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被吓了一大跳。
忙解释道:“顾,顾科长……不不不,顾局长,我……”
没等他解释完,顾远笑着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让李子刚刚慌乱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良久,当里面的惨叫声,渐渐平息下来了以后。
顾远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进去吧,应该是结束了!”
“是!”
李子连忙点头,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随之顾远又朝着下一个审讯室走了过去。
咔嚓——
当审讯室的房门打开了以后。
里面的光线十分的昏暗。
铁锤还有另外两名公安正在审讯程刚。
他就要比张强好一些,至少铁锤没有对他使用严刑逼供的手段。
而是耐心的询问着那些情况。
当顾远进来了以后,铁锤他们连忙站了起来。
“局长…”
顾远笑着点了点头:“怎么样,还没有招供吗?”
他笑着又看了一眼程刚。
他们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对于审讯这样的事情,他们也都一清二楚。
甚至对于严刑逼供,他们也都十分的熟悉。
怀柔手段无法撬开他们的嘴。
而且他们也都清楚,只要是自己什么都不说。
顾远他们或许就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铁锤摇摇头:“没有,这家伙肉的很,问什么都不说!”
对于这个情况,顾远早就有所预料了。
他笑着点头:“行,不愿意说就别说了,给他带出来吧!”
“啊?”
铁锤一脸的惊讶,抬头看向了顾远。
顾远又笑着点了点头:“你没听错,给他带出来吧!”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对了,之前他们立在院子里的木桩还在吗?”
“在,在呢!”铁锤点头。
院子里总共有五根木桩,就跟十字架一样。
之前张强、程刚他们把抓来的人,就是绑在上面严刑拷打,逼着人招供。
根据那些群众反映,不少人都是因为这个,被屈打成招了。
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脱掉衣服绑在木桩上。
还要被皮鞭子抽,换成是谁能受得了?
如今木桩还在,顾远正想让他们自己也都尝一尝这个滋味。
“给他绑在木桩上!”
“是!”
听见顾远这话以后,铁锤连忙点了点头。
而程刚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那些木桩是他们用来拷打别人的,被绑在上面是个什么滋味,他比谁都要清楚。
马上就惶恐的说道:“顾远,顾远……你别忘了,你是个局长,刚刚上任的局长,你这么做的话,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你就不怕被人给举报吗?顾远……”
顾远笑着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程刚。
摇摇头说道:“你想太多了,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没有你们那么畜生,更不会严刑拷打你们,逼着你们招供!”
“对了,我不信现在还能有人,会为了你们举报我!”
“就算是有,那又能怎么样?我用我这一身警服,去换你们二十几条命,值得了,就当是给那些被你们欺压过的百姓报仇了!”
“带走!”
当顾远说完了以后,铁锤还有两名公安。
押着程刚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等到把上衣给脱了,绑在了木桩上面。
顾远笑着看了他一眼:“程刚,你现在绑着的这个木桩,之前有不少人,也都被绑在这里吧?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程刚抬头盯着顾远,冷冷的说道:“姓顾的,要杀要打随便来吧,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养的!”
顾远连忙摆摆手:“快拉倒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宁愿自己就活活打死你了,我不打你,也不杀你!”
“只是想让你凉快凉快,好好冷静一下脑子!”
说完了以后,铁锤拎来了一桶井水。
随之用水舀子,不断往程刚的身上浇了下去。
井水本来就冰凉刺骨,这会儿又是冬天。
当寒风吹过,那种酸爽的滋味别提多刺激了。
程刚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很快,就见他身上被井水给浇过的地方,就结成了冰碴。
顾远笑着看了他一眼:“行了,先不用浇了!”
“要是看他要睡着的时候,就给他来点精神精神!”
“对了,其他的那些人,还有没有不招供的?”
“要是再有不招供的,就拉他们出来清醒一下,不过要控制好时间,别特么把人给我冻死了!”
铁锤笑着点头:“是,我明白了!”
随之顾远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等他又来到郝平川这屋的审讯室外面。
发现郝平川还在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似乎刚刚的那一顿打,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
顾远叹息着摇摇头,对着身后两名公安摆了下手。
随之两名公安直接就走了进去,没有多大一会儿的工夫。
郝平川就先出来了:“哥,干啥呀?”
顾远笑着看了他一眼,随之又指了指窗外。
郝平川往外面看了过去,就见程刚被绑在木桩上面。
“对于那种顽固,不招供的人,让他们出去清醒一下,醒醒脑子,说不定就能全都招出来了!”
“就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未落,两名公安带着张强也走了出来。
郝平川这才醒悟:“哥,还得是你呀,这招不错,我跟着出去看看!”
顾远笑了:“毕竟这木桩,就是他们自己立在那里的,不让他们自己试试,怎么会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对对对!”
郝平川兴奋了,跟着张强就往外走了出去。
跟程刚一样,脱掉了上衣,绑在了木桩上面。
铁锤看着又有新人过来了,他一脸兴奋的说道:“好家伙脑子不清醒的人,竟然有这么多?来,给你醒醒脑!”
随之以舀子凉水,从头上就开始往下浇。
当冰凉的井水慢慢流淌到身上的那一刻,张强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然而,铁锤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接着就是第二舀子、第三舀子,第四舀子……
一直浇到了第五舀子以后,张强明显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冻的他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见状,郝平川走上前,凝视着他说道:“怎么着,强子,这才哪到哪啊?就要不行了?想想之前被你们折磨的那些百姓,他们可是在这里一个上午,都不能进屋歇着,你这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