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事宜跟刘思源和刘正国没有关系了,专业的是交个专业的人来做,说到底,刘思源只是一个医生,而刘正国也只是一个半道出家的古生物学者。
现在会议室里还在讨论对后续天气变化的应对方式。
……
从城,曾庆文还在寻找食物,他要为后续的跑路做好充足的准备。
现在市中心这边的超市已经没什么东西了。
所以曾庆文只能跑到住宅区,去别人家找东西,不过每当曾庆文想要进入一间房子的时候。
他都会先敲门,为什么呢?因为害怕里面有人,自己冒然进入说不定会有危险。
还好,曾庆文找了几栋楼,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同时,这也让曾庆文找到不少的食物,都是一些真空包装的,最多的还是零食,大米啥的也有,但是已经变质了。
曾庆文把搜寻到的食物都用一个盒子装了起来放到皮卡的车斗上。
虽然找到了一些食物,但是,这点食物仅仅够吃几天,这还是精打细算之下的结果。
“冬冬,明天,我们北上。”曾庆文吃着一块巧克力说道。
“去哪里呀?”冬冬不解。
在这里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到处跑,要不是山火,冬冬其实不想离开金三村的。
“现在一直下雨,我们不知道要下多久,要是一直下的话,就会爆发洪水。”曾庆文解释道。
“所以,我们北上看看什么地方没有下雨。”
虽然冬冬才八岁,但是曾庆文有些事还是会跟她说明的。
“嗯,我听哥哥的。”冬冬乖巧的点了点头。
本来曾庆文想打电话给刘思源问问的,奈何卫星电话没有电了,之前也没见这电话的电这么不禁用。
但是曾庆文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假如真的有不下雨的地方,那个地方说不定有山火在蔓延。
其实曾庆文一直以为,极端的高温天气只是在南方,北方就算热,也不会像南方这边这样。
之前北方的天气也达到了四十度虽然没有南方温度高,但是也确实不低。
曾庆文现在的思维还停留在以前,南北方气候差异。
但是现在就算南北方的气候存在差异,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大。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空似乎更加黑了,而且雨下得更加密了。
曾庆文没有耽搁,他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北上,从城位于广城的北部地区,而且从城地势比广城要高,所以曾庆文应该还有时间。
“冬冬,走了。”曾庆文跟冬冬说。
刚走到门口下就感觉到一股强风迎面而来,曾庆文牵住冬冬的手。
他的皮卡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现在准备从旁边的入口去开车,这里没有直达车库的电梯,这个设计有些反人类。
曾庆文启动车辆,慢慢的驶出地下停车场。
因为下暴雨的缘故,导致能见度非常低,曾庆文必须小心翼翼的开车,要不是害怕洪水,曾庆文肯定不会冒雨出发的。
而且,之前植物疯狂生长导致了公路损坏,曾庆文要先确定路况后再开走,这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与此同时,在广城的城长府,代理城长急得嘴上冒泡。
公告已经发出去了,这场雨可能要下几天甚至几个星期,所以要市民自己做好防洪水措施。
广城城长不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那数十个地下城市,虽然每个地下城市的排水系统都做的目前能做得最好的了。
但是,北城发过来的消息是,这场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让他自由发挥,也就是说,出了事他要背锅。
所以,广城城长现在很着急,天天叫人盯着水位线。
但是有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水位线一直以缓慢的速度上升。
现在地面城市有些排水不良的街道出现了积水,已经到小腿深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下着暴雨,要是冒然安排人员去清理导致积水的杂物,太危险了,搞不好要出事。
所以,广城城长没安排人去,心里祈祷着这雨快些停。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雨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
曾庆文的行程也处处受阻,不是道路损坏,就是积水太多,不知深浅,曾庆文不敢开过去。
这就导致曾庆文走了不少冤枉路,而且,曾庆文还不认识路,只能随机开。
他选择的是国道,这样还有机会选择返回,最重要的是,国道路边有比较多的店铺或者住宅区,路过的时候,可以去搜刮一番。
曾庆文走了两个小时,也只是走了几十公里。
现在这种情况出行确实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曾庆文在路上已经发现一些低洼的地区出现积水了。
虽然不知道深浅,但是,距离旁边的楼房也不远了。
这让曾庆文感觉自己做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他现在一直往北开,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就找路牌,或者找一些地标建筑,看看到哪了。
又开了几个小时,曾庆文终于开出从城了。
现在位于青城郊区,但是,这边的情况好像比从城市情况要严重一些。
曾庆文看到一些瓦房倒塌,整条路都都有积水,他敢开的原因是路边有建筑,可以根据建筑来判断积水的深度。
曾庆文脸色有些难看,怎么越走,自己担心的情况越出现。
难道待在从城才是正确的选择?曾庆文现在非常难受。
因为他现在还有选择,就算他现在掉头回从城,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
如果不会从城,继续往北开也可以,但是前路如何曾庆文也不知道。
正是因为有选择,曾庆文才陷入两难的境地。
一般来说,一场雨覆盖面积其实不会不会太大。
像是夏国这种幅员辽阔的大国,跨城就会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但是现在从城下雨,跑到青城也下雨,难不成是广城没下雨?
曾庆文有些怀疑,自己选择的方向是错误的?
“冬冬,你说我们回从城还是继续北上,现在好像青城也下雨。”曾庆文最终决定问冬冬。
“哥哥,下雨不是一起下的吗?”冬冬稚嫩的声音响起。
曾庆文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