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变得有些轻佻。
大早上,就被他抱到红木圆桌上…
换了一个地方。
沈抚芷晕晕乎乎使劲踹了两脚。
没挣脱开…
…
完毕。
陈衡要了水,沈抚芷气呼呼的洗漱一番,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今日在家陪你。”陈衡脸上挂着餍足之色,然后靠在床上和她耗着。
沈抚芷眼珠转悠,说:“你能不能给我抓几副药。
陈衡身子动了下,从床上坐起,语气关切询问道:“哪里不舒服?”
沈抚芷摇头,闷声回应:“没,我只是想让你买一些避孕汤药而已。”他们未来渺茫,她不想在怀上孩子。
“好。”陈衡面上一松,带她出了房间,吃过饭后就独自出了门。
药铺。
小伙计殷切的把陈衡请进去。
陈衡进屋随意扫了一眼,朝坐诊的老郎中问道:“可有调理身子的药?”
老郎中上下打量,见他气色红润,精气十足,不似疾患之人,遂道:“用药需依病症而定,你是哪里不舒服。”
陈衡清理一下嗓子,出言:“我夫人身子骨弱,抓一些补身子的。”
老郎中心里有谱,猜测这小年轻多半是要助孕的汤药。
年轻人脸皮薄,羞于出口。
老郎中见多识广,这点小心思,怎会看不出来,他三下五除二用黄纸,包了几包草药递给他。
陈衡伸手接过。
老郎中颇为自信道:“放心,服了我的药方,保准一个月后,必有喜讯。”
陈衡将银子掷于柜台上,语气矜傲:“多事。”说完,他提着药,转头就走。
十几天过去。
沈抚芷晚上睡不消停,日间则困顿不已,整个人实在提不起精神。
挖洞计划,毫无进展。
每日早起,都有人送一碗糊糊的避子汤药,她捏着鼻子喝完,然后趴在床上摆烂。
沈抚芷觉得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活的快成一个金丝雀。
她想起风二娘曾说的话。
【调教男人】听话,有求必应。
晚上,她学着小本本的招数,并不熟练的施展在陈衡身上。
陈衡不反抗,任她为所欲为。
照单全收。
待将陈衡哄得心情愉悦,沈抚芷窝在他怀里,开始轻声细语吹耳旁风。
“陈衡你放我回去吧,不然蓉儿一个人在外边我不放心。”
陈衡不假思索,一口回绝:“不行。”
“我可将她接来此处。”他刚得甜头,不想惹她不快
沈抚芷:<(`^′)>
这招不好使。
白费力气…
后悔。
沈抚芷咬牙,从他怀里爬出来,伸手扯过被子蒙头生闷气。
她一向好脾气,鲜少与陈衡闹,可这次她气愤的对他甩脸子。
一连两天沈抚芷欲将他拒之门外,不过没成功。
人在屋檐下,只得偷偷拿着破碗继续刨土。
除了离开,别的事,陈衡都依她。
沈抚芷又向他讨了一盒胭脂和纸笔。
陈衡虽有不解,却也带了回来。
后半夜,沈抚芷趁他熟睡后,悄悄把胭脂打开,往他手上抹了一把,然后分别按在两张空白的纸上。
陈衡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手指有些粘腻,他带着一丝低沉的鼻音,问道:“做什么呢?”
沈抚芷背后一凉,面上却佯装镇定,嘴上理直气壮说:“你方才流口水了,我替你擦擦。”
话落,她扯着他的寝衣,善解人意的把他手上的东西蹭了下去。
“睡吧!”沈抚芷声音柔柔,主动搂住他的腰身。
陈衡虽然心里有异,但温香软玉在怀,也就无心它想。
沈抚芷没有一丝睡意,开始盘算心事。
她不喜欢现在不明不白,没有结果的生活。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如同一叶小舟,在漫无边际的苦海随波逐流。
前路迷茫,彷徨失措。
她已失去耐心,不想在过着等待的日子。
约定的时间将近。
如若陈衡还是如此霸道的把她禁锢在这里。
那她只能给他一封休书。
甭管休书是谁写的,既然他按了手印,就赖不掉。
从此,他们便可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