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你怎么能带海民去公园钓鱼呢!”
回到院子里的娄晓娥有点生气,一位老人带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去钓鱼,这是在胡闹。
万一张海民掉进水里该怎么办?
自己怎么向**妹何雨水交代?
真是吃饭都不让安心。
在院门口被堵住的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不对劲,连忙解释道:“我是打算钓一会儿,还特意请了隔壁的冬梅照顾海民,花了我两个红薯。”
听见这些话,娄晓娥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特意请了小姑娘照顾,还算有些心,不是完全不顾一切。
也有好事的人问道:
“叁大爷,听说冬梅说您钓上来一具女尸,怎么回事?您手上的这条鱼是从哪儿弄来的?不会是在海子公园里钓的吧?能吃吗?”
旁边听到的人也都望向阎埠贵手中的鱼。
有些厌恶地往后退。
这个叁大爷真是太饥不择食了。
阎埠贵赶紧解释:“这条鱼并不是我从海子公园钓上来的。
是我把那个**打捞上来,帮助破案之后,派出所所长作为奖励送给我的。”
“你们瞧,人家派出所后厨的鱼,还给了我一个锃亮的搪瓷缸子呢。”
众人看到阎埠贵手里那闪亮的新搪瓷缸子,心里信了几分。
阎埠贵借机开始了他的吹嘘:
“你们可能不相信,今天下午我就钓了一半桶的鱼,每条都七八斤重,如果拿去卖,能值五块钱呢。”
“但是后来,我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水里藏着什么东西,钓了这么多年的鱼,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但我这个三爷向来是不怕邪的,即便是水里有鬼怪,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谁知道居然会钓到一具女尸。”
“看来这女尸就是想要找我 ** ,把我当成那个日断阳夜断阴的包青天了。”
“也确实,也只有像我这般信念坚定的人,完全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才会钓出这样的女尸,其他人要么是没有我的勇气,要么是缺乏我这样的信念和技术......”
说得真是天花乱坠。
娄晓娥早已不屑地冷哼一声,抱着小海民回家了。
她一把将张海民放到床上,便开始了责罚:
“让你去海子公园,跟你出去钓鱼!” 张海民满腹委屈,自己才不到一岁,刚刚学会走路,这些事儿关他什么事啊!
看着小海民用无辜的眼睛瞅着自己,娄晓娥有些生气:
“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听得懂呢?还想装蒜?”
“以后不许跟着别人到处瞎跑,听明白了么?”
小海民赶紧点头应允。
正在交谈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原来,由于即将进入七月,并为了庆祝某个重要的节日,中国人民大学决定举办系列活动,夜大的课程暂时休止一周;供应系统为了应对假日,也为大多数员工安排了换班。
因此,何雨水这几天可以有空档休息。
得知何雨水有了几天的假日,娄晓娥热情地提议说:
“那我们不如出去游玩一番?”
“逛逛王府井,去看看颐和园,再到香山上走走如何?”
何雨水只好委婉推辞:“晓娥姐,还是你跟大茂一起好了。”
“这次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我正计划找个媒婆,为我哥说一门亲事。”
给傻柱说亲?
娄晓娥有些惊讶和忍俊不禁,“你说的这些主意是从哪儿来的?你哥不是一直在追着秦淮茹吗?我以前听说过曾有人为他说过媒呢。”
何雨水无可奈何地同意:
的确傻柱已经二十四、五岁,这年龄段的男子通常都结婚生子了,确实有不少人来介绍对象给他,但结果都未遂。
他心中就对秦淮茹情根深种。
给大哥寻找合适的对象真是件让人头痛的事。
张海民也竖起了耳朵听得很仔细,原来如此——何雨水竟然打算找个媒人帮助傻柱说门婚事。
毕竟傻柱是他相依为命的兄弟,何雨水怎么会眼看着他受到秦淮茹与易中海摆布?
但是考虑到傻柱那个人。
嘿,真让人头疼。
然而如果这是何雨水所愿的话,那么自己也必须尽力助阵一番。
时间匆匆流逝,到了第二天。
娄晓娥果然和许大茂一同外出游玩了,轧钢厂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节日,减少了工作量,给工人们腾出了时间组织各种庆祝活动。
这样一来,四合院里的住户也渐渐多了起来。
依旧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吃过早饭后,何雨水带着张海民来到了南锣胡同中最有名的媒婆家中。
“姑娘,你这是给自己相亲吗?”
这位姓王的媒婆大约四十多岁,身材矮小,一双锐利的眼睛笑眯眯地把何雨水打量了一番。
何雨水急忙摆手示意不是。
“那你这是为谁来的呢?”王婆感到有些纳闷。
“我来是为了给我哥找对象,我哥住在95号院,叫何雨柱。”
何雨柱?
王婆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没想起来这个人。
在胡同里,虽然她大致都知道些人家的情况,不过何雨柱的名字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陌生。
于是何雨水补充道:“他有个外号叫傻柱,在轧钢厂当厨师。”
一听“傻柱”,王婆这才豁然开朗——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傻柱”。
“原来你是他妹妹呀?我倒是记得几年前似乎为他介绍过一个女孩,但后来分手了。”她问道,“你哥哥今年几岁了?”
何雨水答道:“他现在二十六岁。”
听到这年龄,王婆不由得摇起头,“唉,这年纪确实已经不小了,再晚点可能会变成老光棍儿。”接着,她详细询问何雨柱的理想伴侣类型: “城市还是乡村?他从未结过婚,那么是否接受离婚女士,或者带有孩子的也无所谓吧?”
为了避免让大哥一直被秦淮茹烦扰与易中海设计算计, 何雨水早已在内心盘算良久,知道以“傻柱”倔强的性格无法通过直接劝告说服,唯有依循他自身的喜好行事。
眼中透出一丝冷笑,对王婆说道:“大娘,请听我说,我哥比较偏好有过丧偶经历的女性,并且她们最好面容清丽、气质娴静大方。
此外,在外时应显得庄重温婉,私底下又要非常温情柔顺,能让我哥心神皆醉于其。”
“除了这点,她们的家庭最好十分艰苦困难,最好是让人一听就怜惜的那种状况。
我哥就是爱帮忙,看不下去别人落难,特别是在帮助这些需要关照的女邻居时候。”
“当然,最好在咱们轧钢厂内能找到这样一位女子,因为两人能经常在一起更容易培养出感情。
再就是院中的秦淮茹肯定不行, 这事儿不能跟她牵连上。”
“最后一个请求就是您要为我哥保密这事。”
哦我的妈呀!听完这些苛刻条件,王婆简直吓了一跳。
她虽见过许多相亲要求千奇百怪的情形,但却很少遇见如此特别的情况—尤其还指明了喜欢那种类型且需要外表和内在两极分化明显。
这时她明白了何家这位“条件优秀”的年轻工厂工作者为何还未结婚的秘密。
尽管如此她也不能讥讽别人的喜好,“好嘛”,喜欢什么就是什么,“恰好在这城内外也有相当数量类似的候选人”。
看着面前递给她的二十块钱红包。
五块钱的费用直接翻了四倍,王婆立刻明白这事情对人家来说十分重要,她马上一拍桌子,气势磅礴地承诺:
“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帮他找,一个星期之内一定有回音。”
何雨水也叹了口气,要是傻柱能争气点,自己也就不用这样操心了。
张海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媒婆已经出手了,自己也该先采取行动对付易中海和秦淮茹,省得他们再来捣乱。
于是,他暗自盘算着:让易中海出差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