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棠雪订了一张前往云城的机票,这个季节是淡季,航班多的是,刚好一个小时后就有一趟。
斯棠雪又在云城订了两天的酒店。
然后直奔机场。
一个半小时后,斯棠雪成功的坐上前往云城的飞机。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成功抵达这座以春城着称的城市。
下了飞机之后斯棠雪在机场内溜达了会,拍了好些照片,然后并未出机场,而是坐着地铁去了另外一个登机口。
下午四点的春城,还是艳丽满天,气温在二十多度。
斯棠雪在候机的时候去卫生间换了个衣服。
她从A市穿过来的衣服太厚了,在春城都尚且有些热,到了那边肯定更热。
斯棠雪换了一身蓝色无袖连衣裙,长裙直到脚踝的位置,她又给自己找个白色小披肩披上,将口罩戴好,从vip通道上了飞机。
斯棠雪上了飞机给一家四口的群里面发了个消息。
“啦啦啦,我到云城了,这里好暖和呀,家人们,马上到酒店了好累,洗洗睡了,”斯棠雪发了个消息之后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开始小憩。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稳稳的停在仰光机场。
斯棠雪出了机场,已经是八点半了,但是这边的天还是大亮的,谁敢信啊!
要是A市,这会早就天黑了。
斯棠雪还是喜欢这种昼长夜短的地方,天黑得到感觉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有点闷闷的感觉。
云城和仰光她就很喜欢,昼长夜短,这都大晚上了,天还是大亮的。
出了机场,斯棠雪打了个车就朝着市中心而去。
第二次来,这地方似乎更亲切了。
斯棠雪将身上的披肩拿了下来,此时地表温度二十八度,就是说羡慕了。
这都十一月了,还是二十多度,她披个薄披肩都感觉有点热。
斯棠雪坐在后座开始给某人发消息。
刚刚从财政大楼出来的伽则看着手机上的未知信息皱了皱眉,他的私人号码怎么会收到这种骚扰短信。
“好好查查这号码是谁的!还有看看我这个号码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骚扰短信能进来。”男人的语气有些冷冽。
伽则将未知号码转发给了林特,又将手机中的那条猜猜我是谁给删了。
他倒是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躲着后面玩这种小把戏。
林特点了点头,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这张电话卡的所有信息便传到了他的手机里面。
林特打开消息,往下划信息时就看见斯棠雪三个字,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随即揉了揉眼睛又将手机拉近了看。
用他一点也不近视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真的是斯小姐。
坐在后面的伽则看着又进来消息彻底冷下脸。
还是那句猜猜我是谁。
林特回头就见先生沉着一张脸,随即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先生,“先生,这号码是刚刚从机场里面办的,好像是斯小姐的号码!”
坐在后座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听见斯小姐三个字,皱眉将林特递过来的手机拿起查看。
真的是她!
男人嘴角微翘,小丫头,还会和他玩这种小惊喜了,“回别墅!”
小丫头知道他住哪里,这会说不定已经在别墅外等着他了。
“开快些!”
此时另外一边的斯棠雪,见着手机里静悄悄的,挑了挑眉,难道把她当成诈骗电话过滤了你,不应该啊,刚刚办的卡,很正经的!
不应该被自动识别成诈骗电话了吧!
从市中心的位置到伽则的私人别墅的要比从机场过来近一些。
防弹公务车抵达私人别墅时就见外面空荡荡的,除了持枪的守卫之外没有任何一辆车或者是一个人。
伽则皱了皱眉,小丫头这是还没有到?
男人将车辆停到路边的,并未进门,而是在这里等着她。
这是他的私人地盘,除了他授意的,任何人都进不去,那些拿枪的守卫可都是自己基地里的好手,别一会冲撞到女孩。
门口的守卫见先生的车停在远处,有些疑惑的看了过来,明明是先生的车啊,怎么到了门口却不进去呢!
其中一人刚好想上去查看时就见林特和丹山从车上走了下来,朝他挥了挥手,示意退开些。
守卫见状继续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严阵以待。
林特和丹山还是很有眼力见的,等下斯小姐过来了,他们就别在车上当电灯泡了,两人朝着别墅门口走去。
根据刚刚的消息,斯小姐大概再过五分钟就能到这里了,两人识趣的走开了。
不一会
一辆出租车朝着别墅而来,持枪的守卫正准备上前赶人就被林特拦住了。
“兄弟,淡定,别多管闲事。转身,”林特将他扯了过来,示意他别管闲事。
他是为了他好。
守卫见此表示不理解但是尊重,林特是跟在先生身边最久的人了,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忠于先生。
斯棠雪下了出租车就看见了远处的别墅,这就是他的私人住所御龙湾?
看着别墅门口有些熟悉的背影,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树下防弹车里的男人看见那抹蓝色的身影的时候眼底微光乍现。
夜色还未全黑,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个小小的人儿。
伽则推开车门朝着她走了过去。
斯棠雪耳朵灵敏,听到响声看向来源处,就见漆黑的树下有个人影,随着人影慢慢走出来,借着门口微弱的路灯,斯棠雪看见了那那张冷清俊逸的脸。
斯棠雪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原地,开心的朝着他小跑过去。
伽则忽然停住,看着跑向她的女孩,满脸的柔情。
他的全世界正向着他跑来。
女孩开心的朝着他扑过来,伽则稳稳的接住了她,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伽则......”女孩头埋在他颈间,嗓音有些沙哑。
伽则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抱得紧紧的。
斯棠雪见着他的时候只觉得开心,可是一扑进他的怀里就感觉无比委屈,那些日日夜夜内心的挣扎在见到他的时候全部化成委屈,情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鼻尖酸涩,满眼通红,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伽则听着她略微沙哑的哭声,脖颈一凉,男人身体一顿,安抚似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怎么了,这么委屈!”男人只觉得她落在自己颈间的泪珠似乎流进了自己心底一般,烫得他整颗心脏又暖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