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师尊,几位师叔,关于苟家之事,当如何处置?”
李子叶拱手,面色凝重地问道。
“子叶,你之前就对苟家有所怀疑,后来经过我们调查,苟家确实有疑点,这次你又带回来了这么重要的证据,那苟家勾结东瀛国必然确凿无疑了!”
田中明点了点头说道。
“哼,苟家勾结东瀛国,必亡!”
林中虎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雷霆乍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子叶啊,周家之事,也该告诉你了,这一切皆是苟家所为。原本,若苟家不与东瀛国勾结,此事我打算等你实力足够时,让你亲自去处理。如今看来,不必了!”
田中明微微一笑。
“多行不义必自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李子叶感慨万千,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叹息。
“是啊,凡俗如此,修真界亦不例外。一时的繁荣,又算得了什么?”
几位宗门长辈皆是唏嘘不已。
十天后,青北两府的各大势力迅速集结了二十名金丹修士,一百名筑基期修士,如同一群凶猛的猎手,将苟家山门重重包围。
苟家在秘境中损失了两位金丹修士后,如今只剩下了八名金丹修士和六十几名筑基修士。这场战斗,无疑是一场碾压式的对决。
李子叶将此事告知周依然和周长河后,两人顿时泪如雨下,灭族仇敌近在眼前,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参战,即便杀不了苟家人,也要亲眼目睹他们的覆灭。
李子叶拗不过两人,只得带着他们一同前往。不过,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两人千万不可贸然向前冲,以他们的修为,在如此激烈的战场上,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存续,你带着你的师弟师妹们守在此处即可。一旦苟家的防御阵法被破,你们只需清理一些漏网之鱼即可!”
“子叶你向来沉稳,看着点你二师兄!”
田中明郑重地嘱咐道。
将他们安排在后山,对于那些漏网之鱼,相信以几人的实力,定然能够轻松应对。
“没问题,师尊,来一个斩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许存续拍着胸脯,言之凿凿地说道。
“轰隆!”
随着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苟家的四阶护族大阵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轰然倒塌。
“玄元宗,御风宗,苏家你们为何要攻打我苟家,难道真的要与我们苟家拼个鱼死网破吗?”
苟太宗悲愤交加,声嘶力竭地喊道。
“哼,你们苟家与东瀛国狼狈为奸,证据确凿,你还在这里惺惺作态,不觉得羞耻吗!”
林中虎怒发冲冠,暴喝一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你们想要灭我苟家,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苟太宗心中骇然,却还是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他的内心其实早已忐忑不安,自己的孙子和三弟几人前往东瀛国后迟迟未归,莫非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看看这个吧,还有,忘了告诉你,你的三弟苟太韧和你的孙子苟先志,已经先行一步下地狱去忏悔了!”
林中虎将李子叶提供的证据如离弦之箭般弹射给了苟太宗。苟太宗看完后,面如土色,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成王败寇啊!”
“苟家众人,今日苟家已到生死攸关之际,尔等必须全力以赴,浴血奋战,我苟家方有一线生机!”
苟太宗振臂一呼,他深知今日苟家在劫难逃,好在他早已安排好了退路。
苟家的八名金丹修士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与对方的二十名金丹修士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为苟家的后辈子弟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苟家后山。
“今日乃我苟家生死攸关之刻,先辈们于前方浴血奋战,方为吾等争得一线生机。现今尔等随我从后山密道撤离,留得有用之身,以待他日为苟家雪耻!”
一位年轻的金丹初期修士声如洪钟,振聋发聩。
他便是苟家的嫡系五公子,苟先志的胞弟苟先平,天灵根之资质,五十岁便成就金丹,现在六十多岁已经是金丹三重巅峰修士。
他亦是苟家暗藏的第十一位金丹修士,是苟家未来的希望,他大哥苟先志不过是挡在他身前吸引火力的幌子罢了。
就在苟家被围之后,苟先平临危受命接过了家主之位,为苟家保存最后的火种。
堂下是七八位年轻的筑基期修士和二十几位炼气期的修士,他们皆是苟家天赋最佳的弟子,资质皆在三灵根以上。
“谨遵家主之令!”
苟家众人齐声高呼,脸上皆显露出一抹决然之色。
“出发!”
苟先平大手一挥,一干族人鱼贯的进入后山密道中。
.................
苟家后山下,一片静谧。
“各位师弟师妹,你们说师尊他们那边战况如何?我们这边怎的连个人影都不见,我本还想着能喝上一口热汤呢!”
许存续愁眉苦脸,仿佛那脸都能拧出水来。
“要不我们去前面瞧瞧,反正此处也无人!”
“师兄,此乃师尊之命,令我们在此守候,你莫非不怕师尊降罪?”张小凡面露不快,犹如包公一般黑着脸说道。
“小师弟所言极是,我们师兄弟几人中,就属你最不正经,你就不怕带坏师弟师妹们!”
“四师弟,你说是也不是?”
于曼丽随声附和,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李子叶,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倒是说句话呀!”
“切,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许存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有人朝这边来了,一个金丹初期,七八个筑基期,十几个炼气期!”
“这些人,应该是苟家最后的希望了!”
李子叶猛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睛犹如两颗明亮的星星,熠熠生辉。
“二师兄,既然你早已按耐不住了,要不这些人全部都交给你吧,我们在一旁摇旗呐喊就是了!”
李子叶接着说道,他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剑,直刺许存续的耳朵。
“师弟,师弟,师兄就是闹着玩的,你别这样啊,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打不过啊!”许存续挠了挠头,苦笑着说道,那笑容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