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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沉,滚滚乌云汹涌而至,将那原本孱弱透入的几缕熹微阳光彻底吞噬。

未几,豆大的雨点如急矢坠地,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天地瞬间被茫茫雨幕严严实实地遮蔽。

厅内,慕容冲心烦意乱,独坐桌前,紧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着酒,似要将满心的愁苦溺毙在这酒中。

白霜与白露于此刻莲步轻移而来,见慕容冲如此模样,二人对望一眼,目中尽盈忧思。

白霜款缓移步,至慕容冲身畔,柔声细语道:“公子,万莫如此作践自身,这般借酒浇愁,终归是伤神损身。”

慕容冲仿若未闻,依旧自斟自饮,酒水顺嘴角淌落,濡湿前襟。他眼神迷离朦胧,双颊泛红似霞,身躯亦微微摇曳。

白露性子稍急,心直口快道:“公子,您瞧瞧您这般模样!柳姑娘许是尚未明了自己心意,您又何苦这般自我折磨。您若倒下,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冲仰起头,目光涣漫,苦笑着说道:“我对她魂牵梦萦,可她却对我视而不见。”

白霜按住慕容冲手中酒杯,温婉劝道:“公子,您先休憩片刻,莫要再饮。身体为重。”

慕容冲挥挥手,口齿含混道:“你们莫要管我,让我单独在此静一静。”

白露急得连连跺脚,道:“公子,您这究竟是何意?如此作践自己,柳姑娘亦瞧不见,白白伤了自身!”

白霜轻扯白露衣袖,示意其莫要这般急切,而后又和言劝道:“公子,我们知晓您心中烦闷,可这般纵酒,也是徒劳无益。不如先去歇息,待至明日,或许诸事皆有转机。”

慕容冲眼神空洞,喃喃道:“转机?何来转机,我已心若死灰。”言罢,其身子一斜,险些跌倒。

白露忍不住提高声调:“公子,您平素的潇洒风姿何处去了?为一女子便如此消沉,绝非您之风范!”

慕容冲苦笑着摇头:“你们不懂,我对她……”话未言尽,又是一声长叹。

白霜轻柔为慕容冲拭去嘴角酒渍,柔声道:“公子,无论如何,您在我们姐妹心中,向来都是顶天立地之人。切莫因一时之挫,便这般自暴自弃。”

慕容冲沉默许久,终是缓缓起身,脚步虚浮,踉跄而行。

白霜和白露赶忙一左一右扶住他,慕容冲摆摆手,含混说道:“我无碍,你们退下吧。”

二人对视一眼,白霜满面忧色,轻声道:“那公子您多加小心。”

慕容冲醉意朦胧地挣脱她们搀扶,手持酒壶独自朝着内室方向踉跄而去。

白霜和白露望着他离去方向,久久伫立未动。她们眼神中满是忧戚与疼惜,却又无可奈何。

厅外,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那细密的雨丝仿若永无尽头,无休止地敲打着地面,亦敲打着她们的心弦。

白霜和白露缄默许久之后,方才并肩踏入自己的房内。

白露移步至窗前,凝望着外面连绵不休的大雨,幽幽地长叹一声,直言道:“姐姐,你瞅瞅公子如今这副模样,哪还有半点儿昔日那潇洒不羁的风姿。”

白霜款步走到白露身旁,一同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雨幕,语气中挟裹着一缕落寞:“是啊,自从与柳音音相逢,公子仿若换了个人似的。”

白露撇了撇嘴,一脸幽怨地说道:“确是如此。公子玩世不恭,这些年来在人间游戏花丛,爱慕过的女子数不胜数,却何曾为了谁这般黯然神伤?”

白霜微微蹙起如蛾般的秀眉,眼眸中倏地闪过一丝怅然若失,轻声道:“我们姐妹伴随公子这些年,再也未曾见他对谁这般失魂落魄。那柳音音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能让公子如此痴迷沉醉?”

白露轻哼一声,双臂抱于胸前,嗔怒之色溢于言表:“哼,我看那柳音音也无甚特别之处,只因生得有几分像苏映雪,公子便一时意乱情迷罢了。”

白霜娇躯一颤,脸上瞬间布满惊愕之色,颤声说道:“映雪姑娘?”

白露满心不甘,情绪激动地高声说道:“是呀,姐姐难道没有察觉那柳音音的眉目之间和苏映雪有些相似?”

白霜微微颔首,幽幽说道:“经你这般提及,倒是点醒了我,难怪初次见那音音姑娘,便觉似曾相识。”

白露撇了撇嘴,满面不甘和幽怨之色,冷笑着说道:“再瞧瞧柳音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公子向来就怜香惜玉,所以才会对她如此上心。”

白霜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可即便如此,亦无人能及苏姑娘在公子心中的分量。”

白露双手握拳,怒目圆睁道:“那苏映雪喜新厌旧抛弃公子,公子又何必对她念念不忘?”

白霜微微叹气,轻轻拍了拍白露的肩膀,满怀惆怅地道:“情之一字,最是无解。更何况她乃公子真心爱慕的首位女子,自然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

白露轻蹙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道:“真心又如何?还不是遭人辜负!公子如此卓然出众,她却不知珍惜。”

白霜轻轻摇头,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或许正是由于未曾得到,才愈发令人难以忘怀。”

白露冷哼一声,柳眉紧蹙,说道:“那公子着实不该一直沉溺于过往,如今更是因这柳音音而意志消沉。”

白霜轻轻摇头,神色落寞,幽幽地叹息道:“只是可怜我们姐妹,对公子的一片痴心无处倾诉。”

白露咬了咬朱唇,哽咽道:“姐姐,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默默守在公子身侧,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别的女子肝肠寸断?”

白霜目光黯淡如星,凄然道:“那又能如何?我们姐妹自七岁那年被公子搭救后便陪伴在其左右,可曾见公子对我们有过半分儿女情长的爱意?”

白露转过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那断线的珍珠即将滚落:“姐姐,我满心不甘,真真是不甘呐。”

白霜搂住白露,轻声宽慰道:“妹妹,莫要伤心落泪。这皆是命中注定,强求不得。我们对公子的这份深情厚意,终究只能深埋于心底。”

白露的眼眶泛红,泣声道:“姐姐,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望着公子为情所困,我这心亦是难受至极。”

白霜紧紧握住白露的手,黯然道:“罢了,只盼公子能早日从这情海孽缘中挣脱出来。”

两人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雨幕,思绪飘飞,万千愁绪如那雨丝交织缠绕。那丝丝缕缕的雨仿佛也在浅吟低诉着她们难以启齿的心事和无可奈何的深情眷恋。

就在白霜和白露满心忧愁地凝望着窗外那如瀑的雨幕之时,伤痛在身的柳音音亦是于房内坐立难安,心绪纷乱如麻。

她倚坐在床边,眼神空洞无神地望着窗外的雨幕。雨滴敲打窗棂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清脆,愈发增添了她心中的烦闷。

突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原本紧闭的房门被猛地粗暴推开,一阵狂风裹挟着雨雾瞬间汹涌进屋内。

只见浑身湿透的慕容冲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他的发丝凌乱不堪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发梢不停地滴落,那身原本华贵的衣衫此刻紧紧地黏在身上,狼狈至极。

他那原本豪放不羁的面容此刻醉眼惺忪,双目布满了血丝,眼神迷离而狂乱。

柳音音一惊,下意识地想要从凳子上迅速起身,然而身上的伤痛却令她的动作变得极为迟缓。

她的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艰难地直起了身子,眼神中满是惊愕地望向慕容冲。

慕容冲跌跌撞撞地走到柳音音面前,双眼通红,带着醉意和不甘大声喊道:“柳音音,你为何如此狠心?我对你一片赤诚真心,你却视若无睹!”

柳音音娇俏的脸庞微微别过头去,眉头轻蹙,神色略显慌乱与无奈,说道:“公子,你醉了,莫要胡言乱语。”

慕容冲伸手想要抓住柳音音的肩膀,却因醉酒而使不出力气,险些摔倒:“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为何就不能接受我?”

柳音音那如弯月般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犹如两道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愁绪。她那清澈的眼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纠结和痛苦,那光芒如同流星般短暂却又令人揪心不已。

随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竭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缓缓说道:“公子,感情之事,不可强求。”

慕容冲听了这话,先是身躯猛地一震,随后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满了悲凉与绝望的意味。

他身形摇晃,脚步虚浮,醉眼朦胧却又满含悲愤,凄厉地吼道:“不可强求?那我所做的一切都算什么?”

说话间,口中喷出的酒气弥漫开来,他的手肆意地在空中挥舞着,仿若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终无所获。

此时,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也在为这纠缠不清、纷繁复杂的情感而幽幽叹息。

柳音音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妄图将心中那汹涌的情绪强压下去。

只见她紧咬下唇,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决绝,缓缓说道:“公子,你我云泥之别,即便勉强相依,也不会有好结果。”

慕容冲瞪大了那布满血丝的双眸,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奋力挥舞着手臂,大声吼叫道:“云泥殊途?在我心中,从未有此念想!音音,你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又这般轻贱我对你的深情?”

柳音音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得几不成句:“公子,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说着,她抬起头,那泪眼朦胧的双眸中满是决然与无奈,“你我终究无缘,而我对你也绝无半分男女爱慕之情。”

慕容冲听闻柳音音这番决然的话语,瞬间怒火冲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双眼好似要喷出熊熊烈火。

“绝无男女之情?柳音音,你怎能如此无情!”慕容冲大声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我为你肝肠寸断,你却如此肆意践踏我的真心!”

他再次试图伸手去抓柳音音,动作愈发狂乱,脚步踉跄间撞倒了旁边的桌椅。“哐当”一声巨响,屋里更是混乱狼藉不堪。

“我哪点配不上你?哪点让你如此鄙夷不屑!”他的声音近乎咆哮,带着深深的绝望与愤怒。

柳音音被他这近乎癫狂的模样吓得瞬间呆立原地,娇弱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眼中满是难以遮掩的惊惶。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连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慕容冲见柳音音这般惊惶失措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不仅未能平息半分,反倒与那无法遏制的欲望相互交织,愈发炽烈。

此刻的他醉意沉沉,双颊绯红,脚步踉跄,眼神迷离却透着疯狂。

他的理智早已被抛掷到九霄云外,双目殷红如血,酒精的魔力让他的思维陷入混沌不堪的境地,整个人恰似失去缰绳束缚的狂野烈马。

慕容冲摇摇晃晃地向前冲去,猛地向前一扑,宛如一只失控的狂暴野兽,全然不顾自身的狼狈失态和柳音音的极力抗拒。

他那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地将柳音音拥入怀中,仿佛欲要用尽周身的所有力气将她揉入自己的躯体之内,不容许她有丝毫逃离的契机。

柳音音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然而却依旧无法挣脱慕容冲那犹如铁钳般刚劲有力的臂膀。

慕容冲此时已然不顾一切,他的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呼吸急促且沉重,带着浓烈的醉意,疯狂地吻上了柳音音的朱唇。

柳音音紧闭双唇,拼尽全力地奋力扭头躲避,试图躲开慕容冲这粗暴无礼的举动。

慕容冲身上的酒气熏得她几近窒息,那醉后的失控力量更是让她难以抵挡。

“不要!慕冲,你放开我!”柳音音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盈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的秀发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如麻,那娇弱的身躯在慕容冲的怀中颤抖不止,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做着最后的无望反抗。

可慕容冲仿若彻底丧失了心智,这个吻愈发激烈且狂躁,他面庞涨得通红,周身酒气肆意弥漫,恰似狂风骤雨般汹涌狂暴,令人难以招架其凌厉之势。

柳音音的泪水如断线的璀璨明珠般滚滚坠落,那泪水沿着她那娇美的容颜滑落,滴落在地,仿佛是她心碎成尘的悲泣之声。

她的双手不停地奋力捶打着慕容冲坚实的胸膛,每一下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懑与绝望。

慕容冲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向,他好似被一种无形的魔咒紧紧束缚,无法停止自己癫狂的行径。

此刻的他醉眼迷离,脚步蹒跚,意识被酒精侵蚀得寥寥无几。

柳音音在极度的绝望与恐惧之中,不知从身躯何处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推,终于挣脱了慕容冲那如铁箍般的紧拥怀抱。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慕容冲的脸上。

那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震得粉碎。

慕容冲被打得偏过了头,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那掌印红得触目惊心。

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了须臾的清醒,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可酒精的作用依然让他思维混沌,站立不稳。

柳音音打完这一巴掌后,自己也惊诧不已,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奔涌而出。

她下意识地捂住嘴,那双手微微颤抖着,凝视着慕容冲,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恐惧,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

慕容冲缓缓转过头,那动作迟缓而沉重,他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泪如雨下的柳音音身上,脸上的表情从初始的苦痛逐渐转为深深的绝望。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然被抽离躯壳。

他的身子晃了晃,宛如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朽之树,而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

白霜和白露听闻房内传来的动静,疾步赶来。她们的脚步仓促且杂乱,刚迈入房门,就瞧见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们。

白霜的眼泪瞬时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疾步跑到慕容冲身旁,轻轻蹲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臂,试图将他扶起,声音哽咽着说道:“公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慕容冲脸上满是懊悔与痛苦交织的神情,那神情扭曲得让人心生怜意。他竟如一个无助的稚童般趴在白霜怀中泣不成声,那哭声悲切至极,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苦痛都尽情宣泄而出。

白霜轻拍着慕容冲的后背,红着眼圈,柔声道:“公子,莫要再伤心了,也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有些事情乃是强求不得的。”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而充满怜悯,试图给予慕容冲些许慰藉。

白露怒不可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扬起手就给了柳音音一记响亮的耳光,怒目圆睁地怒斥道:“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敢对王爷如此无礼!”

柳音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惊愕地捂住脸,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满是震惊与茫然,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说他是谁?”

白露打完柳音音后也是一惊,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因一时冲动竟然口不择言泄露了慕容冲的真实身份。

她的眼神慌乱无措,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说道:“哼,你管他是谁!总之不是你能随意冒犯的!”

白霜狠狠地瞪了白露一眼,满脸焦急,急切地说道:“妹妹,莫要冲动,莫要再说了。”

白露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强装镇定,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反正,你不能如此对待公子!”

柳音音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们,那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游移,追问道:“你们为何如此紧张?他到底是什么人?”

白霜赶忙说道:“音音姑娘,莫要再追问了,这其中的缘由并非是你该知晓的。”

慕容冲此时从白霜怀中抬起头来,带着浓浓的醉意,断断续续地说道:“罢了,莫要再瞒她了。我是......”

话未说完,白霜急忙打断,语速极快地说道:“我家公子乃是当今靖王爷表弟家的远房亲戚!”

柳音音听后,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愫,有疑惑,有震惊,还有一丝失落。她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我早就该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叶城来的丝绸商人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隐瞒身份呢?”

白霜赶忙解释道:“柳姑娘,公子此番隐瞒身份,实是有难言的苦衷。也许他只想以最纯粹的心意与姑娘相处,不想让身份地位这些外在的因素横生枝节,扰了彼此的真心罢了。”

白露则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依旧对柳音音怒目而视,那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不满。

白霜见此情形,脸上满是歉意,微微欠身,柔声对柳音音说道:“妹妹她性格爽直冲动,还望姑娘海涵。”

柳音音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罢了,白露姐姐也是性情中人,我不会怪她的。”

这时,慕容冲从白霜怀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眼神迷离恍惚地看着柳音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音音,不管我是何人,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有过丝毫改变。”

说罢,慕容冲身子一歪,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再度摔倒。

白霜连忙上前扶住他,然而他却一把粗暴地推开白霜,跌跌撞撞地又朝着柳音音走去。

柳音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头失控的凶猛野兽朝自己扑来。

这时白露挺身而出挡在了柳音音前面,张开双臂,大声说道:“公子,求求您莫要再这般胡闹了,她既然如此绝情绝义,您又何必作践自己,让自己这般狼狈落魄。”

慕容冲醉眼朦胧地看着白露,大声吼道:“让开!这是我与柳音音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谁也休想阻拦我!”

白露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痕迹,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分毫,目光坚定决然地直视着慕容冲。

慕容冲使劲推了白露一把,白露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白霜赶忙去扶白露,眼中满是心疼和焦急之色,同时带着哭腔喊道:“公子,求求您了,您快清醒清醒吧!”

慕容冲却仿佛未曾听见一般,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继续朝着柳音音逼近,那步伐凌乱且急切。

柳音音心乱如麻,惶然无措地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

慕容冲身上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气,终于摇摇晃晃地行至柳音音面前,发丝凌乱,泪水混着雨水在他脸上肆意横流,带着哭腔哀求道:“音音,我从未如此卑微地恳求过任何一位女子。给我一次机会,可好?哪怕仅仅一次!”

柳音音望着如此狼狈不堪的慕容冲,心中五味杂陈,各种繁杂的情绪相互交织,眼中盈满痛苦和无奈。

慕容冲拖着沉重迟缓的步伐走到柳音音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牵她的手,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着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此刻他满脸涨红,醉眼蒙眬,柳音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与抗拒之色。

慕容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绝望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内心。

“罢了,罢了,既然你如此决绝,我又何必苦苦强求。”慕容冲惨然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自嘲之意,说话也含糊不清。

说完,他转过身,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外走去。

“公子!”白霜和白露惊呼出声,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之情。她们想要追上去,却又在慕容冲的制止下停住了脚步。

“你们留下,照顾好她。”慕容冲舌头都有些打结,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雨依旧下得急切,仿佛上天被激怒,将无尽的愤怒化作这倾盆之势。豆大的雨点无情地砸向地面,每一滴都带着千钧之力,似要将大地砸出无数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慕容冲毫不犹豫地踏入雨中,瞬间,他的身躯便被雨水浇透。那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头脑昏沉,只觉天旋地转,世界都在颠倒。

他的身影在磅礴的雨幕中越来越模糊,很快便被那厚重的雨幕所无情吞噬,周遭只留下一片仿佛能把人压垮的死寂和让人寒心彻骨的凄凉。

房内,柳音音宛如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呆呆地凝望着门口,泪水恰似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滚落,沿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颊肆意奔涌流淌。

白霜和白露面面相觑,两人的目光交汇,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瞧见了焦虑与无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白霜轻轻移步走到柳音音身旁,轻叹一声说道:“柳姑娘,公子他……怕是心已破碎。”

柳音音身子一颤,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却依旧缄默不语。

白露愤愤地说道:“都是你,若不是你这般狠心绝情,公子何至于此落魄境地!”

白霜狠狠地瞪了白露一眼,压低声音道:“妹妹,莫要再说了。此刻责怪柳姑娘又有何用?”

柳音音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膝,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泣不成声:“我又何尝愿意如此,只是……”

白霜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柳姑娘,其中是否有难言的隐情?”

柳音音只是哭泣,喉咙像是被异物堵住了一般,没有回答,只有那悲切的哭声在屋内回荡不绝。

白露语气冰冷地说道:“如今公子被你伤成这般模样,你满意了?你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柳音音哭得愈发厉害,那哭声撕心裂肺,嘴里不停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白霜擦了擦眼泪,强忍着悲伤拉起柳音音,意味深长地说道:“柳姑娘,不管怎样,事已至此,只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今日的抉择。”

柳音音满脸泪痕,眼神空洞,像个木偶般机械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慕容冲独自一人在雨中踉跄前行,每一步都显得那般艰难沉重。

他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却浑然未觉。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那痛苦如同无数把锐利的刀刃,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切割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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