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林涛带着香磷来到了夕日红家门前,并敲响了房门。
片刻后,身穿一袭白色睡衣的夕日红从门后探出头来:“哦~是林先生啊,咦~还有一位可爱的小姑娘,快请进。”
“打扰了,红老师。”
夕日红微微一笑,打开了房门。
香磷在看到夕日红后,顿时被其外貌和气质所吸引,心中暗自决定自己将来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哥...这位老师就是玛家妻吗?”香磷拽了拽林涛的衣角问道,此时她脑中都在想夕日红那乌黑的长发和迷人的红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喊错了名字。
夕日红闻言愣了一下:“这孩子在说什么...”
“等等!”林涛反应过来后当即捂住了香磷的嘴巴:“你在说什么,是夕日红老师!不是什么...”
随后他又笑着对夕日红说道:“红老师别在意,这孩子昨晚睡迷糊了,一直说胡话,哈哈哈...”
“啊...原来如此。”
夕日红将二人迎进客厅,便开始煮水冲茶,那雪白的身影看的令人浮想联翩。
“呼~真白,真大,真好看~”林涛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后便将目光从夕日红的身上收了回来。
“咳咳...我们刚在家里喝过茶,红老师就不必麻烦了。”
“唉~那怎么行,林先生好不容易来我家作客,怎么能连口茶都不喝。”
几分钟后,夕日红为林涛和香磷各自斟了一杯茶并递到了面前:“林先生,刚才还没问,你旁边这位是...?”
“啊~这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名叫香磷,刚来木叶没多久,她跟我一样,打算以后就在木叶长住了,香磷天生拥有治疗和感知能力,但却没有系统学习过忍术方面的知识,所以我想着拜托红老师帮忙带一带。”
“嗯...”夕日红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这点小事不成问题,既然是林先生的表妹,那也就是我的表妹,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带她的。”
“好,那就麻烦红老师了。”
“唉~不麻烦,正好最近没什么任务,也比较空闲。”
“对了,红老师,从波之国回来后,我就让家里的铁匠去打造一对匕首,估计再过三天就出来了,相信您肯定会喜欢。”
“哦!真的吗,那真是谢谢林先生了,我也正好喜欢这种小巧灵活的武器。”
“哈哈~这都不算什么,那么香磷就交给您了,我在族内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多留了。”
“嗯,林先生有事就先去忙,香磷我晚上会送回去的。”
待林涛走后,夕日红跟香磷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随后便问出了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小香磷,你能告诉我刚才见面时,为什么叫我玛家妻嘛?”
“红老师,这个...”香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大哥告诉我的,他说您跟村里的那位阿斯玛老师关系密切,所以...”
“原来是这样吗,他还真是挺幽默的,哈哈...”夕日红掩嘴轻笑,她问这个问题倒并不是生气什么的,只是感到有些惊奇,因为林涛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比较正经,甚至说冷酷,但却没想到竟然也有这么八卦搞笑的一面。
想起林涛给她起的这个外号,夕日红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她与阿斯玛属于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块玩得不错,虽然双方确实暗生情愫,但阿斯玛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对她有过感情上的明确表达。
夕日红想到自己已经28岁了,心中不免有些焦虑,自己的学生(林涛)19岁就结婚了,而自己...
“红老师,您怎么了?”香磷见夕日红有些发呆,便轻轻唤了一声。
“啊...没什么,刚才在想事情,小香磷,你先稍等一会,我去换一下衣服,然后带你去练习场。”
“嗯。”
日向族地内...
宁次正在陪雏田练习柔拳,自从预选赛的那次谈话之后,他便对雏田有了新的认识,雏田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软弱怯懦的堂妹,而是未来日向宗家的主人。
“一个人的命运,就是他的性格。”
雏田在成为下忍,成为第八班成员后,受到了林涛不少影响,性格上也发生了很大改变。曾经的她确实怯懦,认为自己什么都不行,害怕受到伤害,更害怕伤害他人,但自从与林涛相处久了之后,变得敢打敢拼。
中忍考试第二场的时候,林涛就对犬冢牙,雏田,志乃三人说过:“不论遇到怎样的对手,放手去做,只要还剩一口气,我都能让他恢复原样。”
当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代价时,人心中便不会有那么多顾虑,所以第三场考试预选赛时,雏田是真的不遗余力的在跟宁次打,直到把宁次彻底打服然后再进行语言感化。
而日向日足在看到自己的女儿有如此大的进步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曾经的日向日足之所以一直板着脸,是因为日向一族的实力一代不如一代,特别是看到自己的长女如此不争气时,他深刻意识到日向一族很快就会迎来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所谓的振兴家族更是无稽之谈。
日向日足非常在乎家族的名誉和声望,他想将“木叶最强家族”的称号永远留在日向一族,所以在看到雏田的实力在不断变强后,他看到了家族未来振兴的希望,也逐渐展现出了作为父亲的慈爱,对待族内的其他人态度也好了许多。
雏田和宁次训练结束后,日向日足私下找到了宁次,并真诚的向其道谢,他虽然不知道宁次与雏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能感受得到现在的宁次是在认真的陪雏田训练。(宁次以前虽然也会给雏田当陪练,但大多都是被迫,属于心不甘情不愿的状态)。
宁次对此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并且以后还会常来。
日向日足闻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他知道宁次对宗家的怨恨不会一天就消除,但这至少是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