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志内心慌乱不止的跑到乱作一团的教室。
许微微躺在丁洋阳怀里,其他人正在商量能不能做人工呼吸。
邹志拍了拍桌子,主持大局一边背起许微微一边说:“发生什么事了。”
王梦欣实话实说:“安逸和丁洋阳对着许微微说了一句话,许微微就晕倒了。”
邹志来不及想别的了背着许微微就跑了出去。
周漫漫和丁洋阳由于担心许微微连忙跟了出去。
安逸挠了挠头,迷茫的坐回椅子上。
咳咳咳……
卧室中莫梓郗已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梓郗怎么样了。”莫悯为了收拾衣物所以回到家中。
莫悯打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脸通红的莫梓郗,瞬间慌张起来,伸出手试了试额头温度,懊悔不已的说:“爸爸马上带你去医院……”
两拨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市医院。
许微微病房里,邹志看着气急攻心导致昏迷不醒的许微微,又看了看周漫漫说:“你先回学校上课,我和丁洋阳有话说。”
周漫漫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许微微,但不得不听班主任的话。
邹志关上病房门,坐回窗边椅子上说:“安逸说什么了?能让许微微晕倒?”
丁洋阳回想了一下说:“微微问安逸我和安逸的关系……”丁洋阳想着可爱一笑说:“安逸说我和他是又爱又恨的关系。”说完受宠若惊的呲牙一笑。
爱……恨……
邹志听完想起来丁洋阳政治作业里的画纸,有些不敢面对丁洋阳了。
心里痛哭:看样子两个人说开了?在一起了?学生间谈恋爱的经常见,但同性恋怎么管?难道这次不是对安逸造谣了,看样子是事实啊。
邹志低着头拍着脑门愁的频频叹气,心里五味杂陈。
微微妈妈急匆匆的跑到病房门口 ,打破了僵局,邹志一脸歉意的说:“非常抱歉微微妈妈。”
微微妈妈似乎是哭过,眼睛通红的说:“没事邹老师,现在我家微微宝贝怎么样了,怎么还是昏迷呢。”
邹志连忙把微微妈妈扶到病床边说:“医生说是气急攻心,也就是脑子气缺氧了就晕倒了,刚刚做了心肺复苏,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了,一会就能醒来。”
微微妈妈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握住邹志的手说:“真的感谢老师了,还好有您在 及时把微微松到医院。”
邹志连忙摆手,谦虚的说:“保护孩子,本来就是我的事,家长把孩子交到我手里,这是我应尽的责任。”
微微妈妈抚摸着许微微的手眼睛看着邹志说:“邹老师您知道微微为了什么晕倒的吗?”
邹志看了看丁洋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丁洋阳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邹志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据说是和同学说了几句话就晕倒了。”
“妈妈我没事~”
“微微,妈妈的宝贝啊,你可吓死妈妈了……”微微妈妈看着醒来的许微微,激动的要哭出来了。
许微微脸色虚弱,但看着妈妈勉强勾起嘴角,对着妈妈笑了笑说:“我就是脾气大,自己气的自己。”
微微妈妈捧着许微微的小脸说:“你可吓死妈妈了。”
“妈妈,我想和邹老师说点事……”
邹志感觉不妙如临大敌的赶紧辞行。
许微微拼尽全力的说:“老邹,我还是不是你爱徒了?”
邹志为难的看着许微微。
微微妈妈和丁洋阳自觉的离开病房。
许微微强迫着自己坐了起来说:“画是丁洋阳画给安逸的?”邹志心道不好:许微微怎么知道啦。但面上云淡风轻的说:“我不知道,你别瞎想。”
许微微不开心的嘟着嘴,我这心口感怀的说:“老邹,丁洋阳亲口和我说了。”
邹志继续打马虎眼说:“不就是一个画吗,谁都能随手一画,就半张脸还不全,怎么就是安逸呢,你休息我走了。”
外面的微微妈妈问丁洋阳:“我们家微微在学校真的脾气很大吗,在家里可好了,可温柔了。”
丁洋阳听到关于许微微的话,脑子里想了好的赞美的话,但最后笨嘴拙舌的说:“她很好,脾气不大。”
微微妈妈开心的说:“就是嘛,昨天她还去莫家照顾莫梓郗呢。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家宝贝就是热心肠。”
“什么在莫梓郗家住了一夜……”丁洋阳震惊的抬起头看向微微妈妈。
微微妈妈笑容和善的点点头。
丁洋阳的心似乎碎了……失魂落魄的和微微妈妈道了别,离开了医院。
第一节课下课,安逸来到卫生间,拿着手机,不放心的给莫梓郗打电话……
没接没接还是没接……
我的梓郗你在哪里啊,不接电话,担心死我了。
邹志下楼遇见了正在办住院手续的莫悯,邹志关心的询问:“梓郗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啊。”
莫悯叹了口气说:“梓郗这两天生病,我这作父亲的疏忽,现在导致肺炎住院了。”
邹志怜惜的叹了口气,激励的说:“肺炎好好吃药就能好,您别担心。”
……
大课间结束,安逸又来到了卫生间,“莫梓郗啊,莫梓郗啊你快接一个啊,别让我担心啊。”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听着预备铃的响起安逸只能放弃了,把手机揣兜里,回到班级。
“呀老丁回来了。”安逸看着无精打采的丁洋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丁洋阳满脸写着不高兴的说:“我的心碎了,你不要管我。”
语文老师孙扬走上讲台,警告的看着安逸,安逸呲牙一乐灰溜溜的跑回座位。
邹志赶了回来,看着还没有上课的孙扬,一脸歉意的说:“老孙我叫个人啊。”
孙扬客气的点了点头。
邹志走到安逸面前,做了一个跟过来的手势。
安逸再次迷茫的跟着邹志走了。
安逸再一次来到那个安静的小角落说:“又怎么了老邹。”
邹志发恼的直挠头发说:“许微微看见画纸了,她还说丁洋阳亲口和她说画是丁洋阳画的。”
安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昨天我问丁洋阳了,他画的不是同一幅画。”
安逸心中想着另外一幅画:“你把心放肚子里,不就是一幅画吗,有可能是女生画的呢。”
邹志松了一口气说:“真的?吓死我了,刚刚微微问我时我差点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