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阮心瑶被大张旗鼓的抬回去后,成功被老侧妃禁足了。
这次就是司徒承德讲情都没管事,老侧妃直接把司徒承运抬了出来,司徒承德也就熄火了。
司徒承运是他心里磨灭不了的恐惧,毕竟没有那个正常人,说动手就动手的。
司徒承运是说动手就动手啊,还是下死手的那种。
他都被打出心理阴影来了,主要是被打了,还没有地方讲理去。
阮心瑶折腾了一番也无用,直接被人无视了。
甚至闹到最后,连身边伺候的人,也被老侧妃找名头带走了。
阮心瑶就是想要跟外面求援都无能为力了,只能天天坐在屋子里面大声怒骂。
骂阮心婉仗势欺人,骂老侧妃拿着鸡毛当令箭,骂司徒承德胆小如鼠,自己的妻子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竟然也不敢出声过问一下。
总之王府里面除了司徒承运,其他能被阮心瑶想到人,都一一骂了一个遍。
阮心婉听到下面人的禀报,啧啧出声。
“这阮心瑶,倒是怕你。
你是对她做过什么吗?”
问完,阮心婉真就一脸好奇的看着司徒承运想要听他解释一下。
司徒承运一脸的茫然,想了一会后摇头。
“我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啊!平时见面都是互不打招呼的,再说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她啊!”司徒承运也是很好奇,这阮心瑶是什么意思。
阮心婉听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徒承运一会。
直把司徒承运看的浑身不在了,才收回目光。
“难道她喜欢你?”阮心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这么一句,司徒承运刚刚喝进嘴的压惊茶直接喷了出来。
为了不喷阮心婉一脸,他还生生的转头换了一个方向。
咳咳咳……然后就是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咳嗽声,这下司徒承运不是装的了,这是真的被水呛到了。
阮心婉脑子里的想法,被他这么一闹也顾不上了。
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小声埋怨道。
“都多大人了?怎么连喝水还能这么不小心呢?”嘴上埋怨,眼睛里却实透着一股子担忧。
没办法,司徒承运真是被呛的很严重。好看的眼角,都因为咳嗽变得映红一片了。
咳了好半会,司徒承运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眼角微红,眼里未散去的雾气。再加上本就常年生病,自带的一种体弱感。活脱脱就是一个受惊了的小兔子,叫人看一眼心都化了的那种。
果然,阮心婉对上这样的视线,到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全都化作心疼了,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了。
“好点了吗?我刚刚就是随意说了一句,看把你激动的。”
司徒承运看着她无声的抗议,你倒是随意的一句话,你可知道这句话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阮心婉心虚,对视的目光,也开始躲闪。
司徒承运怎么可能叫她躲掉,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把人拦到了自己怀里。
“婉婉,我的眼里从来只有你一人,其他人在我眼里基本都是一个人样,在其他的就没有了。”
阮心婉嘴角微抽,一个人样?男女难道不分吗?王爷你可真敢说,这要是被外面那些自视甚高的贵女听到了,还不要用眼泪把你淹死啊!
这话,阮心婉自然是不会提醒他的,能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
看到自己在这深情款款的表白,小女人还在眼神飘忽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司徒承运十分的哀怨,大手一抬,就把巴掌的小脸固定住了。
四目相对,阮心婉眼里是心虚。
司徒承运眼里则是化不开的,浓浓情谊。
不知道怎么被司徒承运眼里的神情感染了,还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阮心婉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任由司徒承运听之任之的随意摆弄着。
贤王与贤王妃大胜归来,动静自然不小。
城里的一家茶楼里。
嗒嗒嗒的敲击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响着。
“可查清楚了?”一道略带暗哑的嗓音,随着敲击声结束而响起。
“回主子的话,贤王府里面像是设下了天罗地网,专门在等着人上钩似的。
前后,明的暗的去了好几批人,全都被不动声色的拿下了。
明的,已经被送去了京兆府,暗地的那些不知道所踪。
属下只是在暗处,观察了一下。并没有贸然上前,所以还不曾查清那人的身份。还请主子在给属下一些时日,属下定能查清楚的。”
这人也是无奈,看着不起眼的贤王府,谁知道竟然是铁通一般,连个苍蝇都难飞进去呢?他试了不少办法,却是一个都不曾成功。
就连贤王府的那些下人,也是铁面无私的紧,他花了大把的银子,竟然都毫无进展。说出来,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办事的能力了。
桌案后坐着的男子,听后并没有恼怒。相反,脸上还带出了丝丝淡淡的笑意,那天看到那小家伙面容红润。
想来司徒承运那家伙,对她还是很不错的。
也难怪,司徒承运那么费劲的把人娶回去,能不好好对待吗?
自己也是担心则乱了,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最近也慢慢捋清楚了。
司徒承运是个什么性子,别人也许不起那个出,他还能不知道吗?
那就是个倔驴,要是没有他的点头应允。
那小家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进了贤王府的大门,只是两人当初各带着目的,估计日子过得不是很愉快。
现在看来两人之间的那些矛盾已经是解开了,解开了就好。
以后的事情,就由他全权来做吧!那两个孩子,还是好好的活着比较好。
只是又想到司徒承运那破败的身体,男子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神医谷那边还没有消息吗?”一旁的守着属下,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反射弧这么长,愣了一下后,才反应了过来。
主子问的是什么事情,想了一下后,忙回答。
“下面的人,只说有些一点点眉目,但是进展不是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