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板着一张臭脸,根本听不到他开口说话。
想到这里,阮心婉几乎都不记得,前世司徒承运的声音了,冷冷的吗?还是冷漠的?反正是与现在这般鲜活的他是不一样的。
“是啊!那背后之人,不管是人还是鬼,我们一定可以把人抓出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了暧昧的气息。
白芷等伺候的人,看到主子们之间粉红泡泡不断,都捂着嘴偷笑着走了出去。
王妃跟王爷能和好,是她们最喜闻乐见的,当然不能在这里碍人眼。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贵妃娘娘被禁足了,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消息一出,有人笑,有人愁,还有人在一旁暗搓搓的看笑话。
贵妃宫里,贵妃已经发了好一顿脾气了。
没办法,这是她进宫有史以来最狼狈,最难看的一次。
“皇上,竟然不顾本宫的面子,在那么多人面前禁本宫的足,这是把本宫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真是气死本宫了。
还有那些落井下石的贱人,贱人。
本宫平时还真是小瞧了她们呢!这一手落井下石真是玩的溜啊!
还有贤王妃那个贱人,本宫还真是小瞧了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谁知道咬起人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呢!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咬人的狗不叫。
贵妃在大殿里被气的来回踱步,嘴里也是咒骂声不停。
一旁伺候的嬷嬷宫女全都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声。
生怕在招惹了贵妃娘娘,平时就不怎么好说话,今天更是被气的暴跳如雷,这要是谁不开眼撞上去必死无疑。
“哈哈!今天可真是好畅快,没想到贵妃那个贱人也有这一天。皇上宠爱她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把她禁足了。
哼,又一就有二,她还以为她是年轻时风华绝代的样子。
也不看看自己那满脸的折子,还想学人家小姑娘撒娇,真是恶心死本宫了。
以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下得去嘴的,还是皇上眼睛已经瞎了。”
“娘娘,慎言。”老嬷嬷听着主子前面的话,还是一脸笑意。只是怎么主子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呢?吓了她一跳,后背上的冷汗瞬间都被吓出来。
忙出声阻止,并且自己也走到殿门口小心的往外看了一眼,确定在刚刚娘娘骂人时,就把人全都打发了,才放心的走了回来。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嬷嬷看着德妃小心的又提点了一句。
德妃撇撇嘴,倒是没再继续说什么。
“二皇子,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晚宴已结束就匆匆出宫了?平时他可不是这样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德妃自己转了一话题。
“老奴也觉得奇怪,咱们二殿下是个孝顺的,平时进宫,出宫的都会来您这里问候一声的,今天怎么就匆匆走了呢?”老嬷嬷也是一脸的疑惑。
德妃眉头皱了起来,眼里露出担忧。
“嬷嬷,你叫人去二皇子府上看一下,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情?”
“是!老奴这就去。”嬷嬷应声立马快步走了出去。
“娘娘,您说皇上这次是真的,要惩罚贵妃娘娘吗?”贤妃身边伺候的老嬷嬷,边给贤妃梳头,边小声询问着。
“谁知道呢!皇上的心思可不是我们能猜透的。
就是真的被他厌弃了,咱们也不能做那出头鸟。”贤妃不狠吗?当然恨了,好好的儿子就那么被人毒瞎了。
可是她人微言轻,又没有家族的庇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小心苟且偷生。
有时她都会想,自己的儿子被毒瞎了也好,总比没有命了要好吧?最起码留了一条命,还能不时进宫,陪她说说话。
想想这些年,宫里被无声无息害死的孩子还少吗?
能好好长大成人的,也就那几个了。
“是!娘娘说的老奴心里都记住了,也会看到宫里的人不出去招惹是非。”老嬷嬷虽然心疼自己的主子,可是同样的也是没有办法。
苟且偷生,也是另一种生活下去的技能。
“人呢?”二皇子一回府,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回殿下,人在里面等着呢。”
司徒承泽脚步匆匆的进了府门。
“人看到了吗?可是那人?”不给人开口的机会,司徒承泽就先开口焦急的询问出口。
书房的地上跪着好几个黑衣人,个个狼狈至极。
身上脸上都是血迹,可见刚刚经历了什么。
“会殿下的话,人见到了。
只是那人带着面具,我们并没有见到真实相貌。
而且,贤王像是猜到了,会有人去一样。
那小院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却是早就埋伏了不少人。
我们的人去了,差点就全军覆没了。”黑衣人说完就低下了,就是他们几个也是九死一生逃出来的。可是这话,主子是不会想听的。
“废物,你们不会直接逃出来就回府了吧?”司徒承泽还是比较聪明的,一听这话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脸阴沉的看着几人,那眼神仿佛是在死人一般。
几人浑身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的回道;
“没有,我们在城里转了好多圈,确认身后无尾巴才回府的。”
司徒承泽的犀利的眼神,又在几人身上看了好久,确定几人没有说谎后才收回目光。
摆摆手示意几人下去。
“你说什么?贤王府进了刺客?”司徒承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贤王与贤王妃今天进宫听赏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谁那么傻,在他不在府上的时候去刺杀?”司徒承运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那边闹得动静不小。而且属下还亲眼看到在里面抬出来的尸体,全都是一身黑衣的打扮。
现在那些尸体,都被京兆府的人带走了。”属下十分尽责的解释道。
司徒承宇听后,陷入了沉默。
属下在一边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默默等着。
“不对,那些人不是冲着司徒承运去的。那他们是冲着什么去的呢?”司徒承宇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