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霸气男子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深意与自信:“家族荣耀,于我如浮云。我来此,只为心仪之物,不为争强斗狠。
两万灵石,只为心中所爱,不为挑衅任何家族。”话音未落,全场哗然,这已远超宝物本身的价值,成了一场关于尊严与底气的较量。
“三万!”张家男子几乎是咆哮着喊出这个数字,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愤怒而扭曲。
然而,包厢内再次传来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称赞:“张家果然不凡,不过,这似乎更像是一场闹剧。”随即,一切归于沉寂,只留下张家男子一人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上当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场精心设计的局,目的不过是消耗他的财力与耐心。怒火中烧的他,带着几名随从,直冲包厢而去,誓要讨个说法。
然而,紫云拍卖行的管事,一位中年雅士,却如同铜墙铁壁般挡在了他们面前,语气不温不火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拍卖场内,一切以规矩为尊。他未违规,你亦无权干涉。况且,恭喜张家公子,这柄宝剑即将成为您的囊中之物。”
张家男子瞪大眼睛,看着那柄被侍女缓缓托出的宝剑,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会不知,这一切皆是曲家之谋,而自己,竟成了那棋盘上的棋子。
“我们走!”他咬牙切齿,转身欲离,却又被管事叫住:“慢,剑已属你,灵石亦是。规矩如此,不容更改。”
张家男子苦笑,看向那柄象征着耻辱与不甘的宝剑,最终狠狠一甩袖:“剑,我不要了,送给那幕后之人吧!”语毕,他带着满心的愤懑与不甘,离开了这充满算计与较量的拍卖场。
而这场关于财富、尊严与智谋的较量,也悄然成为了紫云城中流传最广的一段佳话,提醒着每一个人: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实力与智慧,远比任何家族的名号都要来得实在。
此刻,星辰之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请赐灵石于吾,如同夜风中最尖锐的哨音,穿透了繁华与喧嚣。
张家那位自诩不凡的公子,手指紧握成拳,骨节间透露出不甘与倔强,低沉而有力地吐出二字:奉上! 岂料,身旁侍从的窃窃私语如同冷水浇头,细语里藏着无尽的尴尬:公子,囊中羞涩,灵石告急矣! 张家公子面色骤变,仿佛被夜色吞噬了最后一丝光彩,只得无奈哀嚎:待我回府筹措,定当奉还!
那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仿佛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无能,他轻启朱唇,语带寒意:灵石不足?
哼,夜长梦多,谁知尔等是否还会踏月而归?来人,剥去他们光鲜的外衣,让这尘阳城的夜风,好好教训一番吧! 话语间,数条黑影如狼似虎,瞬间将张家公子团团围住,衣物纷飞间,一场无声的羞辱悄然上演。
待得张家公子衣衫褴褛,被无情地丢出门外,中年男子步入内室,对着高坐之上的家主,一揖到地,声音中带着胜利的喜悦:家主,微臣已按计行事,张家小辈已领教了我拍卖行的规矩。 家主闻言,笑声如洪钟,震得烛火摇曳:好!如此,方能震慑那些自视甚高的世家子弟。
一旁,年轻公子眼含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父亲,张家这些年来,凭借家族之名,在我拍卖行内横行霸道,今日之举,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提醒。
日后,谁还敢轻视我曲家半分? 家主笑声更盛,却也透露出几分深沉:张家与我曲家势同水火,然张老爷子毕竟老树盘根,人脉广布,非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
年轻公子面露不解,豪言壮语脱口而出:张老爷子已日薄西山,何须顾忌?
不如直捣黄龙,一统尘阳,岂不快哉? 家主轻轻摇头,语重心长:虎虽老,威犹在,行事需谨慎,不可急功近利。
夜深,尘阳城的街道上,一场无心的对话悄然响起。小女孩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好奇,指着不远处三位匆匆逃离的身影问道:妈妈,那些哥哥为什么没穿衣服呀?
妇人温柔地拉过小女孩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轻声细语:孩子,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或许,他们是在告诉我们,有些路,一旦选错,便需以别样的方式,去承受那刺骨的寒风吧。在尘阳城的晨曦中,张家府邸如同一座沉睡的巨兽,静谧而庄严。
就在这宁静被一抹不寻常的慌乱打破时,张家少爷张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裸奔”姿态,穿越了晨雾的轻纱,直奔府邸大门。
“站住!此乃张家圣地,何方神圣胆敢放肆?”两位身披银甲、眼神锐利的侍卫如铁塔般矗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奇观”,一时愣在原地,随即厉声喝道。
“放肆的是你们!”张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与不羁,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间照亮了周围的空气,“睁开你们的铜铃眼看看,我乃张家嫡子,张玩是也!何人敢阻?”
“啊!是少爷,真的是少爷!”侍卫们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惶恐,连忙让开道路,仿佛是在为这位不羁的少爷让出一条通往荣耀的坦途。
张玩如一阵风般掠过,留下一串未解的谜团和侍卫间的低语:“少爷这是唱的哪一出?怎的如此狼狈?”
“兴许是昨夜星辰太美,少爷与月共舞,忘了归途吧。”矮个子侍卫半开玩笑地猜测,而另一位则摇头晃脑,一脸同情:“只怕是被哪家的小娘子给‘调教’了一番。”
另一边,张玩已换上一袭华服,英姿飒爽地步入家族议事厅,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起床!都给我起来,有大事要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