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娟紧张地站在门口,双眼紧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焦急万分,默默祈祷着人贩子能够尽快从外面将门打开。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等来的却只有一阵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一片寂静。
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住了一般,始终没有传来开门的声响。
就在李春娟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听到那个老头儿粗声粗气地吼道:“你在那儿看什么呢?”
紧接着他又嘟囔起来,“刚把人关进去没多久,难道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这两天就别给她们饭吃了,省得一个个还有精力折腾。
反正再过两天就把她们卖掉,要是让她们吃得饱饱的,半路上逃跑了可咋办?
饿个一两天而已,又死不了人。”
李春娟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禁一沉,看样子这两天是不会有人来开门了。
可是不行啊,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又如何与这群可恶的人贩子抗争呢?
想到这里,李春娟咬了咬牙,决定主动出击。
她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斧头,双手握紧斧柄,使出全身力气朝着房门狠狠劈去。
这扇房门是由厚实的木板制成的,虽然坚固无比,但在李春娟疯狂的攻击下,还是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而此时,屋外的几个人听到屋内传来的凿门声,顿时惊慌失措,一窝蜂似地向这边跑来。
那老太太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查看情况。
一旁的年轻男人,急忙拦住她说:“娘,您先别急着开门,万一里面那人拿着家伙冲出来伤到咱们可就不好了。”
只见那老头一脸阴沉地说道:“我这就去把斧头取来!”话音未落,他便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与此同时,他儿子,也没有闲着,同样急匆匆地去拿柴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当这两个人再次出现在门前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凶狠和决绝。
老头紧握着手中的斧头,而另一人的手里则提着寒光闪闪的柴刀。
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门口的老太太,并齐声喊道:“把门打开吧!
依我看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纯粹就是欠收拾!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她,她以后怕是要无法无天了!
实在不行,咱们就直接把她的腿给敲折了,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闹腾!”
那老太太把门打了开来,李春娟站在门里,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只见李春娟紧紧握着手中的斧头,浑身紧绷,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做好了随时发动攻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门被缓缓从外面推开,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那男人手持一把锋利的柴刀,怒气冲冲地指着李春娟便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小贱蹄子居然敢砸我们家的门!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本来还想着把你卖到个好人家能赚一笔钱呢,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非得把你打瘸了扔到街上去讨饭不可!”
说罢,他举起柴刀,朝着李春娟狠狠地劈了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柴刀,李春娟毫不畏惧,她迅速挥动手中的斧头,迎头而上。
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两把利刃撞击在了一起。
李春娟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推,那男人手中的柴刀竟应声而断,刀刃飞射出去,直直插入一旁的土墙之中。
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拢。剩
他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只下半截的柴刀,喃喃自语道:“这……这死丫头片子,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站在一旁的老头见状,也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冷哼一声,挥舞起手中的斧头,气势汹汹地朝李春娟扑了过来。
李春娟哪会惧怕于他?她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斧头,再次用力一挥。
刹那间,两把斧头在空中交汇,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顺着斧柄传来,老头儿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虎口剧痛难忍,再也握不住斧头。
那斧头脱手而出,“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只见那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和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却一脸凶相的年轻女人,在看到事情即将失控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她们慌慌张张地伸出手,迅速抓起放在一旁的扫帚和烧火棍,眼睛里闪烁着愤怒与凶狠的光芒,气势汹汹地朝着李春娟扑了过去。
“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片子!”
老太太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屋顶都给掀翻了一般,“你就是个赔钱货!
今天居然敢跟我们叫板,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长能耐了你!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难道还能反了天不成?
哼,就凭我们两个对付你一个,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着,她举起手中的扫帚,用力地朝李春娟挥去。
与此同时,那个年轻女人也不甘示弱,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死丫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她紧紧握着烧火棍,如同发了疯似的冲向李春娟。
然而,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看似弱小的李春娟其实并不好惹。
别看李春娟身材娇小,那也是因为她年纪尚小,并非她自身的问题。
实际上,李春娟之前可是吃过大力丸的,如今力气大得出奇。
面对两人来势汹汹的攻击,李春娟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就在这时,众人只瞧见她身形如鬼魅一般,极为敏捷地往旁边一侧身,恰到好处地躲开了那位老太太,气势汹汹挥来的扫帚。
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斧头的把柄,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然将斧头高高抡起。
这一幕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要知道那斧头可是异常沉重,但在她手中却仿佛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小木棍似的,被她操控得游刃有余、轻松自在。
随着她手臂的挥动,斧刃在空中急速划过,留下了一道道锐利无比,且寒光闪闪的弧线。
每一道弧线都携带着强劲的风力,呼啸而过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声,当真有一种威风凛凛、势不可挡的架势。
不过短短几招下来,那两个女人,便已经抵挡不住这般凶猛的攻势,纷纷被打倒在地。
她们二人此时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嘴唇泛出青紫色,面色惨白如纸。
两人瘫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个劲地拼命向后挪动身子,试图离李春娟远一些。
而那两个男人见状,情况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心中仍存有一丝反抗之意。
于是他们眼疾手快地捡起掉落于地面的斧头与柴刀,咬咬牙又一次朝着李春娟猛冲过去。
然而李春娟身材娇小,动作却是极其灵敏。
面对两人来势汹汹的夹击,她只是轻轻一闪,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结果那两个男人因为用力过猛,非但没有击中目标,反倒是重重地撞在了一块儿,狼狈不堪。
两个人撞在一起,撞的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李春娟乘胜追击,拿斧头咣咣咣,凿在了两人身上。
把两个人打的皮开肉了,最后两斧子,凿在了两人的腿上。
两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院。这两个女人一看,自家的男人被打的这样凄惨。
吓得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上前,打算往后退,开大门出去搬救兵。
李春娟哪里能如这两人的愿,把这两个女人提溜起她们的头,咣咣的撞在一起,很快两人被撞晕过去了。
李春娟把那十几个孩子放了出来,给这几人的迷药解了。
这十几个孩子,醒来后看到院子里那几个人贩子,都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们也没有那么怕了,李春娟对这几个孩子说,都在院子里面待着,不准乱跑。
随后,她目光转向那个年龄稍大些的孩子,用急切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快去报官!”
那孩子闻言,立刻撒开腿朝着县衙方向飞奔而去。
他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着,心中怀揣着满满的正义感与使命感。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官府的差役们到了。
原来,近几日来已有许多人前往官府报案,声称自家孩子失踪不见。
这些失踪的孩子当中,不仅有普通百姓家的子女。
更有一些家境相对殷实的人家,甚至还包括两家商户的宝贝孩子。
那些心急如焚的家长们为了能早日找回孩子,不惜花费重金悬赏。
当官府的众人来到现场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瞠目结舌。
只见地上躺着几个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人贩子,模样甚是凄惨。
究竟是谁如此心善又如此英勇,竟将这些可恶的人贩子打得这般狼狈?
一时间,众人心头充满了疑问与好奇。
而此时的李春娟却已悄悄转身离去,迈着轻盈的步伐往回走去。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回到了落脚的客栈之中。
另一边,冬虫和夏草仍在大街上苦苦寻找着李春娟。
她们已经沿着大街小巷来回找寻了好几圈,几乎快要把整个县城都给转遍了,但始终没有发现自家小姐的踪影。
两人心急如焚,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就在她们感到无比绝望之际,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李春娟!
那一刻,两人激动万分,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噩梦之后,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两人跑过去搂住李春娟,小姐,你去哪了?你不知道我们两人都快急死了。
李春娟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溜达溜达,然后就迷路了。
她没敢把人贩子的事说出来,说出来后,冬虫和夏草就会把她看的更紧了。
李春娟揉揉咕咕叫的肚子,我们去酒楼吃饭吧!都快把我肚子饿扁了。
她们这时肚子也响了起来,从李春娟离开后,就忙着找她,两人哪里顾得上吃饭,现在人回来了,自然也感觉到饿了。
三个人高兴的去酒楼吃饭,三个人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李春娟抡起筷子就是一顿吃。
冬虫和夏草也没好哪去,她们早都饿了,闷头儿就是吃。
在她们吃饭的时候,没看到,隔着一个桌子的那个男人,不错眼珠的盯着她们。
那一脸贪婪的模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三个人吃完了饭,喝了一杯茶,就离开了酒楼。
那个男人喊来身边的小厮,耳语了几句,那个小厮就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回来了。跟那男人小声的交代事情。
那男人又吩咐了几句,小厮又跑了出去。
到了夜里,李春娟她们都在睡梦当中,冬虫和夏草中了迷药,被人给抓走了。
李春娟一整天都忙碌不堪,尽管没有中那令人昏迷的迷药,可极度的疲倦还是让她在夜晚刚一沾上床铺,便沉沉睡去。
她睡得无比香甜,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外界的一切声响都无法将她唤醒。
就连系统不断变换声调地呼喊着她,声音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得焦急而尖锐,她依然毫无反应。
直到许久之后,她才悠悠转醒,然而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这里是苏家庄园,苏家在县城可谓是声名显赫、有头有脸。
苏建成在县城经营着数家生意兴隆的店铺,手中积累了不少财富。
但可惜的是,他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辈,也仅仅只有一个独苗儿子——苏洪涛。
苏洪涛自小便是在众人的宠溺与呵护下成长起来的,他身边环绕着众多的姐姐和妹妹。
这种特殊的生长环境,导致他产生了一种,女性化的扭曲心理。
随着年龄渐长,他始终未曾娶妻成家,反而对年幼的孩童,有着异常的喜好。
不仅如此,他还热衷于虐待,那些容貌姣好的女子,其内心的扭曲,和变态程度令人发指。
就在今天,当他偶然瞥见可爱动人的李春娟,以及陪伴在她身旁的两位俏丽丫鬟时,心中顿时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之火,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几乎令他抓狂。
李春娟坐起身来,埋怨系统不早点儿叫她。
把系统气的无语极了,我叫你多久了?
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叫也叫不醒。
李春娟看了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大床。
还有墙上挂着很多的东西,她没见过,但有一样她见过,一把鞭子。
再看床里边躺着她的两个丫鬟,李春娟赶忙问系统,冬虫和夏草中毒了吗?
宿主你可真笨,中了迷药,你空间不是有解药吗?给她们闻闻不就醒了。
李春娟心急如焚,匆忙从神秘的空间里取出了解药。
她小心翼翼地将解药放置在冬虫和夏草的鼻子下方,确保他们能够充分闻到解药的气味。
没过多久,奇迹发生了!冬虫和夏草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迷茫地望着周围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脸上尽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冬虫和夏草瞬间警觉起来,毫不犹豫地跳下了床榻。
李春娟反应极快,迅速从空间中找出了两把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宝剑,并递到了她们手中。
两人接过宝剑,甚至没有时间询问,这些东西究竟来自何处,便默契地手持宝剑,蹑手蹑脚地朝着房门靠近。
而另一边,李春娟则飞快地跑到墙边,伸手摘下了墙上悬挂着的那根坚韧有力的鞭子。
随着脚步声逐渐逼近,同时还能听到一个男子,哼着欢快小曲儿的声音。
待到行至门外时,只听得那男子对着身旁的小厮喊道:“快点儿把门给爷打开,爷都已经迫不及待啦!”
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我的小乖乖呀,爷来了,真不知道我这几位美娇娘,有没有想念本大爷呢?”
那小厮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声道:“是,爷!”随后,快速地将门打开了……
苏洪涛白日里喝了酒,酒劲儿还没有过,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他赶忙把门关上,对小厮说,去远点儿候着,一会儿有事儿喊你。
那小厮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这样的事情他没少干了。
而且屋子里面那三个人都中了迷药,小厮跑了,门也关上了,他还从里边插上了。
苏洪涛转过身,好像没把他吓尿,冬虫和夏草的宝剑,冰冰凉的放在他的脖颈上,他的酒劲马上就醒了一大半。
他反应也算迅速,赶忙说道,两位女侠手下留情,饶命啊!
昏暗的房间里,李春娟拿出火折子,点亮了那盏破旧的油灯。
微弱的火苗跳动着,映照着四周阴森恐怖的景象。
一旁的冬虫和夏草,则熟练地将那个男人拖到墙边,用力地把他捆绑起来。
只见那面墙上,挂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铁环,旁边还垂落着几条粗糙的绳子,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平日里用来虐待女人的罪恶工具。
没过多久,冬虫和夏草就成功地,把人牢牢地绑在了墙上。
这时,李春娟双手握着鞭子,微微颤抖着,仿佛心中正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当她终于看清楚手中的鞭子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鞭子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暗红色的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显然,这条鞭子曾经无数次,抽打在那些可怜女子的身上,以至于它早已被鲜血染成了这般模样。
绑好之后,李春娟冷冷地说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冬虫和夏草对视一眼,满脸厌恶地走向那个男人。
他们毫不犹豫地伸手扒下了,男人脚上那双散发着恶臭的袜子。
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极不情愿地,将其塞进了男人的口中。
这双臭袜子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苏洪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那种难受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憋死,然而此刻的他根本无力反抗。
紧接着,更为残酷的惩罚降临了。
李春娟猛地挥动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朝着苏洪涛的身体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瞬间撕裂了他的衣物,一道深深的血痕立刻浮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周围的布料。
一顿鞭子伺候,打的苏洪涛奄奄一息。
但这事儿没完,这个男人太恶毒了。
李春娟正想着,用什么样的手段,再惩罚一下这个男人。
就在此刻,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众人循味望去,只见苏洪涛面色惨白,裤裆处一片狼藉,屎尿已然不受控制地拉在了裤兜子里。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李春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冬虫,夏草!”她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两个立刻把这个恶毒至极的男人,给我扔到粪坑里去!”
听到命令,冬虫和夏草不敢怠慢,二人如拎小鸡般,提起不停扭动挣扎的苏洪涛,快步朝着外面的旱厕走去。
一路上,苏洪涛都在挣扎,想大声求救,可是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来。
冬虫和夏草丝毫没有手软,径直走到旱厕边。
“噗通!”随着一声闷响,苏洪涛被毫不留情地丢进了粪坑之中。
刹那间,粪水四溅,差点溅到冬虫和夏草身上。
也得亏她俩跑得快,才躲过一劫。
掉入粪坑的苏洪涛拼命扑腾起来,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自己继续下沉。
可惜,他的嘴被一只臭气熏天的袜子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而那粪坑极深,仿佛一个无底洞,没过多久,苏洪涛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完全沉入了粪坑底部。
看着苏洪涛,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李春娟心中的一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但她深知,像这样可恶的人背后,必定还有其家庭势力撑腰。
不弄清楚他家的具体情况、姓甚名谁,日后恐怕还会惹出更多麻烦。
毕竟,如果今天遭遇此事的,不是拥有一定自救能力的她,而是其他普通女孩,岂不是又要遭殃?
想到这里,李春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一家子查个底朝天,然后展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