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啊小鱼!”明胜脸通红的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崔世嘉。
“小鱼妹妹,以后有事就找哥!嗝!找哥!”崔世嘉半瘫在地上,还挥着手大着舌头说道。
“诶,有事肯定找你们!”温清渝红扑扑的小脸蛋看出来喝的也不少。
“走了。”傅言拍拍霍川的肩膀,眼神沉沉的运转丹田探查了一番。
霍川感知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但瞬间消失,也就没在意,只以为是喝酒喝大了。
“嗯,走吧。”
傅言和温清渝找了个代驾,一上车傅言就靠在温清渝身上,“啊,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谁让你喝这么多。”温清渝终究是没狠下心,只是轻轻戳了戳他的脸。
“哼哼。”傅言哼哼唧唧的往温清渝怀里钻。
一路无话,到了米兰花园。
“你,先去我家坐会儿吧。”温清渝拉着傅言,欲言又止。
傅言轻轻一挑眉,坏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切,说正经的呢,走啊。”温清渝拉着他上楼。
傅言轻车熟路的打开冰箱拿了瓶苏打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吧,怎么了。”
“你,那个,霍川,你发现没?”温清渝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果真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
“啊,他啊。”傅言挠了挠头,“好像,中毒了。”傅言轻轻扯动嘴角,可是笑不出来。
“很严重吗?”温清渝靠近坐在傅言身边,心疼的看了看傅言。
“我挺没用的。”傅言面无表情的看向温清渝,眼眶略红,“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毒。我刚才探察了一下,但是发现我只能给他祝福加成,我不能让他痊愈,我好没用。”傅言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不是你的错啊。”温清渝摸了摸他的脸,“不是你的错。”眼含心疼。
“我们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我哥很小就被老爸带着去学各种商业知识,我哥是典型的那种商业精英。”傅言想起什么笑了一下,带着一丝温馨。
“霍大哥,就带着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们玩,他最疼我了。严桑那货,靠边站~
霍川最疼我了。小时候有啥好吃的都给我,带我玩带我训练,哦他家当兵的嘛,我小时候也没事干,就跟他一起训练,也算是一起经历过苦难的革命战友了。”傅言不停的碎碎念,眼睛越来越红,声音哽咽。
温清渝看着他这个样子于心不忍,突然想到,“中毒?那你知道是什么毒吗?我那个解毒丸能不能用?”
“对啊!解毒丸!”傅言一下子坐起来了,神情激动,“我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你那个肯定能用!小鱼,我,我...”傅言突然语塞,说不出来把解毒丸给他的话。
“噗嗤!你干嘛?还整这一出?”温清渝挤眉弄眼的看着他,“等着!爹去给你拿!”温清渝站起来去房间里。
傅言看着温清渝的背影,默默地流下了一滴眼泪,转瞬即逝。
“喏。”温清渝递过来一个小盒子,打断傅言的走神,“快去吧,他明天下午不就走了么。”
“嗯,那我先走了。谢谢你,小鱼。”傅言猛地抱住温清渝。
“哎哟,行了行了快去吧。”温清渝拍拍他。
“走了!”傅言着急忙慌的穿鞋出门。
“打车去啊!你别酒驾!”
“知道了!”
傅言连忙打了个飞滴,直奔军区大院。在外院下车,慌忙的跑进去,还被警卫拦了一下,看清是傅言后,敬了个礼放他进去了。
“哈,呼,妈的,好久没这么跑了。”傅言大步跑着,到了霍家,只见霍家灯火通明,傅言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开门!开门!开门啊!”傅言拼命地敲门,别墅里明明全部亮着灯,却让人感到恐慌。
‘吱嘎。’来人开了门,是一个佣人,“您是?”
傅言看她神情紧张,心里直突突,“让开!”
一进门就听见霍母的哭喊和医护人员的声音,傅言直奔二楼,慌得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
“诶!先生!您不能进去!”佣人连忙追上。
“放开我!放开!”傅言甩开佣人。
“小,小言?”霍爷爷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霍爷爷,霍川呢?”傅言赶紧跑上去,满头大汗。
霍爷爷神色寂然,“屋里呢,哎。”拍了拍傅言的肩膀,“孩子,别哭,去看看他吧。”
傅言一下子腿软,差点坐在地上。
“哎哟!傅言!”霍父正好从屋里出来,一把扶住傅言。
傅言一下子挣脱,直接闯入屋里,看到霍川带着呼吸机,身上贴着检测仪器和管子,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就把呼吸机扬了!
“诶!你干什么!”医护人员们兵荒马乱的拦他。
“来人啊!摁住他!”
“放开我!”傅言发火了,一下子把他们全部震开,灵力的余威垫了一下,让他们不至于摔伤。
赶紧把解毒丸塞进霍川嘴里,“霍川!霍大哥,你可得死我后头啊。祸害遗千年,千年啊。”傅言看着霍川苍白的脸,微弱的呼吸,眼泪不自主的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整个人趴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语气哽咽。
霍父霍母还有霍爷爷站在房门口,都不忍看此画面。
医护人员站起来,不知道还要不要给霍川把呼吸机戴上。
“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就哭!”傅言趴在被子上,以为是霍爷爷说话。
“我说,别哭了。”霍川微弱的声音传来。
“噶?!!你醒啦!”傅言肿着眼睛看向他,只见霍川宠溺的笑着,“你看,这不是,喊我哥了么,咳咳!”
“小川!”
“儿子!”
“医生!医生!”
傅言连忙让开,让医生上前检查。
“好了?居然好了!”医生惊呆了,明明刚才还是身体机能全部萎缩,毒入心肌,现在居然好了?!!!
“什么?好了?!!”霍爷爷惊呆了,小言给吃的什么啊?神药?!
“太好了太好了!”霍母抱着霍父喜极而泣。
傅言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妈的,吓死我了。
医生把机器全都撤了,只剩了检测心跳的,霍家人也出去了,留给哥俩说话的空间。
霍川依靠在床上,“坐吧。”拍拍旁边。
“哼!”傅言傲娇的坐在床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噗,从哪儿来的这句话。”霍川失笑,摇摇头。
傅言装可怜,“我要是没发现,可能都见不到你了,是吧?你就没想告诉我们。什么明天就回部队,都是骗我们的,对吗?”
霍川被弟弟的眼泪拿下了,“我,哎,别哭了。”霍川看了看他,束手就擒了。
“我中的毒,医生都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