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游与乌玄正式成为夫夫,为了让金游跟着他不吃苦,将自己那荒废了好久的地开垦出来,开始种地。
乌玄劳作的时候,金游就坐在一旁,陪着乌玄。他也想劳动,可乌玄不让他劳动,他只能陪在乌玄的身边。
乌玄的这房子修得非常好,从一开始就是精心修建的,有前院,也有后院,后院全是田地,就是乌玄现在在开垦的地方。
后院还有一棵大树,乌玄正在思考,该给金游在这里做一个秋千,供金游玩耍。
还有金游的病,他的一个朋友是医者,他给金游看了一下,是可以恢复的,至于周期,就要看金游的情况了,好的话,一个月,坏的话,一年。
金游自然是好的那种情况了,一个月的时间,金游就恢复了,乌玄比金游本人还要高兴。
即便金游恢复了,他也可以做很多事,可乌玄就是不让金游劳累,他宁愿自己种完地,去给自己媳妇儿做饭吃,也不愿让自己媳妇儿沾染上厨房的油污。
在乌玄这里可没有什么大老爷们儿不该进厨房的道理,他平生最烦那些人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真当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君子远庖厨的具体含义是指君子看到禽兽活着时不忍心看到它们死去,听到它们的哀叫声也不忍心吃它们的肉,因此君子应该远离宰杀的厨房。
不是什么男人不该进入厨房,不该下厨,更不该因为这一句话就将厨房认为是女子或者哥儿该进的地方,可笑至极。
更何况,他一糙老爷们儿,也跟君子扯不上关系。
金游拗不过乌玄,只能随他去了。
“媳妇儿,怎么感觉你好像没长肉呢?”乌玄看着金游,不禁有些泄气。
“是我体质的问题,之前亏空太多,不是一下子能补上来的,不是你的问题,夫君,别气馁。”金游恢复之后,开口叫阿玄,乌玄立刻委屈巴巴地看着金游,说是不是不要他了,金游无奈,只能继续叫夫君。
“放心,媳妇儿,我一定会将你缺失的那些都补回来的。”乌玄认真地说。
“嗯,我信你。”金游自是信任乌玄的。
“媳妇儿,经常待在家里,你会不会无聊?”乌玄随即又担忧地看着金游。
金游摇摇头:“不无聊啊!有你陪着我呢!更何况,我也不是很喜欢与别人打交道,待在家里,刚刚好。”
“那就好。媳妇儿无聊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镇上玩。”乌玄说。
“好。”
看着自己开垦出来的土地,洒下种子,然后种子冒出绿芽,成就感油然而生。
乌玄也抽出了时间,给金游做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秋千,双人的,乌玄累了还可以陪着金游坐在秋千上休息。
看见做好的秋千,金游眼睛发亮:“哇!夫君,你好厉害啊!识字,种地,木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夫君我是谁。”乌玄骄傲的抬起头,被金游夸得飘飘然。
金游知道乌玄的身份肯定不是简单的种地的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其他身份,可那又如何,时间到了他自然会知道的。
“夫君,我想吃卤鸡腿了。”金游突然有点子馋。
“好,给媳妇儿做卤鸡腿。”乌玄说做就做,很快就动了起来。
肉食乌玄家基本很少去买,因为乌玄会打猎,山上的猎物不多,但也不少,足够满足一家两口的日子了。
但山上的猎物也不是乌玄一人的,所以也会有村子里的人上山打猎。
不过他们一般会避免遇见乌玄,之前他们也想过去抢夺乌玄的猎物,可是,谁知乌玄并不好惹,他们没抢过就算了,还丢失了自己的猎物。
之后他们气不过,还趁着乌玄去打猎之际,将他的房子给砸了,还偷走了许多东西。
乌玄也没惯着,直接跑去他们家,有一个算一个,搅得人家家宅不宁,隔几天就去闹一次,隔几天就去捣一次乱,之后,柳家村的人算是知道了乌玄不是软柿子,纷纷赔礼道歉,并将盗走的财物悉数奉还,这才消停。
如今,就算得知了乌玄娶亲了,家里有一个人等他回家,也就是乌玄有了软肋,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若真敢动了他家里那位,那整个村子就别想安宁了,乌玄绝对做得出来。
为了保护金游,乌玄特意去找了条大狼狗在家里养着,但凡有人敢对金游不利,那就放狗咬。
金游看着那大狼狗,好威风,所以就取名叫威风。
这天,乌玄出门打猎了,金游和威风在家,坐在乌玄给金游做的秋千上,闭着眼小憩,突然间声音传来,非常熟悉的声音,金游睁开眼睛,悄悄挪步到屋里,躲起来。
金游又悄悄贴近门,听着外面的声音。
“哎哟!”外面一声痛呼。
“娘!您没事吧!”金游听出来,这就是柳谦的声音。
“该死的东西!没事在栅栏上围这么多荆棘干什么!疼死老娘了!”通过柳谦对那妇人的称呼,金游大概知道了那妇女的身份,应该是柳文才的亲娘,吴秀梅。
“娘,我们还是走吧!”柳谦面对这村里人都不敢接触的地方,心里犯怵。
“你怕什么!乌玄出门打猎去了,家里就他媳妇儿一个人,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吗?况且,我们只是拿点菜而已,他们这么多菜,我们拿点怎么了!”吴秀梅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柳谦,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东西做儿媳。
“娘,乌玄可是出了名的……”
“呸!我们又不多拿,就拿几颗菜而已,他还能为了几颗菜找我们麻烦?少几颗菜看不出来的,就算看出来了,也会以为是他媳妇儿贪吃,拿去煮了吃了。找麻烦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文才要考举人,银子不够,家里田地都卖了,不偷几颗菜,家里喝西北风啊!”吴秀梅不满地看着柳谦。
“可若是偷了乌玄几颗菜,被他知道了,到时候他一定回去找我们麻烦,若是连累夫君不能考举人,这怎么办?”柳谦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