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难自持?亦或者情不自禁?
总之就那么回事。
香秀是彻底放弃了抵抗,让刘二彪攻占了每一寸土地。
“二彪,你咋这么坏呢?”
香秀喃呢着,却没有等来刘二彪的回答,换来的只是刘二彪往她灵魂深处的探索。
“秀儿,你在看啥?”
香秀摇着头道:“我没有?”
“啥没有,你明明看的那么认真,你可真不是个诚实的姑娘呢?”
视频接触,画面中的女人像是死了一样,刘二彪抱起香秀站起,他的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坐的时间太久,腿都被压麻了。
他艰难的抱起香秀,香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问道:“你要干啥呀?”
“这里太冷了,我怕你冻着,秀儿,你今日真好看。”
听着刘二彪的话,她明知道是假的,居然鬼使神差的也就信了,她躺在床上,红红的脸上露出笑容,盯着刘二彪近在咫尺的眼睛问:“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我爱你爱的不得了!”
………
镇上的酒店,其乐融融。
看着王大拿频频给谢大脚敬酒,齐三太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根,看来这王大拿对谢大脚有意思啊!只要她能将王大拿拿下,这招商引资的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他转头看着一旁的王长贵,见长贵一个劲的给自己嘴里灌酒,他拍了拍长贵的肩膀,然后指了指谢大脚和王大拿,长贵强忍着笑容,笑得如丧考妣。
同样难受的还有王木生,看着自己父亲和谢大脚眉来眼去,他的心仿佛滴血,明明是自己来相亲的,没成想却成了老爹的好事。
“这都啥事啊?”
王大拿听自家儿子说话阴阳怪气的,不禁放下酒杯问道:“你啥意思啊?”
王木生顶了一句:“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啥呀知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一顿饭也不能好好吃完!”
“装,给我装是不?在你眼里我就是多余的是不?我现在碍你眼了是不?有你这样当爹的没有?”
王大拿一拍桌子,吓了王木生一个激灵,他质问王木生:“有话你就说,干啥啊!”
王木生站起来说:“被我拆穿急眼了是不?恼羞成怒了是不,我就是个多余的,我走”,说完一把将门拉开走出去。
齐三太赶忙打着圆场,王木生一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只能草草结束了事。
刘二彪这边也刚刚结束,香秀枕着刘二彪的胸膛说:“我想下午请个假,陪着你一起睡。”
“你就不怕你爹发现了打断你的腿?你跟谢永强是不是有过?”
香秀明知故问道:“有啥啊?”
“你说啥?你是不是被他拔了头筹?”
香秀含着怨气说道:“没有!他就是个木头,我俩就亲过一次。”
“我以为你给了谢永强。”
“不是,你就这么在乎这个?”
“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在乎啥?”
香秀有点生气,起身骂了刘二彪一句。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她真生气了,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临了又骂了一句:“刘二彪,我恨你!”
恨就恨吧,他也没指望着香秀会喜欢自己。在香秀走了没多久,刘二彪抽完一支烟后也从床上爬起。他给王小蒙打了个电话,约出去一起走走。
见了面,王小蒙很好奇的的问:“今天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来?”
刘二彪走着,踩着路旁没人踩过的积雪,踏出一个个脚印。
“我听说你安排相亲了,还是一名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王小蒙噗嗤一笑,低着头说道:“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可不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还当着我的面念诗,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可笑,我当时差点忍不住了。”
刘二彪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雪捏了个雪疙瘩丢在远处的空地,站起来看着王小蒙那似笑非笑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错觉,往日的美好时光有一次浮现在心头,昔日那天真无邪的面容在王小蒙脸上渐渐重合,一时间看的出神。
王小蒙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的笑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小蒙说:“二彪,你不要这样,我们真的不可能回去了,我可以把你当成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但我总无法忘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突然莫名其妙想起你,也甚至在梦里,我知道,你早已离我远去,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就像今天一样,我听到你和别人相亲,虽然知道你不会看上那个王木生,可我还是心里难受。”
王小蒙问:“你跟我出来就是说这个吗?”
刘二彪摇头道:“也不是,在外面跑了这么久,突然闲了下来还有点不适应,想找个人说会话,也只能想起你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真的忘了谢永强?”
“他都已经订婚了,我还想他干嘛?”
“如果他和香秀分开了呢?我今天见了香秀,她好像有退亲的想法,你知道,香秀和永强订婚本就抱着别的目的,香秀想进城,长贵想着永强是干部了。现在一切都没有了,谢永强成了村里的老师,他们想悔婚这是很正常的不是吗?他好像没忘了你呢?不然怎么会将8.14+3.15算出等于王小蒙的答案来?”
王小蒙说:“不可能了,我爹说的没错,只要谢广坤在,谁嫁给他都不会幸福。香秀真的会和永强退亲吗?”
“我也不确定,但是你爹说的没错,谁嫁给谢永强都不会幸福,你爹能看出来,王长贵也能看出来。或许谢广坤不敢再长贵面前太那么造次,可依香秀的性格,你觉得她会是个省油的灯吗?矛盾是迟早的事。”
王小蒙听着刘二彪的话,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如果和香秀退亲,谢永强会不会来找自己,那时候又该怎么办,还有刘二彪,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她的脑子一时乱糟糟的,在刘二彪和谢永强之间徘徊,没有一丝的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