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还想要通过示好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今看宁如玉的态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趁着他俩醉酒的时候给予一击。
看着他们身后的护城河,她瞬间想打起了主意,这河里每年都要淹死几个人,淹死两个醉鬼也不足为奇。
“去死吧,贱人。”
宁如媚拿起地上的酒坛子,直接朝着两人一个接一个的扔过去,而此刻的两人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丝毫使不上任何一点力气,直到现在为止她才敢肯定就里面一定被下了东西。
不然一般的酒根本不会如此,看来还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他们死。
“司徒煜,你的侍卫呢?”
“这皇宫之中本王的侍卫是带不进来的,唯一的侍卫如今怕是早就被困住了,这些人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
“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
只不过是宁如媚一个人而已,就算他现在身体软绵绵的,哪下一个发疯的女人想必在话下。
说罢,司徒煜撒开她的手,直接朝着宁如媚走去,就算现在不可以动用内力,但是他浑身上下的力气还在,拿下她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给本王住手,你是不是嫌活的命太长了,居然敢刺杀本王。”
“北境王,你们就去死吧。”
宁如玉眼见她拿出火柴,点燃之后直接丢到地上,瞬间火焰席卷而来,点燃了地上的酒,直接将他们两个包裹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今日来没有任何准备的吗,要是你们接受我的认错,兴许我们还能以盟友的形式相处,但如今看来我们只有这条路能走了,那就是你死了我们大家都安心。”
宁如媚继续拿起地上的酒坛朝他们俩人扔过来,酒精在地上流淌而开,很快就流到了两人的脚边,而火焰也瞬间袭来,两人不得不一直往后退。
“跳吧,不就是点护城河嘛。”
司徒煜忽然开口,宁如玉朝着身后升不见底的水塘看去,瞬间瞪大眼睛,他们两人现在身上都没有任何力气,如果掉入水中估计是没有多少活路了,亏得司徒煜能想出来这样的法子。
“不跳就等着烧死吧。”
火焰已经顺着她的裙摆开始烧了上来,很快就能将它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点燃,这下子好像除了跳在水里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只能拼一拼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扑通!
宁如玉捏紧鼻子,拽着司徒煜往身后一跳,溅出巨大的水花,瞬间两人变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水塘之中,水花反应片刻之后便没有任何一点的动静。
“你居然真的对他们下手,要是他们还活着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两个不可能活着吧,酒里被我下了软骨散,而且这护城河底下埋着数不尽的刀剑,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
宁如媚趴在岸边,仔细端详着水里的动静,此刻的水里如同往日一样没有任何一点的动静,看来,司徒煜他们两人绝无生还的可能。
“如果他们死了,按照父皇的话,你就可以成为太子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这大端朝最尊贵的人了,殿下,你应该感谢我。”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找父皇,让他亲自封我为太子。”
二皇子从一开始的震惊转变为欣喜,此刻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如同下一秒他就将坐上龙椅一样,巴不得现在皇帝就看到这副场景。
“等一下,这人死了,总是要见到尸体的,只有尸体才是最好的证明,咱们快让人去打捞他们的尸体。”
魏轩点点头,此刻的他已经高兴得手脚都不听他使唤了,慌忙地爬起来朝着宫外叫喊,而宁如媚盯着水里露出得意的样子,疯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挡我的路了,下辈子希望你们不要再遇见我。”
…….
片刻之后,无数的宫女太监从宫外飞奔而来,纷纷拿着杆子开始打捞,巴不得亲自跳进去把人抓出来一样。
“北境王夫妇喝酒失足掉入水中,本殿下携妻来给他们两人赔罪,恰巧看见这一幕,北境王可可是大端的股肱之臣,你们一定要叫将他们两人打捞上来,只要能打捞到人,本殿下赏金一千两。”
有了金子的赏赐,打扰的宫人更加用力,谁都想拿到这笔银子,这笔钱可是他们十辈子都换不来的财富。
此刻的魏轩得意无比,不由得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昔日被宁如玉下药导致的光头所受的屈辱全都消散在今日,而且今日之后他便是天下最尊贵的太子,谁都不能再反驳他,曾经之后他手里握着的将是滔天的权势。
而此时的水中,早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而在护城河的上游,两道身影出现在了瀑布之下,这河水本来就是通过人工引进,在源头处装了一道长达一百米的瀑布,如今下方正好有空隙可以容纳两人。
宁如玉此刻躺在石板上,揉揉满肚子的水,想吐又吐不出来,刚刚跌入水中的一瞬间她喝了大量的水,如今难受极了,而原本刚刚还在昏昏沉沉的司徒煜,此刻已经精气神十足了。
“司徒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
“自然知晓,你以为本王像你一样蠢笨无比,只不过是装着样子给那对夫妻看的,没想到你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还称之为神医呢。”
宁如玉拍着额头,果然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只顾着与他喝酒,没想起来酒里面真的有问题,还是被司徒煜率先发现,简直是丢尽了她的脸。
“行了,快换上衣服,咱们时间不多了。”
司徒煜丢了一件衣服过来,自顾自地走到黑暗的角落换衣服,很显然这衣服是他早就准备好藏在这里的,不过宁如玉却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想干什么。
等两人都换好衣服,司徒煜眼见着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直接顺手拿起装衣服的包裹,直接往她头上擦去,动作自然且流畅,甚至连他都没有发觉任何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