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傻柱这样的舔狗。
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
“嘿!这小子,同在一个院,互相帮助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傻柱生气地说:“没有同情心的兔崽子,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就要去踹门。
秦淮茹哪能让傻柱真的将事情搞砸了?赶紧把他拽住。
开什么玩笑,这事情本来是她不对,现在背后随后,他赔着笑脸对秦淮茹问道:
“哎呀,秦姐,你怎么了这是?”
“没没什么……”
秦淮茹一看这样的场景,顿时停下回家的步伐。
心中一动,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柱子,你是了解我们家情况的,人多开支也大,月底手头有些紧,就想找小帆借点钱。”
秦淮茹边说边小声啜泣起来。
“可谁知道,这小帆……唉,算了,还是去一大爷家借吧。”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这演技简直登峰造极。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换了别人也会心疼。
说她闲话的人也不少。
要是再让傻柱把事情弄大了,多年维护的形象都要崩塌!
“柱子,别闹了。
这事不能怪小帆,他刚经历了父母离世,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口气重了点。”
听到这话,原本气冲冲的傻柱也愣了一下。
去找一个刚失去双亲的孩子理论,确实不合适。
“就算是这样,也不该对你发作吧。” 傻柱没好气地说道,盯着张帆家大门,心中盘算起来。
想着怎么样算计一下张帆,给秦淮茹出气,显示自己的能耐!
“算了,只是我们一家人实在是日子难过,饭都快没得吃了。”
秦淮茹一副可怜模样,让傻柱疼爱有加。
“嫂子,你怎么这么说,小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靠不住,你还有我不是吗?这样,我先给你拿十块钱,再来点白面,先渡过这段时间再说。”
听他这样说,原本可怜兮兮的秦淮茹马上换了一副笑脸。
“柱子,你真是太好了!回头东旭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而此时,在屋子里,张帆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其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吃碗热腾腾的面条来得实在!
即使他知道傻柱打算对付自己,也不觉得有多大事儿。
傻柱那种不上台面的计谋加上他那个没脑子的蛮力,实在构不成威胁。
要是真惹上自己,用不了多久,一记八极拳就能让他明白谁是老大!
吃完面后,张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又帮妹妹整理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今天可是有一件正事儿!
到了这个新环境后,张帆已经开始计划自己的将来。
特别是考虑到即将到来的巨大 **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法安稳地生活。
即使有烈士家属的身份,也无法保证无忧。
因此,在两个月前,当他抽中顶级中医传承和医疗大师级技艺的时候,就有了打算——成为一名医生!这个职业最有前景,同时也很稳定。
本来,今天是他前往卫生站(具体地方不能明说,大家心里有数就好)申请医师生资格并进行测试的日子。
“吱”一声,他抱起小暖暖,出门时随手反锁了门。
整整两道!
毕竟住在四合院里的有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圣盗”。
张帆家里的很多财物都要小心防着些。
“喂!年轻人,这么早出门啊?”一个怪声从后面传过来,说话的是给了秦淮茹钱财和支持的傻柱。
他立在他自己家门口,当着秦淮茹的面远远嘲讽。
“嘿!出来一趟锁了两道门,这是把我们都当成了贼么?”
这纯粹是要搞事情的话。
只要这句话出去了,张帆就得和这个四合院的人结上仇。
但张帆是什么样的人啊,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手里拿着白面的秦淮茹,他立刻明白了这位舔狗这是在为他的偶像撑腰!内心冷冷一笑,毫不示弱地说:
“当然不是!我们的小偷可能是没有,但 ** 肯定有不少,你家底丰厚无所谓,但像我们这样的小家小户,丢什么东西可就要了命了!所以我还得小心些才对。”
说到此,张帆还不忘转向秦淮茹,补上一句,“您说是不是呢?秦阿姨。”
这一句差点噎死了他们俩。
他说的小偷,明摆着是指棒梗——这孩子虽然年纪轻,手脚却是不怎么干浄。
这四合院里哪家不曾被盗过?然而,每当邻里上门询问此事,都被秦淮茹与她的婆婆用孩子小、不懂事儿的话挡回去。
而俞兆柱就更不用说了,明明他自己是失窃最多的受害者。
可是每次都表示,只要许大茂来偷东西,他就心甘情愿,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
“小凡,你这话是在指责谁是小偷?”
秦怀如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仅儿子被骂,更重要的是张凡对她的称呼让她很不舒服。
凭什么称俞兆柱为“哥”,却喊她“阿姨”?
这家伙,平白无故就把俞兆柱降了一辈!
难道不让秦怀如继续好好“当主妇”了吗?
“秦阿姨,你别往心里去!我这是在谴责那个没教养、四处偷东西、破坏四合院和谐的小偷!您急什么?”
张凡淡淡地说。
“两位慢慢聊,我还有一点急事,先走一步。”
说完,张凡也不理会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的两个人,抱着小暖暖走出了四合院。
等到俞兆柱和秦怀如回过神来,他们俩早已消失在视线之外。
“小子,说话注意点!”
俞兆柱低声嘟囔道。
“你小子走得倒是挺快,不然老夫非教训你一顿!”
“对啊,张凡太欺负人了。” 秦怀如则做出了一副快要掉泪的模样。
“行了,秦姐你别生气,回头看你弟的厉害!”
俞兆柱忽然露出一副狡猾的笑容说道。
“嗯?兆柱,这是什么意思?”
秦怀如好奇地询问道。
只见俞兆柱露出狡黠的表情:“秦姐,回去跟你们家里说声,就等着吃喜宴吧!”
两人具体在院子里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只见到俞兆柱满脸自得地走向大爷贾东旭的房间;而秦怀如则带着冷漠的一瞥看着张凡远去的方向后,才攥紧钱袋和白面粉回到家中。
“你怎么回事,出去借个钱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你是想让我们全家挨饿吗?”
刚进门,就被婆婆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责骂了一通。
“拿到钱了没有?把小崽子的补助金都拿出来了吗?” 贾许冬的脸色同样难看到极点,接着追问道。
“另外,刚才你为什么跟俞兆柱站那么久!你把我当死的吗?”
这一串连珠炮般的问题简直要把秦怀如逼得当场哭出来了。
从她嫁入贾家那一天起,就没一天的好日子。
天天辛苦工作还要承受丈夫和刻薄婆婆的谩骂。
尤其自从有了两个女孩之后,她的日子变得更加艰难。
若不是因为还有一个能延续贾家香火的儿子,恐怕她早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张凡拒绝借钱,并且责怪了我一阵子,所以我……”
秦怀如委屈地试图辩解。
结果她的话音未落,
贾张氏就已经暴跳如雷,怒视向她。
“废物,你这趟出门根本就没干成任何事儿,我们儿子真是白养你了。”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怒骂了一顿,接着又对着张帆家一顿谩骂。
污言秽语如同不要钱一般喷薄而出。
“张家那两个没心肝的小 ** 呀!拿了街道给的抚恤金后竟然吃得连屁股都有油光了!”
“他们明明应该把这些钱都拿出来接济我们家才是,这缺德的小兔崽子,太忘恩负义了!”
“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活该他们失去了父母。”
贾张氏说的话非常恶毒。
她觉得张帆这个小孩带着妹妹也没什么大的用途,倒不如将抚恤金全都给自己家用。
最好是他们俩活不下去,如此一来,张帆家的那三间朝南大屋就可以变成自己的了。
贾张氏继续辱骂:“这个无情无义的小子。”
贾旭东黑着脸也骂了起来,但随后立刻转而做出另一番反应。
他一把夺走了秦淮茹手中的白面和钱,恶狠狠地质问:
“这是哪来的!怎么回事儿?!”
“这是傻柱给的。”秦淮茹轻声解释,结果贾旭东马上扇了她一个耳光。
“不要脸!傻柱会有如此好的心肠?”
他恶意地说:“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些?坦白!是不是你背着我,跟傻柱混在一起了?”
“我没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秦淮茹当场哭出了声:
“他得知我们家没钱,就借我们一些,并给我们送来这些面粉。”
“他见张帆欺负我,所以想帮助我也说过他要对付张帆,让我们等着看热闹。”
听到这些解释,贾家母子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哼!记住你的地位!以后如果再乱来,我会让你好看!现在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做饭!”
贾家一团糟,吵得不得安宁。
与此同时,张帆抱着暖暖,迎着曙光,几乎游遍了京城的一半。
当今的这座古城和未来的国际大都会完全不一样。
然而,在这里,作为千年古都的一部分风貌仍然得以保留。
张帆兴趣十足,抱紧温暖的小小身躯,仔细地打量四周既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一切。
当然啦,如果天气再暖和些就更好了
初冬的清晨冷风呼啸,就像刀片在脸上划过一样生疼。
“暖暖,把围巾包好,不要冻着!”
张帆抚摸怀中可爱的小身影,心想:
“以后有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弄一张自行车的购买票。
就算为了冬天天寒出门时走的路短一点,也要争取一张。”
如果不是实在不得已,寒冬里谁愿意出来受冻溜达啊?
张帆原本也考虑过,不带小暖暖一起来。
邻居家的娄晓娥没有孩子,与他家关系又很好,肯定会很乐意帮忙照顾小暖暖
但昨天的经历让这个小家伙无论如何也要跟着他一同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