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面露怪异:“你想干什么?”
“痕迹可以出现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林栀意脸色刹时布满红晕,这回是真的羞的,这面具男有点鸡蛋黄啊……
“不是说你不怕林墨琛,那就是身份很高了,这样的话要女人会有很多,何必……”
君有节奏的拍打着她的脊背道:“可我被你勾到了,这不是你乐见的结局?”
林栀意看了君好一会:“我能不能看你的脸?”
“不能。”
“那你多大,有老婆和未婚妻女朋友之类的吗?”
“都没有。”
林栀意疑惑道:“你为什么要避讳前面的问题,你很老了?”
君诡异停滞了一下才回应道:“我25岁,单身,出身良好,洁身自好,我对林栀意很感兴趣,想亲近一二,不会过分,可以答应了吗?”
“25岁?”
林栀意怀疑的打量君全身,看起来确实不老,体态完美的恰到好处,是她喜欢的那种,可25岁……少说了吧,君给她的感觉很沉稳,并不像这个年纪。
林栀意仔细考虑后道:“你要是沾染我就不能碰别的女人,而且就算我有别人,你也不能生气吃醋,还要对我好。”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站我这边,成交吗?不成交咱们还是用别的来谈。”啧,这苛刻的要求,对方绝对不会答应了,那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拒绝。
想法是美妙的,然而一声“好”打破了幻想。
黑色被子盖住林栀意,在气恼又害羞的哼唧声里,林栀意的衣衫被扔到远处。
林栀意搂住逗弄欺负她的男人,趁着对方不注意,一巴掌就打掉了面具。
尚没有看见脸,眼睛就被捂得紧紧的。
“多谢,戴着面具确实很不方便,栀栀很美呢。”
林栀意脸上滚烫:“你别看!也别说话,我……”
之后的话语都被君的亲吻吞没,林栀意暗暗咬牙,要不是这个金手指对女主很重要,她绝不至于仅仅两面就如此地步。
要离开时,林栀意耳尖还是红透的,根本不想看身后慵懒半靠在床的人。
“栀栀,借她的衣服不要沾手。”
林栀意顿了一下点头:“知道了。”开门要离开时,君玩味道:“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
握住门把手的素手一僵,恼怒说了一句:“来给你占便宜吗,你个色批!我以后不来了。”
“哦?那上次吵着要给我讲故事的女孩,是不是该成为我下一个客人了?”
林栀意眸色一沉,立刻回头薅住君大开的衣衫:“你知道?”
已然重新戴好面具的君,姿态慵懒道:“我该知道什么?只是对你宁愿色诱都不想让那女孩见到我,来了一点兴趣而已,她的名字也叫秋洛琳呢。”
“栀栀,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她要来找我许愿,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是骗子的?以你的性子,本不该轻易相信我说的话不是吗?”
林栀意没好气道:“我梦见你和她联手把我弄死了,梦醒了就来搅合搅合行了吧,懒着搭理你,有时间我会来的,宴会上你要是以我陌生的身份出现,记得帮着我点,走了!”
人离开后,面具落下,宋君淮如月面容满是意味深长。
“栀栀,你有这么多秘密,让我越来越好奇呢,真期待啊,我们坦诚相见的那天……你会哭吗?”诡谲的低语似幽暗之中传来,让腐朽的旅馆变得越发不祥。
司老夫人过七十寿,这可是京城大事,一大早司家宅邸就热闹了起来。
这京城古时候那叫天子脚下,现在纵然没了皇权,可有些大家族依旧显赫在顶峰。
京城中掌权者那个职位轮替,四个历史久远家族,却经久不衰。
林, 司,宋,墨这四个姓氏大族,是京中公认的超级大族,豪门两个字完全概括不了。
宴会上的顶端的那一桌,也只有四人落座,代表着四家掌权者,没有人会参与,即便是今天的主角司老夫人都没有资格。
都出自京城四族,自小就熟悉对方,应算的上一起成长,按理来说关系就是不亲近,也该面上过得去,但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
桌上气氛火药味浓厚,林墨琛狐狸眼都闪着刀光,主要是盯很久不在京城出现的墨久声。
这混账自小和他过不去,双方背地里下了多次狠手,已经是无法和解的那种。
五年前这货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玩起了自杀,被家里长辈送去国外修养,还以为一辈子看不见无法嘲讽了,这不就送货上门了?
林墨琛神态讥讽,看过去的眼神都是下三白。
“嗤,还活着?我就不明白了,这年头自杀都杀不明白的东西,到底是有多蠢?”
如此隆重场合,墨久声只穿了家居服,黑色针织衫让本就瘦削的身体越发单薄。
略长的碎发盖住沉郁眉眼,五官阴柔却不女气,殷红的唇让整个人蛇蝎美人的观感拉满,像是末世存活的人,阴毒又腐朽。
对于林墨琛的嘲讽,细长的眼眸微动,拿起桌上的叉子插向林墨琛的眼珠。
林墨琛早就防备着,见此按住墨久声的手腕冷笑。
“果然得了精神病,看在自小相识,我可以单独给你开一家精神病院,每天让你自杀十次玩个够,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死,否则人生乐子都少了许多。”
墨久声没有说话,手上却在一直用力,试图把叉子插进那双恶心的狐狸眼中。
宋君淮在一边看着无趣,视线不时看向门口。
桌上唯独一人相对正常,身躯笔挺,五官正气,阳刚气十足的面上满是不悦。
“这是我司家,要捅滚出去!”
林墨琛就像是刺猬,谁上前扎谁,闻言语气恶劣道:“司正,你还有脸出声,你儿子在做什么好事不用我说了吧,我林家的人是那小子缠的起的吗?”
司正拒不承认道:“林家人?可笑,我怎么没听说过,是谁,你带我面前见见。”
林墨琛脸一黑,这混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墨久声不知为何,突然抽回叉子,对着司正脸上捅去。
司正没反应过来,差点被捅个正着,还是宋君淮踢了一下凳子,让他堪堪避过。
反应过来,满脸窝火,这撒币是真不正常了,他和这货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正要发作,门口笑声一片。
敢在这个宴会这么放肆的……呵,混小子来了,居然敢比他老子还压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