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这让阎埠贵觉得很没面子,他只能逼着闫解成去于家登门道歉,并把于莉请回来,以平息这场闹剧。
现在,每当杨笑经过前院时,总会受到闫家人的敌意目光。他们认为,这次事件的发生也有杨笑的一部分责任,如果不是杨笑送于莉去医院,就不会引发后续的一系列事情。此外,在于莉和闫解成争吵的过程中,她总是提到杨笑,将闫解成与杨笑进行比较,这使得闫解成感到非常尴尬和丢脸。同时,这种行为也激发了夫妻之间的矛盾。现在,闫家不仅要花费金钱购买礼物来哄回于莉,还得承受外界的嘲笑和指责。
杨笑没有在意那么多,反正闫家怎么去想,那是他们的事;唯一尴尬的是,院里不乏有那些喜欢造谣生事者,出现一些流言蜚语,里面的主角是杨笑和于莉二人。
在轧钢厂里,傻柱正在洗菜,现在的他是学徒工,原本这些活都是马华和胖子来干。今天马华家里有事,请假没来,胖子被马主任安排去干别的事,最后这些工作交给傻柱来做。
傻柱心高气傲,哪会肯乖乖听话,一边在心里记恨马主任和胖子,就连马华也没放过,另一边粗暴地洗菜,想象把这些菜当成他们三人。
突然,一个美丽的倩影出现在他面前。
“傻柱!”
“哎,秦姐。”
原本还在生闷气的傻柱突然听见白月光的声音,马上换上一张哈巴狗的嘴脸,把手里的菜扔到一边,快步地走到秦淮茹跟前。
“秦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傻柱凑上前,满脸讨好,心情非常高兴,因为自从棒梗发烧住院,他发现他与秦淮茹之间关系有点改善了,恢复到当初他还是大厨的时候,只不过他的钱袋子也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缩水。
秦淮茹闻到傻柱浑身油烟味,琼鼻微皱,有点难闻,不过,想到傻柱还有一些用处,于是强忍着恶心,堆起笑容地说道:“傻柱,姐是感谢你的,上次多谢你的帮忙,棒梗才能脱离危险,今天可以出院了。”
看到眼前心爱的可人向自己道谢,傻柱笑得眉飞色舞,大大咧咧地说道:“秦姐,以我们俩的关系,还需要这么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秦淮茹听完,脸色一变,眼神含泪,郁郁寡欢,露出凄凉的笑容,“谢谢你,傻柱,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傻柱平时粗神经,唯独面对秦淮茹时,会变得格外细心,看见秦淮茹露出这般表情,心知秦淮茹找他又是遇到什么困难,“秦姐,你别哭,你看你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又伤心起来了?”
秦淮茹懂得拿捏傻柱,听见傻柱上钩了,她便开始欲擒故纵,肩膀颤抖,俏脸落下两行清泪,欲言欲止,吞吞吐吐起来。
看到秦淮茹这样子,傻柱真是挠破了脑袋,心急如焚,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表情说变就变,但是,正是因为秦淮茹这番转变,却激起了傻柱的保护欲望。
经过傻柱再三追问,秦淮茹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便开口,“傻柱,你不知道,早上我去看棒梗今天,这些天他住院缺营养,整个人都瘦下来,看得我心疼,我本想下午接他回家前,想去买到猪肉给他补补身子,可是,我手头拮据,买不起猪肉,你说我多难啊,眼睁睁看着儿子瘦成皮包骨,我这个做母亲的却无能为力。”
“不对啊,秦姐,前几天我不是借给你10元钱,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傻柱听完秦淮茹的话,刚想开口掏钱,突然又想起三天前秦淮茹才从他手里借走了10元钱,怎么一下又没钱了。
秦淮茹一听,心里大呼自己大意了,忘记这茬事,同时又怪傻柱太鸡贼了,这种小事也记在心里。
眼见借钱一事要黄了,秦淮茹把心一横,扑进傻柱怀里,嗷嗷大哭起来,想借此化解尴尬。
果真如秦淮茹所料,傻柱一下被美人投怀送抱,闻着秦淮茹身上的香味,一时间把到嘴的话吞进去,同时感受到秦淮茹身上的颤抖,傻柱伸手抱住秦淮茹,把刚才的事抛诸脑后,心里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欢喜。
感受到傻柱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秦淮茹立马推开傻柱,背对着他说道:“姐知道经常找你借钱是不对,但是,你是我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也不为难你,我去问问郭大撇子他们借。”
“不行,秦淮茹,你不能去,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你去了,他们会要挟你的。”傻柱急忙劝阻。
秦淮茹别过脸,不再说话,似乎是死心的样子。
“行,秦姐,你等我一会。”
傻柱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让秦淮茹别走开,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食堂。
看到傻柱答应下来,秦淮茹嘴角不禁上扬,暗赞傻柱还是上了他的当,太容易拿捏了。
不到十分钟,傻柱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走出来,怀里塞得满满的。
“秦姐,这块猪肉你拿去给棒梗补补身体。”
傻柱从衣服底下拿出一条3斤左右的五花肉,塞到秦淮茹手里。
感受到手里的分量,秦淮茹脸上露出花一样的笑容,直把傻柱看呆。
“谢谢你,傻柱,我现在回去。”丢下话后,秦淮茹也不再装了,扭着圆润的大腚,转身就走。
“哎......得咧,又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望着秦淮茹扭动的腰身,傻柱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经结束,自嘲自讽地说道,不过,这次他终于抱到了秦淮茹,只觉身上依稀残留她的香味。
傻柱也不干活了,溜到小仓库里休息,趁衣服的香味没有散去,先美美地眯上一会,幻想着秦淮茹睡在身边。
但是,在傻柱还在做春梦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又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