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她已经领教过了,那个强悍的男人,快|感十足,差点没把两个女人给折磨死,所以此刻,她最敏感的部位,已经肿了起来,每一次移动,都会让她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
看着她的模样,牡丹露出一丝笑容,腰杆挺得笔直,“痛是痛,不过我可以忍受。”
好吧。
没想到,她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水云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用力的掐住了牡丹柔软的腰肢。
“哎呦,小妞。”
牡丹痛苦地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差点摔倒。
水云儿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朱桢留给自己的那张银子,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妹妹,这是?”
“这是王爷留给我的。”
“这……”他神色稍稍一怔。
“王爷这是要恩断义绝了吗?”
……
朝堂之上。
朱桢终于到了,他在郑乾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穿过了众人。
他原以为老朱什么都看不出来,可当他抬起头来,看到老朱皱眉的样子,立刻尴尬地笑了起来。
如果你的上司知道你迟到了,你会怎样做?
很紧急啊!
郑乾轻轻一笑,不再看朱桢,而是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清了清嗓子,慢慢道:
“各位大臣,最近我有所感悟,有一个治理天下的好办法,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指教。”
治国之策?
听到这句话,大臣们都是一愣,不知道老朱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皇帝到底发什么疯,不会是要再寻一个理由,将他给杀了吧?
一念及此,所有人都不禁看向胡惟庸,
胡惟庸在众人中的眼神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他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郑乾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觉得,这个世界,到底是属于哪一方,属于哪一方?”
说完,李善长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启禀皇上,天下皆为王臣,天下之大,皆在你的掌控之中!”
“没有!郑乾摇了摇头,声音洪亮。
不对吗?
李善长心中一惊,莫非是自己的马屁精被人给打脸了?
对天发誓,他确实是在向皇帝表达自己对皇帝的善意。
哪里不对了?
李善长将自己刚才说过的那番话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却始终找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我想知道,当初我们为什么要征服这个世界?郑乾又问了一句。
李善长说道:“皇上承天之意,开大明,当然是为天下苍生着想。”
“不错,太公曾经说过:‘不是一个人的世界,而是整个世界的世界!”文渊阁大学者谢茹附和说道。
郑乾闻言,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忽然大声道:“不错,这个世界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是所有的贵族和皇室的!”
“我再说一遍,什么是苍生?”
“荀子曾经在《王制篇》中说过,‘君王如船,百姓如水’。如果你能安好自己的心,那么,就不会有危险了。所以,民是河水,君王是船!”谢茹接着说道。
郑乾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我觉得,自古以来,就像是和百姓一起过河一样,君王是要把船开在水面上,和黎民一起过河,有福也有祸。同样,君王所做的决定,也与整个天下紧密相连,如果做出来的决定对百姓有益,那么整个天下都将会以诚待人,团结一致,如果有一方受损,那么,这条船就再也走不动了!”
“君王与臣民,乃是一种共生共荣的关系,所以,即便君王不能从平民中获得利益,也不会伤害到平民,所以,君王才会被民众所喜爱。”
“不为百姓所用,所以为天下所用,如果可以为天下所用,所热爱的人,可以为整个世界。”
“只有这样,我们大明的江山,才能长盛不衰!”
说完,刘三吾站了出来,双手合十,“皇上说得对,我说过,圣人不做,不做不做,不做不做,做不做,做不做,不依赖,成功而不贪。
夫惟弗居,故勿往矣。
“不错,这个世界,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是我的,更不是皇族的,而是整个天下的!”
“不过,古人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之大,皆为君王所用!我倒要看看,如果这片大陆是真的,那又如何?”
领地?
大臣们顿时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女帝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难不成他还想抢地不成?
一时间,许多有钱的大臣都低下了头,如果皇帝对田地动手,他们的权益将会受到极大的威胁,除此之外,以老朱的脾气,只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阿标,快说!”
郑乾看大家都不说话,便把这个难题丢到了朱标头上。
朱标闻言,立即站了出来,一揖到地,“回禀父王,我以为这块地,就是一种物资,一种国之物资!”
“此乃社稷之物,当有社稷之责,朕大明虽然有万亩之地,但历来都是由民自行经营,以致于对其肆意妄为,试问诸位,我大明朝之地,有几亩是由民之手?”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皇帝与太子的一唱一和,摆明了就是要在这片土地上动手脚!
想了想,一个人走了过来,拱了拱手,“这位皇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片大陆虽然是我们的,但是,每一个皇族,每一个家族,每一个平民,都有自己的田地和田地,这是几千年来的传统,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郑乾看到这一幕,立刻就皱眉了。
这茹太素为人正直,但她所写的奏章,没有个七八千字是不可能的,而且每一份奏章,都是那么的艰深,郑乾听了之后,也是十分的头痛,甚至还多次隐晦的向茹太素提了几句,可是这茹太素还是滔滔不绝,让郑乾十分的头痛。
“尚书说得对!“皇上,这些村民都有自己的田地,我们贸然更改,难免会引起公愤。”谢茹说道。
“非也!”祝标大手一挥,道:“是!
“我倒是想起来了,谢公子应该是出自陈郡谢氏一脉,我记得谢公子府上应该还有很多田地才对。
谢茹浑身一颤,连忙道:“王爷,我府上的田地,都是先帝遗留下来的,并无恶意!”
朱标一脸和气的摇了摇头,“文渊阁大学士都能坐拥万亩,那么,朝中还有几位呢?宰相府里有几个人?而且,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这片大地,到底算不算平民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