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思来想去,决定不去想这件事情,她可是一直都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
“世子爷,奴婢人微言轻,想知道哥哥的下落,还请您能告知一二。”
萧谨言简直快要被气死,一双眸子里染着冷意,不耐烦道:“你给我跪在这里!”
木寒夏诧异,她拧紧眉头,有些不理解萧谨言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又要跪着?
昨夜在梅兰院中跪了一夜,膝盖还受伤着,如今又要下跪,一双腿只觉得疼痛难忍。
但她也不敢主动去招惹萧谨言,只能咬紧牙关跪在地上。
很快,萧谨言起身离开,走到房内的另一侧屏风后面,很快就脱下外衫,整个人便泡在了浴桶里面。
透过薄薄的屏风,萧谨言朝着木寒夏下跪的地方看了一眼,整个人浸染在水里,将脑袋露出来,倚靠在木桶的边缘上。
“你过来伺候本世子。”
木寒夏心里一惊,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她明白自己无法拒绝。
“奴婢遵命。”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朝着屏风走了过去。
只见萧谨言那裸露的身体,她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觉得羞耻,立刻别过头,从一旁拿过汗巾,用水沾湿后轻轻擦拭他的身体。
从前他们欢好的时候,都是在天黑了,房间里的灯光也异常昏暗的前提下,所以她根本看不清萧谨言的身体。
如今倒是这般刺激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木寒夏震惊地咽了咽口水,她甚至不敢用手指去触碰萧谨言,只能隔着汗巾一点一点擦拭,力道十分轻。
“你给我按摩。”
闻言,木寒夏的手瞬间便僵硬在原地。
她手里的汗巾也跟着掉在了浴桶里,整个人愣在原地。
“本世子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下一秒,木寒夏只能仓皇应了一声,她哪里敢不从,只能顺从的给萧谨言捏肩。
可自己还没捏两下,萧谨言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你是没有吃饭吗?一点力气都没有?”
“抱歉,世子爷,奴婢用点力。”
木寒夏硬生生忍着这口气,抿了抿唇,她什么话都没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她以为自己这下力道足够了,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结果萧谨言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么重的手,你是想送本世子早些离开吗?”
听闻这话,木寒夏被吓得诚惶诚恐,咬紧双唇,不敢多言。
做到这种程度,她哪里会不明白,这其实就是萧谨言故意为难自己的,如今,她还能也就只能咬牙忍着。
萧谨言勾唇一笑,他看出了木寒夏委屈,却像是故意招猫逗狗一般。
“怎么?这么点事就委屈成这样?”
“没有!奴婢才没有委屈!”
她嘴硬拒绝承认。
下一刻,木寒夏只觉得全身一轻,整个人就落在了浴桶里。
她整个人惊恐起来,迫切的想要快速从浴桶里站起来,可萧谨言却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用手勾起她的下巴。
轻挑着眉,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
“你想让本世子帮你做事,难道不应该先伺候好本世子?让我开心了,这才是你求人的态度。”
木寒夏浑身一僵,她有些不敢置信,她跟萧谨言两个人欢好时,从未在浴桶里有过,一时间有些紧张,连带着嘴唇都逐渐干涸,暧昧气氛逐渐上头。
“世子爷,奴婢......奴婢没有经验。”
“呵!没有经验那就学,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若是你想让本世子帮你,那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你若是不愿意,那只能说明你想要做的事情,决心不够。”
话落,萧谨言顿时便松开了木寒夏的手,懒得再与她说什么。
“既然决心不够,那就离开这里。”
木寒夏整个人依旧坐在水里,浑身湿透,犹如一个尤物一般。
她知道萧谨言向来说话算话,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肯帮忙救哥哥的话,那哥哥可怎么办?
她一时情急,整个人直接扑进了水里。
稳稳地压在萧谨言的身上,唇与唇互相贴合。
但很快,她就挪开唇瓣。
木寒夏惊恐不已,她跪在浴桶里,整个人都在水里,与近在咫尺的萧谨言四目相对。
“不是,奴婢答应您的要求。”
“世子爷,是不是只要奴婢取悦您之后,您就会帮忙救下哥哥?”
她整个人愈发靠近萧谨言,与他仅仅隔了一指宽的距离,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萧谨言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微微勾了勾唇,倒也没有给出肯定的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木寒夏,轻蔑又讽刺。
“让本世子救你哥哥,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木寒夏脸色一僵,这萧谨言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一时有些焦急,她没有在浴桶里有过这种情况,一时只能强迫自己接受,无奈的取悦萧谨言。
她手法和动作都极其的笨拙,从萧谨言脸上根本看不到半点被取悦到的样子。
越着急越做不好,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事实上,萧谨言早就已经被撩拨到了,只不过想看看木寒夏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这才一直忍着不说话。
“你就这点本事?还怎么救下你哥哥?嗯?”
语气暧昧,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更显两人好看。
木寒夏不知所措,她已经尽力了,可萧谨言还是一点反应的感觉都没有,一时有些气馁,正要准备放弃。
她实在做不来这种事情,而且靠身体也不是她的本意。
“世子爷,奴婢真的已经尽力了,已经没有别的手段了。”
她正要从浴桶里站起来,可却直接被萧谨言紧紧禁锢在怀中,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中。
萧谨言的吻覆盖上去,如痴如醉,吻的木寒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觉得身子一轻,她就从水里快速出来,整个人就落在了床榻之上。
一次又一次索取,好一阵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木寒夏也昏睡过去。
萧谨言侧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用被子轻轻一裹,大半夜的直接将人送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