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傻柱,你就别生气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一大妈。”刘海中在一旁劝道。
陈晓内心一阵无语。
刘海中这话意思,难不成仗着一大妈的身份,就可以胡作非为,为非作歹?
有了两位大爷的劝说,傻柱渐渐冷静了下来。
先前陈晓也一再跟他说,不要让他生气。
主要原因,还是怕易中海以后给他穿小鞋。
他现在也对自己刚刚踹了一大妈一脚,而感到懊悔。
早知道就再忍一下了,为什么就非要踢呢。
好好现在有着两位大爷给的台阶,傻柱趁机顺着下来。
他脸带歉意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踢一大妈一脚。”
说话间,傻柱微微弯下了他的腰肢。
见傻柱这份态度,易中海也不傻。
他清了清嗓子,双手背于身后,用着一副长辈说话的语气。
“咳咳...”
“傻柱今天这事也不全怪你,你一大妈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随后他对着众人大手一挥。
“行了行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没啥事都回去休息吧。”
“没啥事一大爷我们就先走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一个个的跟着易中海道别。
随后陈晓也带着秦淮茹转身离去。
他们没有跟傻柱走在一起,生怕易中海心生猜忌,将矛盾都指向自己。
虽说他陈晓不怕易中海。
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淮茹后怕的拍着胸脯。
“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陈晓你是不知道,刚刚我还以为一大爷要拿着擀面杖打你呢。”
“幸好一大爷是为了打一大妈。”
陈晓牵着秦淮茹小手的手掌用了点力,开口安慰道。
“他敢......”
“就凭他那身子骨,就算有擀面杖,也不是你丈夫的对手。”
陈晓目光如炬看着远方,刚刚易中海拿着擀面杖的时候,他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滔天的恨意。
他知道,如果没有一大妈,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还真有可能对着自己挥来。
傻柱跟何雨水回到家后,他先是为何雨水烧了一盆热水,然后抱着她坐在床边,蹲下身子亲手为她洗脚。
傻柱一边洗着一边对着何雨水说道。
“雨水以后一大爷家里咱就不去了,想吃啥跟哥哥说,哥哥给你买。”
何雨水点了点头,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怕。
她摇了摇小脑袋。
“雨水以后再也不去一大爷家里了,刚刚一大爷真是太凶了,竟然用擀面杖打一大妈。”
果然,还是被何雨水看到了。
傻柱故意捂住何雨水的眼睛,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这暴力的一幕。
没想到所有的努力,还是白费了。
这时,何雨水继续说道。
“哥哥,刚刚听三大爷说,他明天要给你介绍对象?”
“是不是跟秦姐姐那样?以后来到咱们家,给哥哥你当老婆?然后给雨水做好吃的饭菜?”
傻柱霎时间老脸变得通红,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伸手揉向何雨水的小脑袋。
“瞎说什么呢,赶紧睡觉!”
帮何雨水洗完脚,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满脑子里都是幻想着明天跟钱老师如何如何,甚至是连成亲办几桌酒席,大院里都请谁,以后的孩子叫什么,这些他都想到了。
睡梦里。
傻柱一身大红的新郎服,看着床边盖着红盖头的俏佳人。
傻柱嘴角不争气的淌出哈喇子,她嘴里嘿嘿笑个不停,然后一步一步的朝俏佳人走去。
就当她即将掀开红盖头时。
“哥哥...哥哥...快醒醒,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床边,何雨水不停的摇晃着傻柱的身子。
傻柱从睡梦中惊醒。
“啊????”
“雨水,你先出去,哥哥换身衣服。”
傻柱红着脸对着雨水说道。
“哦...”
何雨水刚关上房门,傻柱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抹了抹。
指头在鼻尖嗅了嗅,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充斥着傻柱的鼻腔。
“......”
“今天晚上又要偷偷的洗床单了...”
傻柱从衣柜里,换上一身压箱底的新衣服,穿好衣服后,他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左看右看,上看下来,自我感觉还是挺帅气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显老啊...”
他喃喃说道。
“算了,显老点也好,说明我这个人做事沉稳。”
他站在镜子前伸了伸腿,光换裤子的他还是感觉有点潮湿,伸手蹭了一把,没有气味后,这才放心的去给雨水做早饭。
吃完饭后,何雨水冲着傻柱比了个大拇指。
“哥哥,你今天这身穿的可真精神!”
傻柱乐呵的享受着,然后他从床底下翻出一瓶二锅头。
出门后他一手提着二锅头,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阎埠贵家走去。
他逢人便说。
“二大妈早啊!我今天去相亲,所以才穿的这么隆重。”
“婶子早啊!我今天去相亲!相亲!”
......
一路上,傻柱逢人就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去相亲般。
来到阎埠贵家里,傻柱一边踏进房门,一边对着里面喊道。
“三大爷,你人呢,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说话间,傻柱将二锅头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着。
这时挺着大肚子的三大妈走了出来。
她看着傻柱夸赞道。
“还真别说,傻柱你今天穿的可真精神。”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行了行了,肚子都挺那么大了,你就安分点在床上躺心好了。”
阎埠贵出来,对着三大妈不满道。
三大妈肚子里可是怀着他们老阎家的血脉,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三大妈神情不满的嘀咕道。
“知道了,我这就回屋去行不!”
阎埠贵没再理会三大妈,而是将目光凝聚在桌子上傻柱带来的二锅头上。
“三大爷??”
“三大爷??”
傻柱轻声喊了两句。
阎埠贵这才收回目光。
阎埠贵呵呵笑了两声,他拿起桌子上的二锅头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说说你也是的,来就来呗,还带什么酒,这多浪费啊!”
嘴上虽然在推让着,可肢体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直接抱着二锅头,然后放进里屋。
一时间,傻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这话,他是该接?
还是不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