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瞿惄昳放开他之时,骆璟玹眼含薄雾,呼吸紊乱,唇瓣水润带着红肿。
瞿惄昳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的后颈,帮他放松着紧绷的神经。
骆璟玹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
只不过,他这次学乖了,就算是心里再抗拒她的行为,也没跟上次一样胡乱挣扎。
而是准备耐下性子好声好气的同她打着商量,不然真的来强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
瞿惄昳眸色晦暗的盯着他的唇,语气低柔带着一丝诱哄,“为什么不行?”
难道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
此时他为鱼肉,她为刀俎,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
骆璟玹被她如有实质的火热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无意识的抿了抿微微发涨的双唇,试图推辞道,“我还没准备好呢,而且这里是画舫,真发生什么……也不方便。”
他俩虽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成亲呢,有些事既然躲避不了,那就只能躲一日是一日。
最好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在成婚之前说服她,让她放弃这个离经叛道的念头。
瞿惄昳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反正早晚都要发生,不如早些适应为好。”
她也没真的想在这里跟他发生些什么,只是他自己一次次的送上门来,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怎么对得起她花的这些心思呢。
早些适应?
不行!
他适应不了!
至少目前他适应不了。
骆璟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可怜无助一些,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昳昳,你知道的,我身为太子,一国储君,不说身负振兴国家的重任吧,至少也要无功无过,不能让骆家的香火断在我手里是不是?”
瞿惄昳对他装可怜的行为视若无睹,轻哼一声,“怎么?还贼心不死,想着你那未进门的三妻四妾,儿孙成群呢?”
说着,她手上微微一用 力。
“唔!”
骆璟玹闷哼一声,他说话的声音,都跟着身体一起在微微颤 抖。
“轻、轻点儿……我若是……我们老骆家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她已经废了骆凌泽了。
不会手一抖,连他也不放过吧?
“说什么呢,在其位谋其政,当今天子正值壮年,再加上你煞费苦心给他搜集来的生子秘方,回头肯定能给你们老骆家开枝散叶,给你再添几个弟弟的,这些小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瞿惄昳隔着一层布料,轻轻逗弄着手里生龙活虎,呼之欲出的……
“反正你也说了,你对皇位不感兴趣,既然你都不打算做皇帝了,还操心什么国家社稷啊。”
骆璟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叛变自己的意识,他咬了咬舌尖,企图用痛疼换回自己的理智。
“虽然……我对皇位……不感兴趣……但、我身为……骆氏子孙……有义务嗯~~”
瞿惄昳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手上的动 作也没有丝毫的懈 怠。
“嗯~”
奇异的欢愉突袭而来,骆璟玹舒服得瞳孔都有些涣散,顿时把自己想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她怎么可以……
就在骆璟玹彻底沉沦于自己的欲望之时,瞿惄昳突然不负责的停下了手里的动 作。
刚刚上瘾的骆璟玹,被迫停在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如果不是双手被困,他都想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催促她继续。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猛地一咬舌尖,尖锐的疼痛袭来,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还好还好,差点儿忘了……嗯?
瞿惄昳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眼神一冷,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
当她看见舌尖上冒出的细小血珠,语气都带着一丝怒气。
“还玩上宁死不屈这一套了?”
长本事了,还学人家咬舌自尽。
他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直接退婚就好了,没必要一次次的跑开,再跑回来。
骆璟玹被迫保持着这个姿势,涎水慢慢的聚集在口腔中,他连个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只能含糊不清的解释道,“窝不是,窝只是……”
再不赶紧放开他,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瞿惄昳懒得听他解释,见他神情窘迫,便暂时放开了他。
从腰间取下一个帕子,帮他擦拭了下湿润的唇角。
做完这些之后,瞿惄昳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她神情冷淡道,“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逼你,既然你不去找陛下退婚,那就由我来说好了。”
骆璟玹见起身要走,没法用手去拉住她,急中生智,只能下意识的用双腿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猛地把人拉了回来。
“你别走!”
瞿惄昳腰上一紧,被迫趴在他的怀里,嘴唇正好抵在他的胸前。
一张嘴,就能含住的距离。
可瞿惄昳却脑袋后仰,同他拉开一些距离,“放开。”
骆璟玹见她毫不犹豫撤离的动作,语气还这么的冷淡,就下意识的以为她生气了,嫌弃自己了呢。
他眼神一黯,也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之下,就挺着胸膛凑了上去。
“唔!”
嘴巴被堵个正着的瞿惄昳微微蹙眉,有些怔愣的抬眼望去。
他到底想干嘛?
一会抗拒到想要咬舌自尽,一会儿又主动献殷勤的,反反复复没完没了是吗!
骆璟玹抿紧唇,神情倔强的看着她,“你把弄成这样,不会又想抛下我,去找别的野男人吧?”
瞿惄昳想说他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反复无常,无理取闹。
可嘴巴被他健硕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堵得死死的,她一时张不开嘴。
骆璟玹态度明确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总之再说一万次,我也依旧是那个答案,我不同意退婚!”
瞿惄昳微微用力,用牙齿碾磨着……
“嘶!你轻点儿!”
骆璟玹皱眉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下嘴那么重,回头又给我弄一身。”
话是这说的,可当瞿惄昳准备松嘴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我没说不让你……”
骆璟玹神色扭捏的小声道,“就是你能不能换个边,不要老是钟情于一处,起码要雨露均沾吧。”
瞿惄昳没吭声,刚松开,他就主动把右边胸肌凑了过来。
软枕的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他能清楚的看着,她是怎么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上‘攻城略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