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说过不用怀疑了你怎么还问”魏嘉星愤怒的拍拍爪子。
魏父魏母都在都在偷笑。
林听原本还有些一头雾水。一直到旁边的江书砚用蹄子在地上写了一段话,他才恍然大悟,最后看向魏嘉星的目光也充满了揶揄的神色。
江书砚写:“那个编织花盆里的百合花的确是魏嘉月,因为她刚所写的内容应该是只有魏家人才知道的,魏嘉星小时候的黑历史。”
魏嘉星已经在满地打滚了。
魏宴琛低头嗅的嗅百合花。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瘫在地上,有些无奈道:“行了,这下子人倒是集齐了,那食物方面该怎么办呢?”
她们处于一种不想出去外面捕猎,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填饱肚子的纠结状态。
最后还是魏嘉月不住在地上写字,劝导他们:
“我知道大家还没有摒弃关于人类的习惯,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咱们已经在这个天灾环节当中了,在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如果食肉动物不去捕杀别的动物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别的捕杀,所以虽然很遗憾,但是咱们既然组成的一个组,那就不要去,因为顾及其他的而影响自己的生存。”
魏嘉月虽然创立基地的初衷是想扞卫整个华夏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人吃人的天灾世界就算是他们顾及到其他人,可能是自己基地的居民,而不忍心痛下杀手,可那些居民却不一定会这么想,为了活下去,人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
魏嘉月用树叶卷着树枝写字,本来就很困难,所以写起来的时候也是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写完了这段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魏嘉星在看完这番话以后,则是陷入沉默,他不是不明白自家妹妹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想到要像是野人一样,茹毛饮血的吃那些动物的生肉,他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场天灾应该有不少人会折在里边吧。”江书砚用文字写下了这样的感叹。
事实上,也就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
刚开始所有进入这个天灾的普通人类,全都陷入迷茫状态,尤其是在看到身体恢复成动物化以后,大家更是一头雾水。
为了生存,起初有人提议大家三一群两一伙结队行走,但后来因为并没有区分开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的关系,所以当食肉动物饿到极限眼睛发红的时候,杀戮也就真正开始了。
能够继续生存,那些食草动物不断的逃窜,但还是被食肉动物咬破了喉咙。
品尝到鲜血与肉的滋味,食肉动物就更加癫狂了。
在魏宴琛他们完全不知道的角落,一场屠杀已经缓缓拉开了帷幕。
许许多多的动物都不知不觉的被迫卷了进去。
这其中最凄惨的还要数没有进化能力的普通人类,他们当中若是有异能的,倒还能靠着自己的异能在一方天地短暂的存活下去,但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就完全沦落成了那些大型食肉动物的饲料。
人类的劣势在这一时刻被凸显了出来。
因为许多人虽然经过了天灾这么多年的生存,但是并没有亲身经历过野外生存挑战。所以,大部分没进化的普通人类都是缺乏常识的状态,很多人甚至连生火取暖都没搞清楚,就这么白白送了命。
魏嘉月和魏母身为最底层的植物系,本来很难发现这些战争的。
但魏宴琛,魏父,还有魏嘉星,江书砚,林听他们作为被捕猎者和捕猎者,全都非常警觉。
他们走到半路,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马上该上树的上树,该飞到空中的飞到空中,各自分头行动去研究状况。
就连江书砚都不断在原地踏来踏去。
“什么情况啊,林听”魏父趴在树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仰起头问。
魏父也不是不清楚自己的问话声,在其他人听来就是黑豹的嘶吼声,其他人都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开口问。
“我在天空这边看到不远处有很多大型动物在捕猎打斗情况很惨烈,好像有一只长颈鹿都输了。”林听在半空中,凭借自己的一双鹰眼看的最远,所以边看边及时报道,只不过他说的话没人能听见,听见了,也听不懂。
林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以后,又盘旋着飞了下来,然后紧急用爪子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以文字的方法写给大家看。
魏嘉星看的一脸惊恐:“卧槽,打起来了?真是太可怕了,那我怎么办啊?”
他不顾有没有人能听得懂,赶紧往看起来最可靠的大哥魏宴琛旁边躲了躲。
魏宴琛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自己队伍中的两盆花和一只猫,心中也有些担心。
他和江书砚还有林听,魏父倒是无所谓,他们不是食肉动物,就是腿力非常强的食草动物,组合起来的话,也不怕别人袭击,但问题的关键是队伍里面有两朵百合花和一只柔弱的小猫咪。
也不知道花瓣代表着什么部位,要是碰掉了的话,会不会导致他母亲和妹妹残疾?
还有魏嘉星,虽然是一只杂食小动物,但小猫咪就是小猫咪,真要是被那些。大型的食肉动物抓住的话,恐怕来不及挣扎就能直接被咬碎头颅。
“没事,问题不大”魏嘉月自己的树叶卷着树枝一字一画,写字安慰大家:“咱们要先找到一个营地充当临时的休息所,至于食物,等到营地找到以后再让最方便的林听去四周看看再说。”
魏宴琛点点头。
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在咕噜噜的叫了。他饿的头眼发昏,虽然还能强行忍耐一下,但已经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
因为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恐怕也忍耐不了多久。
吃东西的问题,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行。
否则,他们的队伍和平关系,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江书砚用余光看向走路有些慢的魏宴琛,忍不住抿了抿唇,不自觉的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