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教室外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礼记·大学》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说话间,校长出现在教室。
阎埠贵连忙满脸堆笑:“校长真是博闻广见,这么长的古文都能背诵。”
校长看着教室里的同学道:“这段话的意思是,古代想要在天底下弘扬高尚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想要治理好国家,就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想要管好家庭,就先要提高修养品行;要想提升修养品行,就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
阎埠贵再次拍手,“同学们,校长说的很好,校长所要说的,正是我要给大家讲的,修身的重要性,只要能修身,反过来,治国平天下都不是问题。”
校长冷笑:“是啊,大道理你都懂,可实际操守上呢?阎埠贵老师,你做到了吗?你是如何管理自己的品行跟修养的?”
阎埠贵还以为校长这次来,只是一次临时的巡视,因为这种事情以前不少见。
可校长的话,让他嗅出一丝不妙。
阎埠贵略有些尴尬道:“校长,这...这....”
“进来吧!”
校长拍了拍手。
只见几名保卫人员簇拥着体育老师缪伟,数学老师赵志进来。
看到这两人同时出现,阎埠贵内心莫名惊慌起来。
他脸上却挤出一个像哭一样的笑容:“这...这....这么多同僚来旁听呢?”
校长冷笑:“阎埠贵,你难道没有话对我说?”
“说...说什么?”
“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你为了个人的恩怨,忽悠缪伟赵志打压我们的小英雄刘成。他们已经全部交待,你还想狡辩?”
缪伟跟赵志为了立功,连忙道:“老阎,我们实在是不明白,人家刘成,居然是大英雄的子女,他自己也是英雄,你居然颠倒黑白,说他是坏人,让我们替你惩戒他!”
“你啊,亏我们那么信任你,这次你真是把我们害苦了。”
两个证人指证自己,做贼心虚的阎埠贵,脸憋的通红。
校长冷哼道:“阎埠贵,我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心胸狭隘,打击报复,恶意中伤,歪曲事实,挑拨离间,就你这德行,你也配讲修身?你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狗屁玩意儿。”
校长越说越激动,最后居然爆了粗。
“好了,别的不想多说,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反胃,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们学校的教师。你走吧,鉴于你行为恶劣,这个月的工资也别领了,直接罚没。”
一听这话,阎埠贵原本就涨红的脸,更是变成了黑紫色。
校长这是要开除自己啊,不仅这个月工资没有了,以后都没有了。
没有了工作,他该怎么办?
他们家,那么多张嘴,全指望他养活呢!
“不不不,校长,您不能开除我。”
“对对对,就算你是校长,也不能随便开除我。”
“我资历老,工作兢兢业业,就算我跟刘成有点误会,我作为长辈,作为老师,我惩戒一下他怎么了?”
“他在我们四合院,就是脾气不好,不服从管理。”
“再说了,我只是让缪伟跟赵志,对他严厉一点,又没有让他们对他体罚。”
“够不上开除吧?”
“对对对,我要申诉,我告诉你,红星中学,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为了保住饭碗,阎埠贵也是豁出去了。
不惜跟领导撕破脸。
只是他忽略了校长的决心。
“很好,就知道你是煮熟的鸭子,那就送去军管处吧。”
一听去军管处,阎埠贵傻眼了。
“校...校长,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送我去军管处?”
“你不是很多理由吗?那就去军管处说吧,让他们给你公道。”
这下阎埠贵绷不住了,哭爹喊娘的求饶起来。
“不不不,校长,我错了。”
“我糊涂,我就是糊涂。”
“求你放我一马。”
校长懒得听他废话,一挥手,几名保卫人员直接架起阎埠贵就把他给拖走了。
对于阎埠贵的下场,这倒是让刘成有些意外。
因为自己的出现,事情走向竟然出现了偏差,三大爷竟然被开除了。
要知道原剧里面,三大爷的老师可是一直干到退休的。
不得不说系统真是强大,众禽越坑自己,反而会越倒霉。
刘成丝毫也不同情这些禽兽,反而觉得很爽。
在暗爽中,刘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
当然,除了体育测试,他全程都在走神。
因为课程实在太简单,太无趣。
幸好他有系统。
无聊的他,注意力一直在系统里面。
系统仓库升级成小世界后,他都没有太过关注。
现在静下心来,他觉得小世界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里面好歹有那么大一片土地,还有湖泊。
完全可以把养殖跟种植搞起来。
毕竟未来的十多年,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
粮食问题,一直到八十年代才会缓解。
如果自己能大量储存一些粮食,到时候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国家都有好处。
尤其现在上课,很是无聊。
完全可以去小世界里种田打发时间。
他决定了,这个周末就去农贸市场,购买一些种子,以及家禽放养在小世界里面。
放学之后,刘成领着何雨水一起回去。
当他骑上自行车的时候,顿时引来所有学生的注目。
这个年代自行车很稀罕,更别说他的还是军牌自行车。
于是乎,坐在刘成后座上的何雨水,很是骄傲,满脸都是喜悦。
回到四合院。
三大妈看到自行车后座上的人是何雨水,显得有些诧异。
因为早上阎埠贵说过,今天就要让刘成就范,把自行车送给她家。
于是乎,她凑了过来,“刘成,三大爷呢?你为什么不送他回来?”
刘成把自行车停靠好,一脸鄙视,“我为什么要送三大爷?”
三大爷一愣,旋即不高兴道:“你跟三大爷在一个学校,他是长辈,又是老师,难道你不该姐送他一下?”
说的好生理所当然。
刘成似乎明白阎埠贵为什么在学校死命坑自己了。
多半是要打压自己就范,然后跪舔他,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想到这里,刘成冷笑道:“喔,三大妈,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别说我不愿意接送三大爷,就算我愿意,也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