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就在这和太晨宫住了下来,至于外面的人,两人才懒得见了,不过也还是见了一会天君。
住久了的两人又觉得无聊,烛照时不时的就和帝君下棋论道,听得幽荧频频出神,今日这两人还玩起来修身养性钓鱼的养老生活,幽荧双手枕在脑袋下躺在那棵佛铃花树下闭眼睡觉,总觉得脑子里面少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很是烦躁,突然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看向自己,睁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果不其然就是这套视线了。
幽盘腿坐起双手托腮,一起杵着那一段时间,幽荧也没有像第一天那边端着,随意多了:“你们两个住那老半天了,一条都没钓上。”
东华:“嗯,那确实,不如太阴你也来试试。”
这段时间,东华也没有叫什么‘太阳圣神’和‘太阴圣神’了,兄妹两觉得太过生疏,允许他叫他们‘太阳’、‘太阴’。
他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让两人称呼他‘东华’就是。
幽荧嫌弃的想着湖中打向一道法诀,顿时池中的鱼儿们纷纷扭着尾巴跳了起来,有好多跳到了岸上,还将池水扇到了池边坐着钓鱼的两人脸上。
两人木着脸无奈的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
幽荧叉腰笑的鼓起了掌:“哈哈哈哈哈,好玩!”边笑还边拎起裙摆向两人跑过来。
嘴里还大喊着:“司命,重霖,将这些鱼捡回去,本尊要吃全鱼宴!”
重霖和司命纷纷领命捡鱼跑去厨房,嗯,大神又要开始打架了,他们这些小喽喽还是走远些的好,免得误伤!所以两人利索的带着鱼奔跑了起来。
幽荧跑过来,盯着两人不善的眼神,毫不在意。一把夺过两人手上的鱼竿:“好啦,别生气了,我是看你们坐在都快生蛛网了。”
然后好奇的看着两人:“啧,哥,你是怎么和他这么和平的待这么久不吵架的,你不是说水火不容的嘛,东华看上起比我还冷冰冰的,你怎么忍的了他,忍不了我的。”说着还眯眼仔细的打量着他。
烛照:他能说虽然吗,妹妹在外装的挺好其实对着自己的时候话有点多嘛,自己嫌烦不想听框骗她说的话嘛,其实自己也不是嫌弃她烦,只是当时那一瞬间而已。他本就不太好使的脑筋疯狂的转动着。还是想不出怎么忽悠她了,还不如直接问。
“想要什么?”
幽荧按下上扬的嘴角,傲娇的撞向另一边:“哼,你把当什么人了,我告诉你烛照,我们百万年的情分终究是错付。”说着还做作的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烛照看了一眼东华:这,我,叹气,无奈!
东华没有对他使用读心术但就他这丰富的表情中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但是现在还没说自己了,自己还是别说话了,省的引火上身。视线转向另一边,正好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嗯,这是?有点熟悉?哦,这是知鹤,自己的义妹?
知鹤前些日子闭关就到了异世,现在刚回来,就听见了四海八荒说太阳圣神鹤太阴圣神回归此时正住在太晨宫,正想着今日出门看能不能看见两位圣神了。
她袅袅婷婷的走过来:“知鹤拜见兄长,拜见两位圣神。”
她很好的暂时转移了幽荧的注意。三人看向她。
东华:“起来吧!太阳,太阴,这是我的义妹知鹤。”
知鹤起身看向二位圣神,看见高大帅气比义兄还帅气潇洒几分的太阳板圣神不好意思的干净转移了视线,妈呀,果然容貌与修为是挂钩的,往日没有见过比义兄修为高的,自然就没有见过容貌比义兄美丽的,今日,真是不虚此行了。不过她倒是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单纯的欣赏美色罢了。
又看向旁边一席紫衣白发的太阴圣神,她眨了眨眼睛:“娇娇!”
幽荧瞳孔变成金色直直的看向她,被这双眼眸盯着,知鹤只觉得自己在她眼前毫无隐私可言。
幽荧将记忆翻出露出一抹独属于微生颜娇俏明媚的笑容,这倒是看愣了旁边的东华。
“好久不见,穗禾!原来你那是在历劫啊!”
知鹤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她:“真的是你,娇娇!”
幽荧恶趣味的又变回了此时高贵冷艳的模样:“那只是我的一缕神魂而已,我其实是太阴幽荧,你可以和你义兄一样叫我太阴,我也是不介意的。历劫的记忆我其实并没有,活的太久了,如果什么记忆都留住,那真的很痛苦,毕竟我连自己到底活了多久都不记得!”
烛照牵着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对眼中都是对无尽岁月的暗中欣喜,能活这么久,修为这么高深,谁都不敢惹,活的再久,也不会厌烦,两人该说不愧是兄妹,旁人只以为两人对无尽岁月搞到彷徨不安,只有两人知道对方的想法。
知鹤:“嗯,知道了,太阴!”
幽荧松开哥哥的手拉过之鹤的手:“走吧,今日全鱼宴,你和我们一起。”
【这人倒是有心了,只是看见自己却记起了异世的记忆,嗯,果然是我,就是优秀,才会让人恋恋不忘的。】
东华:一起历劫这倒是一个好去处,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着步子就拐了个弯,不过幽荧不在意,知鹤现在的心思就被幽荧给占据了,也就只有和东华走在一排的烛照看见,看看走在前面和小姐妹谈天说地的妹妹,算了,自己还是跟着东华一起去看看吧,于是他也跟着拐进了厨房。
两人走进去坐下后,知鹤虽然知道这不是娇娇,但还是觉得十分亲切。紧张的掐着手看着幽荧喊道:“太阴!”
幽荧看着她:“嗯。”
“你这冷冰冰的义兄对你好嘛?”
知鹤回想着自己去异世之前对义兄那朦胧的感情,现在才知道要原来只是对唯一长辈的仰慕之情,而义兄将自己带回来确实一次都没有看过自己,教过自己修炼,可是异世一遭后,她实在是不向昧着良心的说义兄对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