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枝枝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轻笑着揉了揉赫克托的脑袋。
“那待会好好表现,要赢。”她说。
赫克托对她认真的点头。
他身后的成员们也都听见了路枝枝的话,一个个都停止发呆,有了目标。
向导说要他们赢诶,那还有什么理由摸鱼啊?
所有成员瞬间士气拔高。
考核正式开始,所有相关人员进入一个个格子间,里面是模拟舱,躺在里面戴上特制的眼镜,就可以进入地图内,本质上是一场精神层面的竞赛。
路枝枝感觉自己的身体陷入沉睡之中,脑子却异常活跃。
她进入了地图内,看见赫克托已经在等着她了。他身上比刚刚在现实中多了些装备,其他成员也都全副武装,路枝枝还是就穿了一个简单的修身制服。
赫克托毫不费力的抱起她,用手臂托着她的臀。
“现在,往第一个塔移动。怕就,抱紧我。”
路枝枝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加血的奶妈,此刻搂着他的脖子,问:“我们什么时候团战?我可以辅助。”
赫克托空空的眸子看过来,转动了一下脖子,眼底浮现疑惑:“为什么团战?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们。”
好吧,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赫克托的性格,她还真以为这是在炫耀了。
路枝枝随着赫克托隐身,直接偷塔。其他成员和他们配合的很好,就负责吸引注意力,帮助他们偷塔成功。
模拟地图内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与此同时,外面,此刻的模拟仓内站着一个男人,路枝枝柔软的身体被骸抱了起来,她的太阳穴还贴着贴片和仪器线,脸上戴着模拟眼镜。
“三席大人何必亲自过来,我保证这次不会再让您失望了。”骸有些紧张地觑着面前人。
被骸一直称为三席大人的,是一个看着非常年轻的男人。
流丛云伸手摸在路枝枝的发顶,手掌下发出淡淡的光,几秒后流丛云玩味的笑了出来。“看来这小家伙的身体里有封印呢,骸,我们来帮帮她吧。”
“是,三席大人。”
骸施展幻术干扰了模拟舱内的数据输入。
路枝枝正和赫克托推到第二个塔,突然周围的场景变成错频的乱码,两人掉到了一张巨大的水床上。
她努力想撑起身体,水床却像波浪一样东跑西窜,将她跌在柔软之中。
路枝枝不小心按在了赫克托的胸肌上,她想要往后退开,又因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赫克托似乎很喜欢她的触碰,用尾巴勾上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同时也按着她的身体没有让她离开。
“这是哪里?”
赫克托躺在水床上,目光丝毫没有在关心周围的情况,而是一直注视着路枝枝。
“难道是出现bug了吗?”
她刚想从他身上起来,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道电流似的,让她短暂的麻痹了一瞬。
几秒的失神后,一个念头就这么凭空出现在脑子里——
好想帮他净化。
路枝枝茫然的看着赫克托,忘记了上一刻自己还想离开他的身体,这一刻已经主动趴到他的胸口上。
“赫克托,对我打开你的精神海。”她命令道。
赫克托没有一秒钟的迟疑,顺从的按照她的话做。
路枝枝进入了一片热带雨林,热浪滚滚而来,脚下是沼泽和长满绿色苔藓的空树干,一片蓝绿色的湖里,一双空茫的双眼浮在水面上。
赫克托的下半张脸完全浸入水里,正盯着路枝枝。
“赫克托?过来。”路枝枝朝他招手,男人听话的从湖里游过来,到岸边时,他一点点露出水面。
先是长着鳞片的脸,接着是脖子、锁骨、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腹肌....路枝枝直到看见他下身什么都没穿时才意识到,为什么他刚刚一直蹲在水里了。
“你、你坐下,坐下!”
赫克托却僵直的动了下脖子,歪头看她,表示不解。
路枝枝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你在精神海里怎么不穿衣服呀。”
赫克托一步步走近她,抬起湿漉漉的手臂将她环进怀抱里,“穿衣服,才难受。”
他本来就是变温动物,虽然有一半人类的血液,但长久以来还是保持着动物的习性。
“难受,帮我....”人高马大的男人卑微的抱着她乞求。
赫克托把鼻尖埋进路枝枝的头发里,身体某处早就起了反应。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舒缓,只知道身体憋的要爆炸了。
赫克托挺了下腰,正好顶在路枝枝的尾椎骨处。
“你...别动。”
男人立刻听话的不动了。
路枝枝用手捂着眼转过去,然后闭着眼顺着他的胸膛摸上他的脸,赫克托甚至还微微俯身,把下巴搁在她手心里。
“我现在帮你净化。”
金光从她手心里倾泻而出,赫克托似乎对这种净化的方式不满,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粗粝又湿润的温热感让路枝枝吓得一下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尾泛红的男人正吐着舌头,双眼迷茫又懵懂的看着她。
赫克托又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带着讨好和温驯,仿佛在用这种行为示意着什么。
因为本就身在雨林之中,路枝枝已经闻不到赫克托那强烈的求偶信息素,只能感觉到超强的雄性荷尔蒙在不断包围她。
她本能的想抗拒,但脑海里的念头再次响起——
我想标记他。
路枝枝不知道这念头是从哪里来的,回过神时,赫克托像个坐骑一样已经被她骑在身下了。
他粗重的喘息着,明明手臂的肌肉线条能把路枝枝轻易掀翻在地,此刻却软塌塌的放在头两边,像个趴着投降的犯人。
赫克托的脸红到有些不正常,他张着嘴巴,吐着舌头,想要得到路枝枝的安抚。
然而身上的少女只是粗暴的、毫无柔情可言的咬上了他的后颈。
男人浑身抽搐了一下,发出低沉的喟叹,脸上的红晕甚至蔓延到冒汗的额头和鬓角间,连左脸的鳞片都湿了。
赫克托情难自抑的扭动着腰,可怜的大蜥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全靠本能。
“好难受,想要向导...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