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南锣鼓巷68号,刘平安下了黄包车走到门口。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准备好的大洋,一路走到后院。
王景辉此刻在院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转头就看到了刘平安:“平安你可来了,我这一夜都没睡好。”
“怎么了?”刘平安疑惑道。
“还怎么了?买房子这么大的事,能睡好才怪。我这两间还是小波的爷爷用命换来的呢,当年替东家挡了一枪,不然我怎么能住上这样的两间房。”
“嘿,真沉,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大洋。”王景辉接过刘平安手中的包,猛的坠了一下,说道。
“我大姑呢?”
“今个是大喜事,你大姑买肉去了,就当提前过年了。”
“姑父,那咱走吧,早点把过户手续办了。”
王景辉紧紧的把袋子抱在怀里和刘平安一前一后往法院登记处走去。
一路上王景辉紧张兮兮的时不时用眼瞄着四周,看的刘平安直乐。
走到法院登记处,王景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小声说道:“你这倒霉的孩子,有啥好乐的,咱们拿着那么多大洋,万一被歹人抢了去咋办?”
等了好一会,刘管家坐着黄包车姗姗来迟。
“铺子上有些事,让小兄弟久等了,咱们进去办手续吧。”刘管家掏出房契走进法院登记处。
办完手续,钱货两清,各自离开。
西厢房和耳房写的是刘平义的名字,临近大姑家的那两间写的是姑父王景辉的名字。
刘平安琢磨着三套房子差不多了,其中一套还给了大哥,在多的话以后多少会有点麻烦。
不管怎么说,这些房产都是建国前置办的。
万一以后真要统计房产,私房整改的时候,大不了把奶奶和父母接过来。
“嘿~秀娥你看看,咱家又多了两间房,以后两个孩子长大娶媳妇也不愁没房子了。给,房契收好喽。”参观完刚到手的房子,回到家的王景辉还在沉浸在喜悦当中,对着刘秀娥憨笑说道。
“那还不是多亏平安,没想到得了我侄子的济,以后你们要记得我娘家人的好。”刘秀娥得意的说道。
刘平安在一旁嗑着瓜子说道:“大姑、姑父,等会我去南锣鼓巷95号把修房子的雷师傅找来,把咱们这几间房子修一下。”
“南锣鼓巷95没有姓雷的啊。”王景辉纳闷的想了一圈,没想起95号院有哪个是姓雷的,两个院子离的不远,也都相互认识。
刘秀娥也疑惑的看着刘平安。
“嗐,怪我没说清楚,我在95号院也买了房子,是前院的东厢房,雷师傅是我请来修房子的。”刘平安解释道。
“你这孩子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刘秀娥和王景辉又被雷了一把。
“没了,真没了。以后我哥住这边,我住那边,等修好房子把我奶奶也接过来住几天。”
“那太好了,离的太远。我每次很久才能回一次娘家,到时候让俺娘也进城享享福。”刘秀娥高兴的说道,王景辉在旁边也点着头。
“我去做饭,你爷俩接着聊。”刘秀娥起身就要去做饭。
“成,大姑你先去做饭吧,我和姑父现在就去95号院喊雷师傅。”
两人刚走到95号院大门口就碰一个圆脸厚实模样,理着平头,身穿蓝色工装的汉子,手里提着东西。
“老易,你这是买东西刚回来?”王景辉对工装男打着招呼。
“是景辉啊,我这给翠兰买药去了,你也知道她身子骨不是太好。”名叫老易的人回道。
看着王景辉带着刘平安也要进院,老易赶忙问道:“景辉,你进院有事?”
“嗐,这不嘛,秀娥侄子的房子买在了你们前院,现在在整修,我们过来看看。平安过来,这是易中海易师傅住你们中院,在娄氏轧钢厂上班,你喊易大爷就好。”王景辉拉过刘平安给介绍着说道。
“易大爷好,我叫刘平安,刘秀娥是我大姑,您以后叫我平安就行。”刘平安早就猜到这位是易中海了。
“噢,前几天听院里人说有人把前院的东厢房买去了,原来是你啊,这得花不老少钱吧?”
易中海也打量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心里同时嘀咕着:刘秀娥不是昌平吗?也没听说娘家有钱啊。
“那可不,都是我师兄借的钱,不然城里的房子我哪里买得起。”刘平安连忙扯道。
他可是看过好多本四合院的小说,单从人性上来说,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个简单货色。
“我就说嘛,昌平农村来的怎么能买的起房子。”易中海豁然的想着。
三人前后脚穿过垂花门走进前院,易中海直接去了中院。
雷敬亭带着六个师傅在忙乎着,看到刘平安便上前打着招呼:“小东家,您来了。”
“雷师傅,你又来生意了,这是我姑父王景辉住68号院,他那边也要整修。”刘平安笑着说道。
“嘿,多谢小东家赏饭吃。”
“你们聊着,我进去瞧瞧。”王景辉说着就走了进去。
“雷师傅,咱们现在去68号院,你先过去瞧瞧,修好这里,接着修68号院,最后在修大栅栏那边。”刘平安小声对雷敬亭说道。
“听您的。”
“姑父,咱们走了。”刘平安对着还在屋里四处打量的王景辉喊道。
南锣鼓巷68号后院,几人比比划划商量了一番,雷敬亭又回去了95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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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姑刘秀娥家吃过晚饭,天色渐暗,来到了煤渣胡同。
路上隐约听到几声枪响。
刘平安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看着几间房间下面铺满稻草,堆满了宰杀过的肉,直接收到了静止空间,别说蔡全无的办事效率还挺高。
刘平安又在柜子里放了一笔钱,锁上大门就去了广和堂。
走到排子胡同的交叉口,听到拐弯处的夹角有阵阵呻吟声,刘平安小心的贴墙靠了过去。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普通青色衣衫,衣衫上血迹斑斑的男子蜷缩在盛放垃圾的竹筐背后,显然是受了重伤。
刘平安迅速环顾下四周,确定没有可疑人之后,快步走到跟前,蹲下身来:“嘿,这老哥晕的真是时候。”
又细细看了下,发现是枪伤,刚才的枪声八成和他有关。
刘平安本不想管这些闲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嘀咕一句
“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