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我要干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别碰我,不准你这样做!”
娄晓娥将醉得东倒西歪的许大茂一把推了回去,满身的酒气让她感到极其不适。
“娄晓娥,你竟然敢推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许大茂愤怒地质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竟然对阎解成的媳妇动手动脚,还好意思指责我!”
提到这件事,让原本有些退缩的许大茂立刻胆怯了起来。
“谁信你的风言风语,我可没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那你大晚上的到地窖里去干嘛?咱们家有啥放在那里了?”
“你管得着吗?想去哪儿走走,想干啥都不需要向你汇报!”
“行行行,许大茂,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明明白白地把话撂这儿,以后的日子咱们就算两清了!”
许大茂冷冷一笑:“今天你这是怎么了,难得想起来跟我挑明了吗?
想要离婚是吧?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办!这种生活我也早就过腻了,你以为我愿意整天憋屈着过?”
娄晓娥道:“今天这话是你先开的口,明天我们真的一块儿去办离婚手续。”
“说定了,明天一早就去,我许大茂说的话从来算数。”
许大茂说完,又坏笑着道:“既然决定要分手了,那今晚我们不如最后亲昵一次?”
“你做梦吧,你去找梦中的情人亲昵去!”
“娄晓娥,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那你就不要住在这个家里了!”
“不在这儿住就不在这儿住!我去李建设家借宿去!”
娄晓娥说完就开始整理东西准备出门。
许大茂缓过神来,越想越是不对劲,自己还没正式离,妻子就先跑去别人家里了。
关键李建设可是一个单身汉,要是这两口子真的有什么瓜葛,我的脑袋岂不是得长草?“李建设,赶紧把你藏的媳妇儿给我交出来。”
许大茂在外边大喊大叫。
门被打开了。
李建设不屑地说:“许大茂,你这是犯浑吧?你媳妇儿不见来找我算什么?她是你的还是我的?”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绿了下来。
他探头探脑地往李建设屋里瞧了几眼,的确没有发现娄晓娥。
心里想着,娄晓娥肯定又回娘家了。
他对李建设积怨已久,但又害怕对方不好惹,只能忍气吞声。
“李建设,这笔账我会记住的!”
许大茂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盘算以后的日子。
“离婚这件事绝不能让人知道是娄晓娥提出来的,不然我许大茂的脸面何存?”
他脸色阴沉,忽然灵机一动。
“娄晓娥,既然你不想做夫妻了,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义。”
想到这里,许大茂嘴角闪过一丝邪笑。
与此同时,在李建设的家中。
娄晓娥从房间出来了。
“谢谢你,建设,如果不是你,刚才还真不知道怎么摆脱许大茂。”
李建设说道:“晓娥嫂子,这点小事不值一提,说感谢就不客套了。
今晚你住里屋,我住外屋。”
娄晓娥点了点头。
她当然不敢睡在外屋,毕竟是李建设父亲曾经住过的地方。
两人倒也安分守己,整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晨,李建设出门上班前特意嘱咐娄晓娥,等人少的时候再出门。
娄晓娥自然明白,怕引起别人的闲言碎语。
李建设来到厂里,给杨厂长提交了几张设计图。
杨厂长看后非常满意他的速度,仅仅几天就交上来了,当然,是否能通过工业部的审查还另说。
与此同时。
易中海正在向副厂长李怀德汇报。
“李厂长,我已经连续观察了好几天,根本没有看到李建设在设计图纸,我想他可能根本不会设计。
毕竟这些中级和高级难度的图纸,我们当初集合了两位七级钳工、两位六级钳工,都没有能完成。
他一个六级钳工,怎么可能有能力设计出来?”
李怀德说道:“易师傅,你不要轻率地下结论。
如果他没有实力,工业部的领导为什么亲自来找他?”
“这……”
易中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行了,这件事先别继续追踪了。
他可能也在防着你。”
李怀德摆了摆手,觉得这件事做得不尽如人意,但也确实很难办。
“是。”
易中海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被责备。
“对了,李厂长,关于贾东旭媳妇的工作安排……”
“我正要说这件事呢。”
李怀德心中一直牵挂着秦淮茹,这段时间他已经有所安排。
“你让她明天来入职吧,不过她只能暂时先到采购科做杂活,目前还没有正式的岗位。
毕竟贾东旭被判刑了,她是不可能顶替他的位置。
让她先从杂工做起,等机会合适再转为正式职工。
到时对我们影响也小一些。
现在要是直接安排正式岗位,如果有人举报我,我和你也免不了会受牵连。”
易中海深以为然,工作岗位都是一座庙一个僧,秦淮茹若贸然加入轧钢厂,定会引起非议。
比如李建设进厂,是因为街道办事处安排的,属于合法途径。
而秦淮茹没有这样的安排,直接入厂肯定会引起猜疑。
“李厂长,我会把情况说清楚,让她明白您的好意。”
“嗯,不过易师傅,你这鼻青脸肿的是怎么了?不会是跟婆娘吵架了吧?”
李怀德见易中海的脸色还有些青紫,不由好奇问道。
易中海有些尴尬地说:“李厂长,只是运气不好遇到了几个流氓,没给他们台阶下,结果就被他们围殴了一番。”
他对自己的狼狈样只字未提。
李怀德点点头:“行了易师傅,你先下去吧。”
易中海离开后,李怀德倚在椅背上,李建设的事让他头疼不已,但想到秦淮茹即将进厂,心情又好转了许多。
食堂后厨。
傻柱炒菜时不慎把盐放成了糖。
“马华,这锅菜你来完成。”
马华立刻接手,最终还是尝出了味道不对,他知道师父面子上挂不住,特意让他背这个黑锅。
但作为师父最忠实的 ** ,马华并没有介意这些小事,反而在快出锅时对傻柱说:“师父,我刚才把盐放成了糖,这可怎么办?”
“没事,再加点盐,弄成咸甜口的。”
“好嘞,师父。”
傻柱则闭目养神。
昨晚他在市里挨了一顿打,脸上肿得还未消退,头上的伤口也已经上了药,看起来很滑稽。
后厨的人见状都忍不住好奇心,周末休息日,何师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然而傻柱一脸不悦,令大家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他打算下班后去找何雨水,把生活费给她,并顺便打听何大清是否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