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了人去接她了。”曾庆文说道。
现在他不怕总城长他们知道,因为就算知道,也来不及了。
这是沈佳慧与安在元他们的时间,看看是谁先找到冬冬。
曾庆文不愿意冬冬被带回来,因为这样,冬冬肯定会像他这样,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本来曾庆文以为自己的对手是安在元,谁知道竟然是总城长。
不对,应该不能说是对手,因为两人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曾庆文现在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总城长拿捏。
要是跟安在元掰掰手腕,曾庆文可能还有机会把安静拉出去。
现在,安静根本不可能离开三号堡垒的。
说不定这个时候,安静家外面就有人盯着。
“静姐,抱歉,连累你了。”曾庆文有些歉意的说道。
本来这件事跟安静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因为曾庆文的原因,安静才会被拉进这个旋涡里面来。
“我倒是没问题,反正他们都要养着我。”安静不在意的说道。
曾庆文不可能违逆总城长的,不是不敢,而是没办法。
明知是死路,还要走,那就是死心眼,愚蠢。
曾庆文让安静传递给沈佳慧的字条上写着,要她照顾何大爷还有冬冬。
玉章峰上的一切她都可以做主,只要冬冬和何大爷没事。
当然,曾庆文还是留了一手,那就是沈兴业。
现在既然知道总城长在搞他那他提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样,沈兴业就会被自己抓在手中,到时候,沈佳慧肯定不会对何大爷还有冬冬做什么事的。
不过,曾庆文觉得这样不够保险,他还拜托安静,时不时找人去玉章峰看看。
就算被沈佳慧发现也没有关系,这样她才会更加忌惮曾庆文。
曾庆文前往玉城的事肯定是要保密的,所以,沈佳慧可能会猜测曾庆文是因为其他事情出不了宁城。
不过,以沈佳慧的智商,迟到都会猜到,曾庆文可能回不来了。
这样也没事,因为那时候,沈佳慧跟冬冬一定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
两人肯定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沈佳慧应该不会对冬冬和何大爷做出什么事。
以曾庆文对沈佳慧对她兄弟俩的事来看,沈佳慧是个重感情的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沈佳慧提前找到冬冬的情况下。
要是被安在元的人先找到,那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冬冬跟安静生活了。
“诶,对了,总城长为什么要跟我解释得这么清楚阿?”曾庆文突然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小卡拉米,就算是比较特殊,也不一定会这么受重视的。
因为他还有一个替代品,那就是刘思源。
刘思源可比他重要得多了,总城长甚至连曾庆文哪里特殊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会这样区别对待曾庆文,所以,这里面有曾庆文不清楚的事。
“刚才总城长不是说了吗,让你找老婆生小孩。”刘思源说道。
既然知道自己反抗不了,那也没必要郁郁寡欢。
“我知道,但是,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比较特殊,这不是……”曾庆文一愣,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不是,总城长,不会是……”曾庆文咽了咽一口唾沫。
“你才发现?”刘思源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老实说,刘思源会反感和曾庆文结合吗?
有一些,但是,相较于陌生人,刘思源会更加倾向于曾庆文。
“不是,总城长想的什么东西啊?”曾庆文不太愿意,不是刘思源不好,是因为她跟人认识。
而且,只是朋友,突然间要这样搞,谁都会抗拒的。
不过,曾庆文倒是不抗拒,就是有些尴尬,不太好下手。
安静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显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你还嫌弃上我了?”这女人的关注力都是在一些特别的地方。
曾庆文的意思是总城长在胡闹,刘思源却理解成曾庆文在嫌弃跟她结合。
“不是,我的意思……”曾庆文意识语塞,不知道要怎么说。
说不嫌弃,那不是v表明曾庆文有想过这种事吗。
说嫌弃,那以后面对刘思源会更加尴尬。
“不是,你们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阿?”安静敏锐的察觉到有大瓜。
“......”曾庆文无语了。
“......”刘思源也不说话。
这让一旁的安静一阵焦急,女性要远比男性的八卦程度要高。
“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安静自己想了一会,也明白了总城长的意思,不由得感到神奇。
只是,为什么总城长要这样做?难道是熟人好办事?
“总城长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曾庆文忍不住问道。
“他想看看我能不能生出一个救世主。”刘思源翻了翻白眼。
总城长和几位大佬早就离开办公室了,所以,刘思源说话可以放肆一些。
曾庆文听懂了刘思源话里的意思,这也太胡扯了。
安静却听不懂,为什么曾庆文和刘思源可能会生出一个救世主?
“这,什么跟什么阿。”曾庆文无力吐槽。
“毫无根据的事,这也能相信?”
“诶,不是,你们两个一起挺好的,是吧?到玉城还可以相互照顾。”安静在一旁说道。
“静姐,你就别添乱了,我们烦着呢。”曾庆文说道。
“我怎么是添乱,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们想各自找个陌生人?”安静不满的说道。
“还有你们说的救世主是啥意思?为什么你跟思源生小孩会可能生出救世主?”安静八卦道。
相比于自己可能会一辈子留在三号堡垒,安静显然对这些更感兴趣。
“这怎么可能嘛,静姐你这都信?”曾庆文无力的说道。
“我不信阿,但是总城长信,他总不能胡来吧?”安静说道。
“他可不就是在胡来。”刘思源说道。
“不能说?”安静算是看出来,这事不能说。
“不是能不能说的问题,就是这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曾庆文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也难说,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x”物质是数量的话。”刘思源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