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花听到动静,从屋里冲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就像被人突然捏住了脖子,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随后,她像是被吓破了胆,连忙慌乱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地开口说道: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这时,汪老三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阵仗,整个人瞬间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知所措。
王秀花见汪老三还傻站着,连忙使劲地拽住他的胳膊,力气之大,差点让汪老三扑倒在地。
“没眼力见的东西,赶紧跪下认错!”
王秀花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
汪老三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木讷地没有说话,顺从地跟着跪了下来。
楚御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缓缓开口道:
“呦呵,这就是汪晓琳的父母啊?呵呵,你们打伤了安家人,我们今天过来要赔偿费来了!”
“听您的,您说!”
王秀花连忙点头哈腰,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三万!” 楚御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两人听到这个数字,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猪肝一般。
“求求您了,就是把我们两个卖了也凑不齐那么多钱啊!”
王秀花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
楚御冷然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戏谑。
“可以啊!今天有没有哪位兄弟愿意过来担担事,安家费五万,父母或者子女每个人每月一百块钱补贴,随着以后物价升值,价格同步提升,进去以后我也找关系让你们在里面待一段时间就完事!”
楚御前三个字是对着王秀花和汪老三说的,后面的话则是面向一同前来的车队成员。
一时间,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楚御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
也就是不到十秒钟,平静就被打破了。
“我!”
“这个事,我来!”
“卧槽,这是我必须上!”
......
现场数人纷纷自告奋勇地报起名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跃跃欲试。
楚御见状,欣慰地一笑,点了点头说道:
“行,挖坑,在这里把他们两个给我活埋了!”
听到这话,王秀花和汪老三夫妇瞬间瘫倒在地,身下湿了一大片,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不过,那些应声的人则是立刻开始满院子找工具,准备挖坑。
足足有二十来人拿起工具,开始在院子里忙活起来。
过了良久,王秀花和汪老三两人才回过神来。
“不要啊!杀人了!救命啊!”
王秀花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声音尖锐而刺耳。就连一向木讷的汪老三也吓得连声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赔不起钱,对方就要花费如此大的代价,甚至要将他们置于死地呢?
“太吵了,绑了,嘴巴堵上!”
楚御满脸狠色地吩咐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很快,被堵上嘴的两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坑越挖越大,他们的眼睛里已经被恐惧彻底充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秋风中的落叶。
“老板,挖的差不多了!”
一个队员跑过来汇报。
“嗯呐,把人扔进去。”
楚御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楚御近来似乎对活埋这种极端手段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自己有时也觉得这样的行为近乎变态,可每当看到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在他面前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便会从心底油然而生。
仿佛是对世间不公的一种宣泄,又像是在以恶制恶中寻求一种别样的平衡。
此时,王秀花和汪老三被众人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坑中。
两人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同时拼命仰起头,那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挣扎着诉说着什么。
“填土!”
楚御面无表情地发出命令,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
瞬间,数把铁锹同时挥动,泥土如雨点般落下,渐渐将两人的身体掩埋。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又或许是嘴里的布料并未堵得太过严实,王秀花竟奇迹般地将嘴里的布料吐了出来,声嘶力竭地高声喊道:
“我们有办法,赔得起,能够凑得齐!”
楚御微微一怔,没想到事情还未发展到他预想的那一步,对方竟主动喊了出来。
他缓缓地朝着坑边走去,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俯视着被土埋了半边身子的两人,说道:
“好啊,你说说!”
“我们有一个闺女,长得绝对美若天仙,能够赚钱!我们把她卖给你!”
王秀花眼中闪烁着绝望与贪婪交织的光芒,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
“呦呵,现在这个年代可不行人口买卖,再一个就是一个女人能够值几个钱啊!三万,你做梦呢?”
楚御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我们还有将近一万元,再给您凑五千,女儿就作价一万五,我们跟她断除关系,让她嫁给你,行吗?您就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
王秀花几乎是声泪俱下,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
“呵呵!真的是后妈够狠啊,蛇蝎心肠啊!”
在场的众人听闻,不禁暗暗咬牙,心中对王秀花的狠毒感到无比愤慨。
那么善良美好的汪晓琳,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后妈呢?
“行!现在就写说明,来人,去把村里面的管事的人请来!”
楚御说完就让人扔下一条绳子,示意两人自己爬上来。
没过多久,车队的人便将村长 “请” 了过来。
不过,这 “请” 的方式似乎有些粗暴,村长被两人架着,双脚几乎离地,一路挣扎着被带了过来。
“你们怎么对待咱们干部呢?啊!我说的请!”
架着村长的人赶忙慌乱地松开手,村长一个踉跄,直接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