗称面瘫,他身着玄色深衣,英挺的剑眉,一双寒目没有半丝情绪,冷冷扫过,令人脊背寒毛直竖,头皮发麻,那样的煞气,仿佛随时要人命一样,让人一眼忘了他有多好看,而是有多可怕。
余悦没有感觉到慕容殇灵魂的不同,他应该不是任务者,那便好,不然要嫩死他,要费的劲可不少。
她乖乖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把一个怯弱的没落公主扮演得淋漓尽致。
她想,这个世界后,她的演技绝对又是上了一个大台阶了。
木有办法,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这个世界,五个任务者,大家都在互飚演技,只是为啥,她拿到的角色就这么坑爹呢?
余悦感觉到一道寒凉的眸光在自己身上划过,随即一道薄凉磁性的声音入耳。
“该怎么安排,章嬷嬷你看着办就行了。”
“喏。”
……
余悦被安排了端茶倒水的工作,这工作看似简单,但危险性极大,慕容殇一个不高兴摔杯子,那她就一定免不得头破血流,果然这个世界对她的恶意满满滴。
但余悦只能被赶鸭子上架,不管是因为任务者,还是因为慕容殇和燕太后,她都不能露出半点不同,否则她绝对会很危险。
不过,余悦心中盘算着,唤醒慕容殇心中的那点兄妹情谊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后,嘴一瘪,zero!
即便真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慕容殇真的对她有了一点点兄妹之情,这不,还有燕太后那个搅屎棍呢。
余悦万分万肯定,就是她跪死在燕太后那,老巫婆也不会有半点同情心。
女人啊,对情敌恨起来,那就是要把她剥皮拆骨的狠劲。
所以,余悦倒不如想着能控制燕太后和慕容殇的可能性有多大吧!
只是,即便她感觉不到慕容殇的灵魂没有什么异样,却知道他的不好惹和危险,因此她也并不敢轻举妄动。
一眨眼,余悦已经在未央宫半个月了,这个半个月也不算太好过,也不算太难过。
章嬷嬷不会故意为难她,该给什么东西就给什么,一视同仁,但对于底下为难她的人,只要不在她眼皮下,她就不管。
章嬷嬷能做到这样,余悦已经高看了她一眼了,至于为了巴结某些人使劲给她添堵的人,呵呵,余悦有的是办法玩死他们。
这些日子,余悦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未央宫的每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应该没有任务者在里面,因此,有天晚上,半路截了去茅厕方便的未央宫大宫女之一的琴画,将她拖到隐蔽隔音的地方,二话不说先将她控制了再说。
琴画这个女人,心胸极其狭隘,最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在未央宫的人际关系可谓烂到不要不要的,但是她会巴结人,也算识相,太后和雨良人看她顺眼,自然她的地位就稳稳的。
余悦这个前公主刚来,可没少被她折腾,各种由头,嘶,马蛋的,她现在身上还是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要不是章嬷嬷给她分配了奉茶的工作,琴画那个小贱贱估计连她的脸都要毁了。
呵呵,余悦摸了摸下巴,抬脚踹,再踹,直到将人踹到除了脸,身上没有一点好肉才停手,心中那口恶气才出了不少。
马蛋,这个憋屈的考核世界,真特么想投诉!
余悦捏着琴画的下巴,桃花眸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整个未央宫找她茬的很是不少,若非她足够能忍,早就暴起了。
呵,人善被人欺,恶人自有恶人磨,琴画这个女人,倒是一把非常不错的刀,以后就靠她给自己出气了呢。
余悦拍拍她的脸,“加油哦,主人很是看好你呢!”
选择琴画,一来吧,这人平时即便不被余悦控制,也是趾高气昂,更没少折腾其他宫人,就算折腾别人狠一点也不会被怀疑,二来,她算是太后和雨良人的眼线,是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
至于那位暴君慕容殇,除了第一次看了她一眼,后面还真就当她个婢女一样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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