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粮食发放了三天,确保大家分到了粮食,秦浩然才决定离开朝邑县。
临走的时候,朝邑县的子民们都一路欢送,高呼青天大老爷。
七人五匹马,扬尘而去,欢送的朝邑县子民们久久不愿意散去,还有人朝着离去的方向磕头。
“小弟弟,你看人们多好?都喊你青天大老爷呢!”夜莺调侃秦浩然道。
“谁说的?估计朝邑县四大家的人和范统一家人都在肚子里偷着骂我不得好死、王八蛋呢?”秦浩然回应道。
“噗……哈哈哈哈……你笑死姐姐我了。你都要劫范统老婆的色了,人家骂你两句又怎么样?”夜莺笑喷了。
有秦浩然这个逗比在,时不时的来一句经典话语,大家就能笑半天,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南道陕州的陕县。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即将拉开,于是找一家客栈,准备吃饭、休息。
客栈掌柜的是一位中年美妇,名叫佟香玉,有个女儿叫郝温柔,丈夫去世好几年了,母女俩经营着这家客栈。虽然生意不景气,但是养家糊口还是可以的。
郝温柔见秦浩然一行人到来,于是热情招待道:“客官,是吃饭呢还是住宿呢?”
“饭也要吃,宿也要住。先给我们上一桌饭菜来。”秦浩然笑语道。
“好咧!大家请坐,我先给大家倒杯茶水,饭菜马上就来。”郝温柔微笑着说道。
大家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郝温柔给大家倒下了茶水。
客栈一共三个人,佟香玉既是掌柜的,又是大厨。郝温柔是服务员,端茶倒水和安排客人住宿。有个伙计叫白展堂,负责喂马、劈柴、挑水等工作。
不多一阵饭菜就上桌,大家一阵风卷残云,把一大桌饭菜消灭了一个干干净净。
吃过饭,郝温柔就给大家安排好了房间,大家就休息了。
半夜三更,白展堂起床去喂马,结果发现马匹不见了。这下坏菜了,一定是被偷马贼给偷走了,客人让赔马的话怎么办?
白展堂赶紧去通知佟香玉,佟香玉听说客人的马不见了,顿时就心慌起来。如果客人让她赔马,她可赔不起啊!
秦浩然睡的正香,佟香玉、白展堂和郝温柔三人来敲门,把秦浩然从睡梦中唤了醒来。
“怎么啦?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呢?”秦浩然开门嘟囔道。
“客官,你们的马不见了,可能是被偷马贼偷走了。”佟香玉歉意的说道。
“什么?我们的马被偷马贼偷走了?我们的可是战马,很珍贵的啊!”秦浩然惊呼道。
“我们一起去附近找一找好吗?我们客栈就我们三个人,黑灯瞎火的,我们三人有点害怕。”佟香玉道。
“你们附近有偷马贼?”秦浩然询问道。
“以前我们客栈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听说过附近有偷马贼。”佟香玉如实回答道。
秦浩然就纳闷了,既然附近没有偷马贼,难道马儿自己跑了不成?于是释放神识查探起附近的情况来。
神识查探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城区外的一座院子里找到了自己人的马匹。
不过让秦浩然愤怒的是,五匹马已经剩下四匹了,其中一匹马被宰杀了,一伙人正在吃着马肉呢。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妄为呢?
为首的是陕州刺史杨清同的儿子杨鑫、杨磊,还有陕县县令周开文的两个儿子周瑞、周辉。
杨鑫和杨磊弟兄二人来陕县游玩,周瑞和周辉弟兄二人热情招待。
周瑞和周辉的手下无意间发现了客栈的五匹好马,于是就将五匹马偷走了。
周瑞、周辉、杨鑫和杨磊每人一匹好马,剩下的一匹马就宰杀了来吃。
殊不知,他们这次惹下的大祸。
秦浩然无比的愤怒,叫醒了自己的人,带领着佟湘玉和白展堂向城区外的院子而来。
杨鑫、杨磊、周瑞、周辉和一伙手下正在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秦浩然一伙人捉贼上门来了。
周瑞见秦浩然一伙人闯进了他们的领地,大声呵斥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我们的私宅?”
杀掉的马是夜莺的马,夜莺来的路上就起了杀心。
现在周瑞呵斥大家,夜莺二话不说就动手,挥剑就砍掉了周瑞的双臂,吓得周辉、杨鑫和杨磊急忙就躲。
周瑞的一群小弟则如同疯狗一样围攻起夜莺来。
他们这些歪瓜裂枣,是夜莺的对手吗?就是送菜的好不好?
夜莺怒火中烧,直接挥剑下死手。
没用三两分钟,周瑞和周辉的一群小弟就被削首了,鲜血流了一地。
这下周瑞、周辉、杨鑫、杨磊彻底心慌了,惊恐地看着夜莺,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不停。
秦浩然冷声道:“是谁偷走我们的马?是谁杀的马?如实招来,否则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白展堂在秦浩然耳边低语道:“客官,被砍掉胳膊的,和最前面的这个,他们是弟兄二人,叫周瑞和周辉,是县老爷周开文的儿子。剩下的两个我就不认识了。”
杨鑫害怕夜莺对他们动杀手,急忙开口道:“我是陕州刺史杨清同的儿子杨鑫,这是我弟弟杨磊。你们的马不是我们弟兄俩偷的,也不是我们弟兄俩杀的。偷马和杀马的人,都已经被你们杀了。”
杨鑫想用老爹的身份来镇压秦浩然一伙人,毕竟老爹的官位不小,一般人都会给面子的。
杨鑫不提起他老爹还好,这么一说,秦浩然更加的恼火,直接下令道:“夜莺,打断他们的四肢。仁贵,你带着客栈掌柜的和伙计去县衙击鼓,将这个狗日的县令给我带到这里来。”
秦浩然下令了,夜莺直接动手废掉了杨鑫、杨磊和周辉的四肢和周瑞的双腿,四人倒在地上狼哭鬼嚎。
佟香玉和白展堂吓得走路都两腿发软,但是他俩不敢乱说话,只能带着薛仁贵去县衙击鼓。
佟香玉和白展堂带着薛仁贵来到县衙大门口,薛仁贵直接就拿起鼓锤击鼓。
咚……咚……咚……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