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佑回头对着玄一点了点头,玄一领命转身又进了韶光院,。
芙蓉园内,两人梳洗过后躺在了床榻上,苏苑沁枕着齐承佑的手臂,心里还在回想着刚刚在韶光院发生的一切。
“沁儿!怎么了?可是吓到了?你不必听那疯妇胡说,为夫对你…”
苏苑沁转身,和齐承佑面对着面,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笑道:“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
齐承佑轻笑,趁机咬住了苏苑沁放在他嘴唇上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你…你…快放开!”苏苑沁脸色绯红,娇羞的瞪了一眼齐承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
齐承佑握着苏苑沁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唇边亲了亲,又道:“沁儿,你都不知道,为夫刚刚都吓死了,还以为你听了那女人的疯言疯语,会离开,为夫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定会护你周全,定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伤害。”
“我知道!”苏苑沁靠在齐承佑的胸前,抱着他的腰身紧了紧力道,“佑郎!”
“沁儿!”齐承佑环抱着苏苑沁的腰身,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霓裳。
次日一大早韶光院里的两个婢女被刺客刺杀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齐王府,然而最惊讶的莫过于幽香院里面的左青樱了。
幽香院正厅内,左青樱神色紧张的看着面前禀报的洛宁,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沈侧妃的两个婢女被刺客割了脑袋?”
“是啊!侧妃,奴婢刚才出院门,正打算去膳房看看,就看到韶光院的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婢女小厮,他们指指点点的围在韶光院的大门口,奴婢也也好奇地去看了看,就看到韶光院的院落着躺着两具尸体,脑袋被人割下放在不远处,恐怖极了!奴婢不敢耽搁,急忙就回来禀报了。”
“怎么会这样?”左青樱愣神,满眼的不可思议。明明昨日她们还见过面,沈梦莹被齐王给禁足的怎才一夜的功夫,她的两个奴婢就被人杀了?
“那沈侧妃呢?你见到了没有?”
洛宁摇头,对着左青樱道:“没有,奴婢跟着看热闹的奴婢打听了几句,没有一个人见过沈侧妃出现在韶光院内,侧妃,您说,沈侧妃会不会不在韶光院内?”
“不在韶光院?那她会在哪?”左青樱也跟着疑惑。
洛宁紧跟着摇头,“婢女也不知!”
这时左青樱身后一直站着的洛羽说话了:“侧妃?迷说沈侧妃会去哪里呢?既然韶光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身为一院之主,不在韶光院又会去哪里?”
“侧妃,您说沈侧妃会不会去了清风院见世子爷,或者去了王妃那里,毕竟韶光院是昨晚出事的,沈侧妃应当是第一个知晓的,奴婢觉得她应当是出去找人了。”洛宁又接着道。
左青樱听着两人的话,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看不会,沈侧妃刚被王爷给罚了禁足,门口都是小厮把守,她要出去肯定会惊动门口的小厮,而如今,门口的小厮却未动,可见她还是在韶光院内,只是不知她为何一直没走出现。”
“侧妃说的是,奴婢也这样觉得,只是沈侧妃既然还在韶光院内,可又为什么不曾出现呢?”
“梦莹看似聪明,实则没有多少心机,为人又喜张扬,事事要强,却又出手狠辣,她这样的人,不可深交,至于她身边的那两个婢女,事事听从她的吩咐又要承受着她的责罚,相必怕是也受了不少的委屈…”
左青樱不敢再想下去,她忙站起身子,边往外走边说道:“走,咱们也去韶光院里看看。”
“是!是!”
洛宁和洛羽一左一右搀扶着左青樱,三人这才朝着韶光院走去,离得近了,三人这才看到齐承佑已经来了这里,他身边的小厮青竹正在门外守着,那些个看热闹的婢女小厮早已经被他打发走了。
“奴才见过左侧妃!”青竹对着左青樱行礼,在帝都他是齐承佑的贴身小厮,自是认识不少的世家公子,至于左青樱他也是有幸见过的,只是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还是第一次,左青樱其实长得很美,远非一般的世家小姐可比,但若是和苏苑沁相比却是不觉得惊艳,由于青竹和苏苑沁相处的久了,所以看到的人,他习惯的想和苏苑沁比较一单,这一番比较,左青樱当即败下阵来。
看着对自己恭维的青竹,礼貌又不失疏远的态度,左青樱微微皱眉,转头看向了站在韶光院内的齐承佑,抬脚就朝里走了进去。
“妾见过世子爷!”
齐承佑抬眼看向对自己行礼的左青樱,微微点了点头,“无需多礼!”
“多谢世子爷!”
齐承佑看着左青樱抬脚朝自己走来,忙制止住了她的脚步,摆了摆手对着她道:“你别过来了!在吓着你就不好了。”
听到齐承佑欢心自己,左青樱心中高兴,镇定的说道:“妾不怕!”
她既说了不怕,齐承佑便在没有理由不让她过去了,索性不说话了,左青樱走到齐承佑的身边,随意他的视线看向了地上躺着的尸体!不得不说尸首分离,死相很惨,但左青樱最关心的还是沈梦莹,当即对着齐承佑问道:“世子爷,我不知您可见到了沈妹妹?不知她站在身在何处?可还好?这两个丫头死的这样凄惨,不知世子爷可查出凶手是谁!”
齐承佑头也没抬的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刚到,暂时还不知凶手是谁,至于沈侧妃她现在很安全,没有性命之忧。”
“也不知这两个丫头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遭此灭顶之灾,想必沈妹妹知道了,定会伤心难过!”
左青樱的这话充满了试探的意味,齐承佑也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解释道:“我刚才见到了沈侧妃,她受了不少惊吓,说话语无伦次,但听她的话中不难听出,那些个贼人是为了报复她而来,杀了她的两个婢女,她虽侥幸逃过一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