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里,光线晦暗不明,一男一女两个人影交织,暧昧声此起彼伏。
风鸣月听声音就知道,这两人是襄王与风意然。
“走吧,这个洞里都是污浊的气息,我觉得十分恶心。”风鸣月不再理会洞里面的一举一动,径直往外面走。
寒佑川点点头,扔了一个大石头进去。
“谁?”襄王的头被石头砸到,立马从女子身上爬起来。
风意然用衣服遮着胸口,眼中透露出惶惶不安,又有着一丝坚定。
今日,她得知襄王与风鸣月婚事要提前的消息后,便在山上找到了正在狩猎的襄王。
此前两人虽然多次约会,但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襄王给她的承诺也是模棱两可。
如今,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襄王也答应至少给她侧妃之位。
襄王匆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为了避嫌,他特地独自一人带着风意然来到这个林中山洞,以免被别人发现。
目前,他还尚未娶正妻,传出去他与其他女子行鱼水之欢,终究是有碍名声的。
何况,羽王已经回京,太子那边又多了一条臂膀。
在此紧要关头,他可不能出错。
想到此,襄王的心中对风意然竟起了一丝怨怼。
今日好端端的,风意然干嘛往他怀中扑?
他一路追赶出来,风鸣月与寒佑川正准备翻身上马。
“月儿,你听我解释……”看到来人是风鸣月后,襄王心中涌上了一股慌乱。
现在风鸣月的身后既有吾道的江湖势力,又有孔律的文人势力,他还不能得罪她。
近期母妃也跟他说,风鸣月身上有宝藏,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稳住风鸣月。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风鸣月无论是样貌上还是才艺上,都是京中贵女的翘楚。
“听你解释什么?”风鸣月冷眼看着襄王,余光撇到了站在洞口的风意然。
“今日,是风意然勾引我的,我,我也是被逼无奈……”襄王一咬牙,将责任都推到了风意然身上。
“哦,是吗?风意然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干这种龌龊的事情?”风鸣月的拳头紧握,快要忍不住揍人的冲动了。
“我,只是尝鲜而已,我跟意然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襄王着急解释,语无伦次。
站在洞口的风意然闻言,身形一抖,眼泪流了出来,喉咙涌上一股血腥味。
“我都看到你们行污秽之事了,还要怎样想?”风鸣月一巴掌过去,襄王的脸上立马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打完一巴掌,她觉得不解气,又扬起拳头,揍了襄王两拳。
襄王被打蒙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打过他,就连父皇都没有!
风鸣月凭什么打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她不过是一个臣子之女,身上还流淌着商贾的血脉,竟然拿着一点小事,不依不饶!
这样下去,以后这个女人,会更加嚣张跋扈!
思及此,襄王一改刚刚道歉谦卑的神情,反手便要揍风鸣月。
此时,一双大手快速地掠过襄王的头顶,挡住了襄王的攻击。
接着,这双大手便将襄王放倒在地。
“你!”襄王刚刚只顾得跟风鸣月解释,忽略了在另一边的寒佑川。
“老三,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襄王怒不可遏。
“打的就是你这种朝三暮四之人。”寒佑川觉得襄王的眼睛一定是瞎了,有大小姐这样的明珠不知珍惜,却跟一个心机深重的庶女鬼混。
这就叫做,错把鱼目当珍珠。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哪个王爷不是左拥右抱的!我不过是玩了一个女人而已,我有什么错!难道你就不玩女人吗?”襄王咆哮着,火气更甚,红着眼睛要朝寒佑川扑过来。
“我从不玩女人。别拿我跟你比!”寒佑川冷声反击,用剑柄打在他的背上、手上、腿上,襄王疼得嗷嗷直叫。
因为今日贪欢过度,襄王的腿站起来都有些发软,哪里是寒佑川的对手呢?
“我也来!”风鸣月重重踢了襄王几脚。
“你们……”襄王的声音刚刚发出,便被风鸣月与寒佑川揍回肚子里了。
“好了!阿川,别揍了,后面还有好戏看呢。”风鸣月停下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她看着站在洞口不敢过来的风意然,冷笑一声,“襄王殿下,你看看,风意然正躲在洞口看好戏呢!”
说罢,风鸣月与寒佑川两人骑马离开。
风意然本想过去,跪下来给襄王求情,可是她看到风鸣月的杀意后,便踌躇不前了。
襄王此时,被揍得浑身难受,他看了一眼在洞口畏缩的风意然,心中涌上一股厌恶。
但是,他身上有伤,还得需要有人搀扶。
“贱人!还不快过来!”襄王朝着风意然大喊一声。
风意然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王爷,意然,刚刚被吓到了……”
襄王现在心中正烦躁,看着风意然还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更是不耐烦,他一巴掌打过去,“今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
风意然止住了哭声,“王爷,你怎能如此侮辱我,是您,自己把持不住……”
她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我连女子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您了,您不能这样对我……”
“好了!”襄王不想理会风意然这副可怜兮兮的嘴脸,他按住心中的怒火,“先扶我起来,包扎伤口,速速下山。”
晚了的话,风鸣月闹到母妃跟前,他就又得听母妃的训诫了。
襄王在心中暗道,风鸣月,你好得很!竟敢串通其他男人来欺辱我,日后,你入王府后,我将日夜折磨你,把今日所受之辱,百倍千倍地还回去。至于寒佑川,我让你再次流放!
最终,襄王在风意然的搀扶下,回到了山脚行宫。
他等两天,也没有发现风鸣月与寒佑川有什么异动。
听安排在行宫的探子来报,风鸣月每天天不亮便去森林里打猎了,也从未踏进过淑妃的房间。
“这真是奇怪?按照风鸣月的性子,不该是大闹一场?怎么会如此安静?”用过晚膳后,襄王躺在床上养伤,心中甚为疑惑。
屋内,一股熏香飘来,襄王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难安。
此时,门口走进了一女子,关切地问道,“襄王哥哥,你怎么了?”
襄王却一手撕扯掉女子的衣裳,把她扑倒在地。
“啊!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