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淫贼被李飞羽一阵胖揍,直到李瓶儿急忙赶过来,才从“绕指柔”剑下完好无损的救出西门庆。
接下来两天西门庆几乎足不出户,与李瓶儿双宿双飞,享尽艳福。
期间,又被李飞羽借故找去,被“绕指柔”一顿收拾。
西门庆心中暗道,李飞羽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蓄意打击报复,故意戏弄自己。
不过西门庆也不是全无收获,在被李飞羽打击报复过程中,从李飞羽身上学了不少招术,尤其是身法。
李飞羽也震惊于西门庆超强的学习能力,这小子身体素质简直变态的好,晚上与李瓶儿激战整晚,早上依然龙精虎猛,毫无疲惫之色,在自己的“绕指柔”凌厉的攻击之下,居然由开始的毫无还手之力,到变得有守有攻,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两天过后,西门庆暂时与李瓶儿分别,李瓶儿哭哭啼啼,万分不舍,西门庆好一顿安慰。
西门庆找到李弥逊,与其告别,李弥逊得知西门庆是一位带兵的将军,更是对西门庆刮目相看。
李弥逊没想到,一名带兵的将军居然能有如此见识,对当朝积弊分析如此透彻,对西门庆更觉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而西门庆得知李弥逊居然是进士出身,大吃一惊,进士相当于后世清华北大中最顶的存在了,那是相当了不起的。
李弥逊这次是回乡省亲,而后要去汴梁城上任。
两人依依不舍拱手而别。
西门庆会同郭文正马天顺返回军营。
路上,郭文正与马天顺对西门庆格外客气,西门庆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
黄鹤楼一场大战,很快传遍了有心人的耳目。
西门庆在安培太长与李飞羽大战之时突然出现,虽然未见其真正动手,但是安培太长身受重伤从二楼跌下,势必与其脱不了干系。
身受重伤的安培太长,带领手下十二式神,告别朱勔,灰头土脸离开苏州城不知去向。
李飞羽更是大有来头,居然是当朝检校太尉童贯的极亲近之人。
而更离谱的是,西门庆居然在李飞羽下榻的隐圃园林,居住两天,几乎足不出户。
什么状况还不一目了然吗,西门庆是童贯的人,而且关系匪浅。
郭文正与马天顺再看西门庆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艳羡之色,羡慕嫉妒恨啊。
想通此事后,西门庆也不说破,只是装作毫不知情。
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大营驻地,光福镇,潭山以西,大营驻地紧临太湖。
刘青带领几名统领聚到中军帐向西门庆汇报工作。
刘青说道:“禀将军,以大营为中心,往北五十里,往南五十里,各处水陆关隘路口,都派兵驻扎把守住了。”
说罢拿出简要绘制的地形图,摆在西门庆的帅案前。
西门庆低头仔细查看,地图虽然绘制的比较简单,但是驻扎各处的位置,驻扎人数,带队头领都标明的清清楚楚。
西门庆点头说道:“你们做的很好,中军大营有多少人作为支援巡查?”
刘青说道:“中军有四百人,分两队,每队百人,作为巡查支援,另两百人驻守大营,保护大人,相机而动。”
西门庆说道:“很好,天寒地冻,记得额外多采购一些保暖防冻用品,治疗风寒的药物也要多备一些,不能让弟兄们受苦。”
刘青和几名统领抱拳领命,几名统领露出感激神色。
西门庆问道:“鲁华张胜两人还没有回来吗?”
刘青回道:“两人仍未回来。”
西门庆心中暗道,我派鲁华张胜这两人去红石峡做事,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或者两人很难找到这里,哎,古代有一点不好,没有电话,不能随时联系,也没有导航,想找到大军驻地,全靠打听。
而鲁华张胜二人,已经来到了苏州城,但是无法得知京东西路大军驻扎在何处。
两人一时也没有了头绪。
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寝帐,“赤棍”斜靠在床边,西门庆放下帐帘,左手五指虚握,内力运到掌心,向赤棍方向伸出。
赤棍猛然一抖,接着“嗖”的一声向西门庆激射而来,西门庆左手猛然抓住赤棍中心处,赤棍在西门庆手中一阵抖动翁鸣。
西门庆拿着赤棍来到大帐外面,双脚微分,平端赤棍,闭上双眼,默运内力,用心感受着手中赤棍。
双手手掌与赤棍相互紧紧吸引,真气透体而出,如流水般灌注于棍身之上,西门庆真心感受到赤棍与身体合而为一,不分彼此,其中感受神奇至妙不可言。
西门庆举棍向天,跨步向前,赤棍以泰山压顶之势轰然下砸,天王棍法,就此展开。
三十六路天王棍,在西门庆手中行云流水般使出,或棍势大开大合,刚猛无铸;或绵柔细密,风雨不透。
若是杜迁见到,必然会再次跪拜于西门庆面前,心服口服。
西门庆收棍,体内真气却依然旺盛至极,不禁仰天纵声长啸。
啸声浑厚,气息悠长,声震数里。
从红石峡杀死陆山奎,芒砀山大战樊瑞,再到天宁寺恶斗僵尸,太平桥上血战丧门吊客,最后隐圃园内被李瓶儿激情激发,终使西门庆内力大成。
刘青闻声迅速带人赶来,见西门庆持棍静静站立,瞬间明白西门庆练功到了关键时刻。
刘青一摆手,众人停下脚步,并不靠近只远远警戒。
刘青看着西门庆高大的身躯笔直站立,双手横棍于身前,其势稳如泰山,心中暗赞,西门庆功力居然又有大进,看来此子不可以常理度之,前途不可限量啊。
半刻钟不到。
西门庆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持棍,棍指刘青,微笑说道:
“请刘大人赐教。”
刘青大步向西门庆走去,抽出腰刀,刀鞘随手一丢,哈哈豪迈一笑说道:
“正想领教将军棍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