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微微颔首,“你(身shēn)上的毒,我暂时只是控制住,但估计最多再半个月,我便能完全解了,以后你依旧是赤龙卫,但本宫(身shēn)边不留无用之人,这些(日ri)子暗三会来考核你,过了,你以后就是专属本宫的赤龙卫了,可有异议。”
赤舌眼中划过惊喜,“赤舌谨遵娘娘之命。”
“嗯,”余悦转眸看向暗三,“他就交给你了。”
“属下明白。”
事(情qg)解决,余悦依偎在轩辕无邪的怀中,“我们回去吧。”
“嗯,”将她抱起,轩辕无邪抬步往暗牢外走去。
牢房中的三人看了看地上跟条死鱼一样的鹰囚,再想想刚刚余悦小鸟依人的样子,彼此对视一眼,皆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真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生物啊!
……
雪宸宫寝(殿diàn)内,沐浴好坐在(床)上的轩辕无邪,轻捏了一下怀中女子(挺tg)翘的琼鼻,幽凉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娘娘,刚刚可真威风呢。”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余悦歪了歪脑袋,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地接下他的夸赞。
轩辕无邪低低一笑,“不谦虚的丫头。”
“那没办法呀,夫唱妇随,(殿diàn)下都没谦虚过,我自然也不需要谦虚了。”
夫唱妇随?
不可否认,这个词完全取悦了公主(殿diàn)下了,他赞同地颔首,“确实无人需要你来谦虚。”
余悦心中好笑,这个世界,和他在一起,就是顺毛再顺毛,毫不怀疑,只要她说几句好话,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
“对了,(殿diàn)下,明(日ri)开始,你打算如何教导太子呢?”
他狭长的丹凤眸微眯,“一个优秀君王,自然要文治武功皆精通,可轩辕战,七岁了,手无缚鸡之力,如此储君,实在有碍我帝国颜面……”
“(殿diàn)下!”
“嗯?”
“咱私底下就不要拽朝堂上那(套tào)话里有话了。”
“哦,本宫决定,先好好((操cāo)cāo)练了一下太子的(身shēn)体,免得总是一副没断(奶nǎi)的蠢样,本宫都不想承认他是自己的侄儿了,丢人!”
“……(殿diàn)下,您还是继续文绉绉吧。”
直白的(殿diàn)下那张嘴,真是毒胜砒霜!
轩辕无邪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厮磨,“娘娘最近都学会命令本宫了呢。”
听着他幽幽凉凉的声音,余悦可一点都不怕,她柳眉微扬,挑衅似地咬了一下他的薄唇,“不可以吗?”
他低低一笑,“自然,可那是有代价的呢。”
“难不成(殿diàn)下还惩罚本宫不成?”
“嗯,要罚,”轩辕无邪倾(身shēn)将她压在(床)上,伸手挑开她的衣带,含住她的唇瓣,低低道“(床)上罚。”
余悦就差翻个白眼了,(殿diàn)下想亲(热rè)就直接说呗,还要饶这么大一个大弯,这么闷(骚sāo)真的好吗?
不过,随后她也没有时间想这个了,衣衫尽褪,(床)幔落下,遮住了那一(床)的旖旎(春chun)色。
只是,最后,公主(殿diàn)下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他从没忘记自己答应过她的事(情qg),在轩辕无痕彻底没用前,不真正要了她。
……
隔天,公主(殿diàn)下不(情qg)不愿地起(床),因着他要上早朝。
他转眸看着窝在被子,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格外(诱you)人,放在被子上的手臂无暇美丽,想起昨晚,缠在自己(身shēn)上的柔弱无骨,眸色深了深。
轩辕无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终于明白了那句诗苦短(日ri)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若非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帝国,他还真想永远与她赖在(床)上呢。
轩辕无邪轻叹一声,起(身shēn),自己穿上朝服,自从有了余悦,他便不喜两人在的时候,服侍的宫人进来寝(殿diàn),他不愿任何人窥探到她的美丽,即便那些宫人也不敢看她。
穿好衣衫后,公主(殿diàn)下坐回(床)上,将被窝中的小女人捞起来,拿起里衣给她穿上,再拿一件大衣将她包住,随后,将她抱回翊坤宫。
余悦迷迷糊糊知道他在给自己穿衣,但太困了,也随着他,继续睡。
不是她贪睡,实在是某人昨晚将她折腾得有些晚,又占有(欲yu)十足,不愿其他人碰她一分,因此,每次只要她在雪宸宫过夜,早上朝会前,他总会先将自己抱回翊坤宫。
为此,余悦虽有些无奈,但也随着他高兴,反正,继续睡她的就是了。
回到翊坤宫,她其实也睡不了多久,因着每(日ri)晨昏定省,宫里的妃嫔是需要来给皇后请安的。
余悦很想废了这条规矩,但现在她在轩辕无痕面前还要维持乖乖女的形象,在外人面前,也要维持皇后的绝对威严,端起架子来,做事更不能出格。
不过……余悦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以后最少十年,她也别想早上能睡懒觉了,现在是要接受嫔妃的请安,以后轩辕无痕挂了之后,要开始垂帘听政,每(日ri)寅时末就要起(床)了。
一般早朝,皇帝要凌晨五点左右起来,而那些朝臣,则是凌晨三点,余悦心中感慨了一声,古代的权贵看着荣华富贵的,(日ri)子也不一定就过得痛快。
“娘娘,您起了吗?”
“进来吧。”
“是。”
崔嬷嬷带着宫娥走进来,服侍余悦洗漱穿衣。
……
见完妃嫔,余悦用了早膳后,崔嬷嬷便进来禀告太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