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业见找到了伤者的家属,立刻上前躬身一揖道:“这位大姐,老人家是被犬子开车所撞,刘业在此向您和老人家赔礼道歉。”
说完,他又一把将刘爱给拉了过来:“臭小子,还不跪下赔罪!”
是是,刘爱被父亲拉的身子一歪,顺势便跪倒在了地上:“对不起,是刘爱无能,错把油门当成了刹车,才把老人家给撞伤了。”
“爱知错了,烦请各位责罚,大家放心,一应的治疗赔偿,均由我刘家承担。”
子玄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里很是欣慰。
这刘业的人品还真不错,身为朝中高高的二品大员,居然能放下身价,亲自赔礼道歉,实属难得。
而且对自己的子女也是教子有方,不像有些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那样的嚣张跋扈。
嗯,挺好,她又在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
伤者家属见刘业父子的态度如此的真诚,也很受感动。
于是,便扶起了刘爱:“两位大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做责怪也于事无补。”
“现在还不知道我母亲伤势如何,等有了结果,再做定论吧。”
好好,父子俩听后连连点头:“请您放心,我等定会负责到底的。”
子玄见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就偷偷的退了出来。
由于刘业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伤者家属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于是,子玄和侍卫迅速的朝住院部走了过去。
经过了一个月的治疗和调养,刘禄信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他正躺在床上看书,见子玄推门走了进来,立马便起身行礼:“臣,拜见大王。”
子玄赶紧的用手相搀:“刘爱卿,快快请起,你重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刘禄信起身后又躬身一揖道:“臣与君行礼乃是本分,不论怎样,这礼数是定不可废的。”
“好好好,寡人依你,等你伤好了再行礼也不迟。”
子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这位爱臣。
“刘爱卿,寡人见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了,等你完全康复以后,寡人想留你在朝中任职,你看如何呀?”
刘禄信想了一会儿说道:“大王,臣还是回东莱郡复职吧。”
“臣想过了,东莱郡乃我富贵城的咽喉要地,是去往齐囯的必经之路,臣想留在郡城驻守,替大王守好西大门。”
“况且,东莱郡是臣的家乡,父母妻儿与家族都住在那里,臣自小恋家,恐难放下。”
“另外,信兄长的坟墓也安葬于那里,回郡城复职也方便给亡兄祭奠。”
子玄听后,觉得有些道理,就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寡人就委屈你了。”
“诶,大王哪里话来,信以为不论在哪里任职都是为了百姓服务,没有委屈不委屈这一说法,”
刘禄信摆了摆手说道。
子玄满意的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又微笑着说道:“刘爱卿,你乃是寡人的救命恩人。”
“既然爱卿不愿意入朝供职,寡人也不能亏待与你。”
“这样吧,你的官职仍然是太守,但是俸禄与福利待遇与二品同享。”
她顿了顿,又想了想:“还有,寡人赏你黄金一万两,粮一万斤,油一千斤。越野车两辆,别墅一套。”
“另外,寡人特赐,许你享三代世袭罔替,子女均受七品官衔。“
“啊!这,这,大王,您给微臣的赏赐是不是太重了?臣,臣受之有愧啊,”刘禄信惊喜交加的说。
“刘爱卿,这点赏赐不算什么,与起寡人的性命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你担的起寡人的封赏,爱卿不要推辞了,你就收下吧。”
刘禄信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又扑通的一声跪伏在地上,邦邦邦的磕起了响头。
一边磕还一边声泪俱下的喊道:“谢大王赏赐,谢大王隆恩。”
子玄把刘禄信扶起后,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中午,子玄辞别了刘禄信后,便回到了王宫当中。
午餐是和儿子母后一起吃的,她命空间里的厨师做了几样小菜,放到了寝宫的圆桌上,祖孙三人便愉快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王后命人带着子续去睡午觉,她又支走了婢女,拉着女儿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悄悄的问子玄:“玄儿,今天你后宫的宫君们都来找母后告状了,说你每天都去君后那里过夜,从来都不踏进他们的寑宫一步。”
“玄儿,你告诉母后,这是怎么回事啊?”
子玄听后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母后,那个,您也知道,玄儿与伯渊自前世便是夫妻。”
“彼此的感情也是特别的深厚,在玄儿的心中已经容不下他人了。”
“玄儿糊涂啊,厉朝大王纳妃有几个是两情相悦,感情深重的。”
“不都是为了国家的安稳,权力的凝固而联姻的吗?”
“与家国大业比起来,那点儿女私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母后,玄儿知道啊,所以玄儿才遵照母后的意愿,把他们都收入了后宫。”
王后被子玄给气乐了:“玄儿,你把他们收进后宫就完了吗?”
“你要,要宠幸他们,更不能冷落了他们,以免让大臣们寒了心。”
“可是,可是玄儿做不到啊,玄儿很爱伯渊,心中只有伯渊一个人,怎么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呢?”
王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玄儿,你是大王呀,不是普通百姓。”
“何况普通百姓都可以有三妻四妾,别说玄儿你了。”
“你看看各国的诸侯,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
“可玄儿是女儿家,女儿家怎么可以始乱终弃,背叛夫君呢?”
“你呀,你这个孩子,真是个犟种,跟你说了半天,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气死我了。”
王后气呼呼的伸出了食指,使劲的戳在了子玄的脑门上。
子玄一脸的黑线,难道自己恪守妇道,还有错了吗?母后竟然这么用力戳她的头,哼!
她立马沉下了脸,用小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哼了一声,站起身气呼呼的走了。
王后见子玄满脸怒气的走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喃喃自语道:“她怎么走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玄儿生气了,是我把她给弄疼了吗?不会吧,本宫没有用力呀。”
说完后,她便将食指用同样的力度戳向了自己的脑门:“咝,还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