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杜公子,那可是大工程,会影响很多人,可不是抓了他那么简单,这可是错综复杂的事情,需要考虑大局。
至于霍德广为什么不敢抓,那肯定有他的考虑了,这老狐狸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并且还得盯着沈家呢,沈家最近一堆的麻烦事情,还有钟海明也死了,少了一个大麻烦,钟海明跟钟老死了,这里面空白出来不少东西。
不少人都扑了进去,现在霍德广也轻松不少,现在哪里敢惹新的麻烦啊。
这个杜公子,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要是上面要处理,那就上面来得罪人,至于自己,那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某古色古香的茶馆内,轻纱窗帘半掩,阳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霍德广身上,为他那沉稳的气质添了几分柔和。
霍德广端坐在一张雕花梨木桌旁,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茶香袅袅升起,与他脸上的淡然表情相得益彰,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无关。
就在这时,茶馆的门被轻轻推开,杜公子的父亲,一位身着华服却难掩疲惫之色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空着双手,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目光在茶馆内搜寻一番后,最终定格在了霍德广身上。
最近,杜父确实是忙得不可开交,全都是因为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杜公子,总是在外面惹是生非。
这次更是闯下了大祸,不仅将一个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少爷给打了,还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杜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杜父缓缓走向霍德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苦涩却是难以言喻。
他看向霍德广,心中已有了几分预感,知道这次会面绝非偶然。
霍德广轻轻抬手,示意杜父坐下,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霍主任,多有得罪啊,还请明说。”
杜父坐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虽然言语中带着客气,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急切。
他深知,这次被霍德广召见,绝非简单的品茶叙旧那么简单。
霍德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杜父处境的理解,也隐含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
“上面下了死命令,要对杜公子等人涉黑涉恶的行为进行严厉打击。”
霍德广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杜父的心上。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杜父,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杜父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的愁容更甚。他深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想要轻易摆平绝非易事。
“还请霍主任高抬贵手。”杜父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
他心中明白,此时必须拿出些诚意来,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毕竟,霍德广这样的人物,眼界极高,寻常之物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杜父开始在心里盘算,究竟该用什么方式,才能打动这位掌握着他们家族命运的“关键人物”。
茶馆内,茶香依旧,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微妙的氛围,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
霍德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里藏着深意,仿佛一只老狐狸在密林深处窥视着猎物,既狡黠又冷酷。
他缓缓说道:“高抬贵手?这话听起来倒是挺客气,但在这个圈子里,光有客气可不够啊。咱们得有点实质性的表示,不是吗?”
说着,他轻轻伸出手指,在空中做了一个捏合的动作,那动作虽小,却如同一把无形的钳子,紧紧钳住了杜父的心。
杜父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明白霍德广话中的弦外之音。
在这个权钱交织的复杂世界里,他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但眼前的这位霍主任,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霍德广不仅贪婪,而且狡猾,他要的不仅仅是简单的利益交换,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狩猎”。
“还请霍主任明说。”杜父的声音略显颤抖,他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内心的焦虑如同潮水般汹涌。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到家族的兴衰,乃至儿子的未来。
霍德广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
他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听说杜家在海外有一处庄园,风景如画,真是令人向往啊。我想,那样的地方,应该很适合作为我们友情的见证吧。”
霍德广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杜父的心上。
那个庄园,是杜家几代人心血的结晶,更是他们海外资产中最为珍贵的一块。
它不仅价值三千万美刀,更是难以估量的家族荣誉和地位的象征。
更重要的是,海外资产因其隐蔽性和难以追踪的特点,成为了许多权贵们眼中的香饽饽。
霍德广看中的,正是这一点。
杜父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霍德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深知,一旦将庄园拱手相让,不仅意味着家族资产的重大损失,更可能影响到他们在国内外的布局和影响力。
更重要的是,他还需要用这些资源去打通更多的关系,确保儿子在风波中能够安然无恙。
“这……”杜父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满是犹豫和挣扎。
他看向霍德广,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松动或让步的可能,但得到的只是更加深邃、更加冷酷的目光。
霍德广似乎并不急于得到答复,他耐心地等待着,就像一位老练的渔夫,静静地守候着鱼儿上钩的那一刻。
他知道,杜父此刻的犹豫,正是他手中的筹码。
他要的不仅仅是庄园,更是杜家的屈服和臣服,是对他权力的绝对认同。
杜父的内心如同被撕裂一般,他一边考虑着如何保护家族的利益,一边又担心儿子的安危。
他开始权衡利弊,计算着得失。
如果拒绝霍德广,儿子的未来堪忧;但如果答应,家族几十年的积累又将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