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回到四合院,竟然看见了三大爷阎埠贵。
只是三大爷的脸色不太好看,一脸的苍白,像个丧门星一样坐在屋门口。
看到刘成,阎埠贵顿时冷哼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到了一边。
以刘成对阎埠贵的了解,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爽自己。
东施效颦,想学自己去捡漏,结果吃了个大亏。
关键是,你去古玩市场,又不是我忽悠你去,你给我摆脸色作甚?
而且今天你儿子还参与忽悠老子,嘚,说什么也要拿你开刀。
想到这里,刘成走了过去。
“哟,三大爷,我听说您都气吐血了,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
阎埠贵就不想搭理刘成,多住几天,可不是又要花钱?
刚损失惨重,接下来的日子,只能缩衣节食了。
还住院?
如果可以的话,三大爷连饭都不想吃了。
刘成就像看穿了他一样,凑过去笑眯眯地道:“三大爷,我知道您节俭,可是再节俭也不能在身体上节俭啊,如果毛病不根治,会留下隐患的,万一你下次又吐血怎么办?”
一听刘成这话,阎埠贵再也忍不住了。
他扭头过来,黑沉着脸:“刘成。你少废话。这件事就怪你。”
“怪我?”刘成一脸懵逼,“为什么怪我?”
“你...你没事去什么古玩市场捡漏?”
刘成呵呵了。
“哟,三大爷,你这话说的完全没意思啊,我去古玩市场碍着你了?再说了,你这次被打眼,是你自己眼力不行,又不是我让你去的,你这都能迁怒到我身上?”
三大爷一听,差点没气死。
想了半天,他想了一个很扯的理由。
“但...但你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开头。”
一听这话,刘成简直无语了。
“三大爷,那我也有干好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开了好头?自己吃亏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迁怒到别人身上,就你这思考方式,怕是不配当管事大爷哟?”
“退一万步说,又不是我要去古玩市场的,始作俑者是贾东旭跟傻柱,是他们建议我去捡漏的。”
“说起这件事,我还真应该感谢贾东旭跟傻柱俩人,若非他们建议,我哪有发财的机会?”
“哈哈哈,所以三大爷,你要是真的眼红不爽,你应该迁怒傻柱跟贾东旭才对。”
三大爷气的直哆嗦。
刘成的声音很大,很快引来了大家的围观。
一开始,因为妒忌刘成,他们还想帮三大爷说话。
可是仔细一听,原来三大爷自己买了假古董的事情,迁怒到了刘成身上。
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扯不到人家刘成身上吧?
虽然大家都很妒忌刘成发财,但三大爷这个说法也太牵强了点。
于是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吱声。
刘成继续道:“再说了,你买到假货,还是我帮你看出来的呢,你不感谢我都算了,反而赖我身上,你不要学贾张氏的品行,你看看贾家,就因为道德品质底下,现在遭了报应,一家人都在住院。”
“对了,听说他们一家人被什么暴徒报复,老贾跟贾东旭的腿都断了好几截,起码要在医院躺好几个月呢,三大爷,前车之鉴呢。”
“哈哈哈!”
听了刘成的话,阎埠贵气的脸色发青。
他也清楚,自己不占理,所以憋屈的他,又感觉喉咙有些干痒起来。
已经有过多次吐血经验的他,知道血压再升高,肯定又要吐血了。
不行,千万不能再吐血。
如果再吐血,又要去医院。
到时候又要掏医药费。
还别说,抠门的人,以利益至上。
哪怕他再怎么怨恨刘成,可一旦想到可能又要花钱,他就忍了下来。
“哼,我不想理你。”
他不想搭理刘成,刘成可是很想跟他多唠唠。
想到这里,刘成再次凑了上去。
“哈哈哈,三大爷,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穿了一身洋装?你觉得好不好看?”
从见到刘成开始,三大爷就在生气,他并没有注意细节。
听了刘成的话,他下意识看了一眼。
还真别说,刘成居然穿了一身洋装,脚下也是一双锃光瓦亮的新皮鞋。
可恶。
自己破财,他还有钱买新衣服,这让他更加不平衡起来。
三大爷气的都不想说话了。
刘成却偏要往他面前晃悠,这让他心里更加不爽起来。
“你看到没有,我买了新衣服新皮鞋!”
三大爷冷哼:“看到又如何,关我什么事?”
刘成一脸认真地道:“当然关你事。”
三大爷没好气地把头扭到了另一边,躲避刘成的嘴脸,“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这身衣服可是名牌,外国进口的,原本价值几百元,不过没要钱。”
三大爷嘴角抽搐了一下:“价值几百?没要钱?你的意思是别人白送你吗?”
刘成笑道:“是呀,就是白送的。”
三大爷一脸不屑,“你以为三大爷是傻子?信你这鬼话。几百元的东西,会白送?”
“所以说这件事还得感谢你呢,不,是感谢你儿子阎解成,若不是阎解成帮忙,我根本不会遇到这样的好事。”
一听刘成扯出了阎解成,而且语气也不像是说谎,三大爷狐疑的看着刘成:“跟解成有什么关系?”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是明天要去上学了嘛,是刘光奇跟阎解成找到我说,开学读书,要有新气象,建议我去买几身衣服,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他们陪着我去正阳门外逛街购物。”
“谁能想到,那里的店家老板,很多都知道我,知道我父母的英勇事迹,我买的所有衣物文具,全都给我免单了。”
“三大爷,您是不知道,有派克限量版钢笔,还有新书包,所有文具,新西装,鳄鱼皮带,鳄鱼皮鞋,呢子大衣,甚至还有一件熊皮狐狸的皮衣,天啦总价值四千多元呢,简直无法想象,全部给我免费,全部白捡。”
一开始阎埠贵还有些信了,可最后一听,东西那么多,价值竟然多达四千多元,阎埠贵就不信了。
他认为刘成就是在吹牛,就是在故意气他。
所以他越来越没耐性,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装着闭目养神的样子。
就在这时,刘成大呼一声。
“三大爷,你儿子阎解成回来了,你要不相信,你可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