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说着呼吸急促咳嗽了起来。
“公主,公主,你挺住啊。”丛儿紧紧抱住耶律雅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比死了亲娘还伤心。
哦~~敢情是在挑拨云家与她的关系啊,说东姜国都靠着她才行,也在说她会记恨贤王要对他不利,贤王在东姜国的呼声如此之高,他若出事,百姓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那个人。
呵呵,戏演得不错,加分!
可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刚刚发生了什么大家有目共睹,明明事情真相不是这样的,为何仙仙公主扭曲事实,而贤王都信了呢,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曲将军,贤王明明不是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啊。
妇人愣了,所有人都惊呆了。莫不是,贤王与仙仙公主,有那个?不会的不会的,众人疯狂摇头摇走脑中不现实的想法。“怎么可能呢,现象公主心思歹毒,而贤王善良,两人怎么都不可能扯到一块去。
然而,事实就是离谱。
云群凡不顾众人的目光,众目睽睽之下将耶律雅横抱起来,百般关切。“雅儿,我先带你回府,待包扎好再送你回去。”
耶律雅窝在云群凡怀里抽泣着,乖顺地点点头。
云群凡抱着耶律雅,经过曲艺身边时,斜着眼冷冷说道:“莫要仗着皇兄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小心将来自食恶果。”
说完,扭头就走了。
剩下曲艺愣愣地站在原地,收着自己的鞭子。平时收鞭,她只需一甩就行,而这次,她整理了好久还没收拾好。
“母亲,这贤王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傻乎乎的呢。”
“这还真不好说呢。这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这男人看女人呢,就如狗吃屎,多臭都是香的。”
“噗嗤!”曲艺忍不住笑了起来,“母亲啊母亲,也就你能想出这话了。”
“你可别小看自己了,在山上你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诶~山上啊~
“不说也罢。”
被齐夫人一阵调侃,曲艺心里总算舒坦一些了,快速收拾好鞭子绑回腰间。
妇人领着孩子,哭着跪在她跟前:“将军,都是我们害了你,要不是我们,你也不会被贤王误会。你,你把我们带进宫里面见皇上吧,我会跟皇上说清楚,一切罪责我们自己来承担。”
曲艺扶起妇人与孩子,对着后面那些正要下跪的百姓说:“大家放心,皇上不是昏君也不是庸君,他会查明真相还我清白的。”
站在后面的一位老大爷说:“将军放心,若皇上要人证,我第一个站出来为您鸣不平,绝不让人委屈了你。”
“对,将军放心,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向那西罗公主低头的。”
“就是!”
“那公主简直欺人太甚,扭曲事实真相,迷惑贤王,妖孽,妖孽啊!”
百姓们哀叹着,贤王,也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啊。
安抚好百姓后,曲艺扶着齐夫人回府了。她们今日出门原本只为逛街买点小东西,如今东西都被耶律雅砸坏了,没什么好买的,干脆回府了。
“唉呀,好好的一天就让这霉里霉气的公主给毁了,真烦。”
“天天~~”
“哦,天天还在山上呢,真是可惜,她要在现场肯定乐开了花,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藏着掖着呢。”
齐夫人自言自语嘟囔着,开开心心回房了。再次出来经过花厅时,已是另外一番装扮,亮丽大气,俨然一位尊贵的夫人。
“哎呀,好久没跟丞相夫人喝茶了,我先出去了。”
曲艺坐在花厅里喝着茶,一听又是丞相夫人,眼前一线黑:“母亲,你们前两天不是刚吃了饭吗。”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自己又不肯出去,这曲府的门面还要不要了,不说了,晚了让人等急了。”说着一扭一扭的出去了。
就在齐夫人走出去没多久,她也刚换好衣服来到练武场,就见郑管家来了。
“将军,宫里来人了,要您进宫一趟。”
曲艺摆手,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事。
她收起手中的长剑,放回武器库,刚放下长剑却见云峰飞火燎火急地从外面冲了进来,直冲武器库。
“艺儿,听说你与耶律雅当街打起来了?”
“嗯。”曲艺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想不到这事这么快就传开了,连向来不管事的云峰飞都惊动了,换做以前这个时间点,他还在床上睡大觉呢。
“嗯什么嗯啊,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你也是,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犯得着跟她计较嘛。”云峰飞急急得翻着曲艺的袖子,看看到底哪里伤了。
早上,他还窝在被子里呼呼睡觉,就听林子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说曲艺与仙仙公主当街打起来了,还受伤了,至于谁受伤了,他也没整明白,反正他听外面的人说有人受伤了。
他疯了一般随意披上一件外袍,骑上马就往曲府奔来。
是的,他如今,穿得乱七八糟,袍子都掀开了,头发有些凌乱,还扒拉着曲艺的袖子,这看那看,这碰那摸这的。
曲艺瞬间脸红,一把将他推了开来,“你做什么呢,非礼勿动啊!”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在哪里。”他也知道非礼勿动,可他就是心急啊,急得不行。
曲艺跺了下脚别过脸娇嗔道:“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受伤了。”
武器库门外,林子气喘吁吁,吊着最后一口气,趴在门栏上,说:“端,端王,你跑慢点,我,我还没说完呢。”
“不,不是曲将军受伤,是那公主,她受伤了。”
云峰飞狠狠刀了他一眼,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滚!你不早点说,老子现在都知道了。”
害他担心这么久,原来她的艺儿没受伤。
再看身旁一脸娇羞的曲艺,云峰飞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你没事就好。”
曲艺羞涩地低下头,摇摇头,这张嘴巴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灵活地很,现在就像糊了层浆糊一样,想张开却张不开,就连声带就像被毒哑了般,连咳一声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