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柠的剑太过迅猛,剑刃如同切割纸张般轻易刺穿了她手臂。
一股剧痛从手臂传来,鲜血瞬间染红了云月轻的衣袖。
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绽放的红花,在冷冽的剑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因为骨骼格挡了剑刃,使温初柠很难刺入她的头颅。
温初柠眉头紧锁,手腕一抖,剑身在云月轻臂骨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随后猛然一抽,鲜血伴随着剑尖的拔出,如同细线般喷洒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弧。
由于骨骼断裂,发出的刺痛,意识竟奇迹般地清醒了几分。
云月轻强忍眩晕,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清醒,回击温初柠。
温初柠见云月轻手臂重创,血染衣襟,心中稍松,剑尖低垂,喘息未定,眼神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云月轻身形忽动,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借着残臂挥出的血滴为掩护,猛然间贴近温初柠。
云月轻单手紧握剑柄,另一只手臂虽鲜血淋漓,却不影响她身形矫健。
身形如同幽灵般忽左忽右,趁温初柠剑势稍缓之际,猛然贴近。
手中剑光一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划过温初柠的侧腰。
温初柠只觉腰间一凉,紧接着是火辣辣的剧痛,鲜血迅速浸湿了她的衣衫。
云月轻这一剑,虽未伤及要害,却精准而狠辣,温初柠的脸色瞬间苍白,身形踉跄,手中的剑也差点脱手。
云月轻趁势而攻,疾速穿梭于剑影之间。
她的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击都直指温初柠的要害。
温初柠只觉眼前剑光如织,难以招架。
她勉力挥剑抵挡,却屡屡被云月轻以巧劲化解,反被逼得步步后退。
云月轻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剑都带着凛冽的杀意,仿佛要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温初柠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得如此被动之地。
云月轻的剑如影随形,每一次挥动都似乎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道银色的裂痕。
将温初柠逼得连连后退,几乎退无可退。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狠厉,剑尖所指,皆是温初柠的要害。
就在那生死一线之际,裁判的哨声骤然响起,尖锐而刺耳,划破了场上的紧张气氛。
云月轻的剑势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仍强行收住了攻势。
温初柠趁机喘息,脸色惨白如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被鲜血染红的衣襟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裁判迅速介入,将两人隔开,场上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裁判的声音在空旷的比武场上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遗憾地说,“27号小言,即云月轻,胜。”
话音未落,云月轻单膝跪地,手中的剑插在一旁,另一只手臂的血已经渐渐凝固,脸色苍白却难掩眼中的坚毅。
温初柠身形摇摇欲坠,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还未从刚才的生死较量中回过神来。
温初柠身形微颤,目光缓缓转向云月轻,声音低哑而颤抖:“你……你是云月轻?”
“对,除了她,不可能有人打败我!”
温初柠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手指颤抖地指向云月轻。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与不甘:“裁判!她是云月轻!她已经被逐出玄天派了,根本没有参赛资格!”
云月轻闻声,眉头微蹙,嘴角染上不屑的笑意。
“怎么打不过我,开始胡编乱造了,云什么轻,我可不认识。”
温初柠紧咬下唇,她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高声向裁判提议:“她定是假冒的参赛者,我玄天派根本没有叫小言的修士,请裁判团彻查此人身份。”3
四周观众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就是,从来没听说过玄天派有这么号人物。”
“对啊,使人能力出众,但在这之前,却没有任何名气,难道不奇怪吗?”
众人高声呐喊,“彻查,彻查!”
裁判面色凝重,环视一圈后,点了点头,示意身旁弟子前去核实云月轻的身份。
一时间,比武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云月轻身上。
裁判团迅速行动,数位身着灰袍的老者围拢过来,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云月轻。
其中一位老者从袖中取出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玉简,手指轻触,玉简上光芒流转,似乎正在比对着什么信息。
云月轻神色淡然,直视着裁判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周围观众的嘈杂声渐渐远去,她仿佛置身于一片寂静之中。
片刻后,那老者脸色骤变,抬头看向云月轻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他缓缓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比武场上清晰可闻:“查无此人,此次大会根本没有邀请一个叫小言的修士参赛。”
温初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仿佛黑暗中绽放的罂粟,既美丽又危险。
她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站直,手指向云月轻。
声音因兴奋而尖锐:“看吧,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参赛,扰乱灵兽争霸赛!”
四周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指责与好奇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云月轻。
将她团团围住,仿佛要将她身上的秘密剥个干净。
“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没有参赛资格,又是如何能入场呢?”
“此人不会是魔宗或者其他宗派,派来的内奸吧?”
温初柠颐指气使,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缓缓酿呛走近云月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高傲而自信。
阳光从她身后斜射过来,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却更衬托出云月轻的孤单与落寞。
温初柠站在云月轻面前,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得意。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云月轻的脸颊,仿佛是在触碰一件肮脏的物件。
“云月轻,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怎么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