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坐在了尘土飞扬的地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现实与书中所述大相径庭?为何……”她喃喃自语,语气中透着几分迷茫与无助。
一旁的池永元亦是瞠目结舌,心中震惊更甚于白苗苗。
“怎会如此?”他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
而陈宁安,那个曾经平凡无奇的女子,如今却如同脱胎换骨,美丽得让人心动。
然而,不等两人多言,一队官兵如凶神恶煞般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将他们插起,如同扔垃圾一般丢出了城门,还恶狠狠地命令他们滚远些。
城门外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散了两人心中的疑惑与不甘。
池母被丢出后,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哀嚎声起,如同夜半孤狼。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池家何时得罪过这等权贵?”她哭诉着,却无人理会。老太太抬眸望向白苗苗,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后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朝白苗苗走去。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池母怒吼着,扬起手中的拐杖,如同挥舞着利剑,重重地打在了白苗苗的身上。“若不是你出现,宁安怎会离我而去?我池家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白苗苗被打得痛呼出声,却仍紧紧握住拐杖不放。
“这根本就跟我没关系!这都是因为你们自己。”
池母脸色阴沉,“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一直找我儿要钱,会惹怒了陈宁安吗?”
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白苗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用力一推,池母便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尖锐的石头上。
“啊——”池母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白苗苗看着这一幕,心中惊恐万分,双手颤抖着看向池永元。
“阿元,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池永元此时已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见到自己的老母亲倒在地上,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白苗苗,那是我的母亲啊!她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你怎敢如此对她?”他怒吼着,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白苗苗的脸上。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池永元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等蛇蝎心肠之人!”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
白苗苗被打得嘴角流血,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不甘。
“阿元,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试图辩解,却被池永元愤怒的目光所打断。
现如今,即便是前往最近的镇子也得耗费不少时日,池永元望着怀中受伤昏迷的母亲,心中焦急如焚。
他咬了咬牙,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进城寻医。
于是,他抱着母亲,一步步艰难地走向那高耸的城楼之下,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求求各位官爷,行行好,让我进去找个大夫吧!我娘亲她受伤了,再拖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守门的官兵们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放你进去?哼,谁来放过我们的九族?”其中一个官兵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赶紧滚!若是再敢啰嗦,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池永元闻言,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不断地磕头,额头上的青紫与泥土交织在一起,显得既狼狈又可怜。
“各位官爷,我求求你们了!我娘亲她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受了伤,需要救治啊!”
然而,无论他如何哀求,那些官兵都无动于衷,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就在这时,池永元抬头间,突然看到了城楼上那一抹绝美而熟悉的容颜。
那是陈宁安,那个曾经爱他入骨的女子!
“陈宁安!!!”他惊呼出声,眼中闪烁着求救的光芒,“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我娘亲是无辜的,求求你救救我的娘亲吧!”
凌瑾星双手捧着脸,笑盈盈地看着下方的池永元,那笑容中既有玩味也有嘲讽。“
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帮你呢?”她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
池永元闻言,心中一紧,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试图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看在你曾经喜欢我,看在我曾经试图帮你解围的份上,行行好吧!我娘亲她真的等不起了!”
凌瑾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缓缓从城楼上走了下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优雅而从容。
到池永元面前,她单手捏住了他的脖颈,力度不大,却足以让他感到窒息。
“帮我解围?哼,那日到底是帮我,还是帮白苗苗,你心里清楚!”她语气冰冷,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池永元被捏得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挣扎着说道:“陈宁安,我求求你了,我娘亲她真的需要救治。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都请你看在她无辜的份上,救救她吧!”
凌瑾星轻啧一声,嘴角的笑容愈发显得病态而诡异,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与轻蔑:“要我救她?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先从我胯下钻过去,再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磕上一百个响头!最后,还得大声说出‘我是废物,我错了’!怎么样,能做到吗?”
一旁的白苗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焦急,她急忙拉住池永元的衣袖,低声提醒道:“阿元,你别上她的当!她只是说‘考虑’,并没有答应一定会救伯母。她这是在羞辱你,你不能这么做!”
然而,池永元此刻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他反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白苗苗的脸上,力度大得让她嘴角都渗出了血丝。“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他怒吼道,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若不是你,我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我娘亲又怎会受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