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时晚夏和沈砚初围坐在篝火旁,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他们的脸庞。时晚夏熟练地将肉干放在篝火上炙烤。
不时翻动着,让肉干受热均匀。沈砚初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时晚夏的动作,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你很聪明,知道如何在野外生存。”沈砚初打破了沉默,说道。
时晚夏微微一笑,“这只是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而已。在野外,我们必须学会利用周围的资源来生存。”
沈砚初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聪明和勇敢。”
时晚夏抬起头,看着沈砚初的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我们只需要发挥自己的优点,克服自己的缺点,就能够在任何环境中生存下去。”
沈砚初深深地看了时晚夏一眼,“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很欣赏你的聪明和勇敢。”
时晚夏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谢谢你的夸奖。其实,我也很欣赏你的智慧和勇气。”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在这个陌生的山洞里,他们彼此依靠,共同面对未知的挑战。
沈砚初和时晚夏花费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将五十多斤的狍子肉精心制作成了近十斤的肉干。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和成就感。时晚夏热的小脸通红,沈砚初轻笑出声,她白了他一眼,起身用水洗了把脸降降温。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明日我们把东西收拾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阳光穿进洞里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手中的肉干。这些肉干色泽诱人,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沈砚初看着这些肉干,心中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些肉干将成为他们未来旅途中的重要食物储备。
时晚夏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看了看这山洞里的家当,我这背包样式材质太过突兀了,出森林之前要不丢掉,但又舍不得,纠结了许久想问问他有什么主意。
”沈大哥,我这背包和你们这儿的包袱材质都不同,我这明目张胆的出去,我怕被人当成奸细异类,毕竟你们也没听说过华国对不。”
沈砚初回眸望来,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深沉无比,目光扫视了一下这姑娘:颇为严肃的叮嘱她:“时姑娘,你的来处,除了我不要与他人提起,至于你带来的物品,也不要轻易展露于人前,至于背包,你别担心,我这不是有件斗篷吗?出了山脉你用斗篷遮住背包就可,或者到了市集扯块布,用布包裹也可。”
时晚夏闻言眼神一亮,眼睛立刻溢满了笑意,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对哈,遮住就行,这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月光如水,洒满了整个森林。时晚夏拽着沈砚初的手,到洞口开阔的地势。目光盈盈的盯着沈砚初,谁让他刚才一个劲说个不停,让给自己学习这边的礼仪,他还要给自己请教习嬷嬷,学习女子礼仪仪态,她才不学呢?
这要真学成古代女子,那还不如杀了自己,学不了,一分钟都学不了。为了转移注意力,缠着他让他武剑给自己看,月下舞剑,这个绝配呀!不敢想有多精绝。月光下,沈砚初的身影显得格外修长,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时晚夏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沈砚初舞剑。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执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他的剑。
时晚夏被沈砚初的身姿深深吸引,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月光一样,洒满了她的心田。
她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这荒野求生地狱开局的模式自己都闯过来了,还怕啥。
沈砚初的剑舞越来越快,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如同一道闪电。时晚夏不禁为他鼓掌喝彩,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沈砚初听到了她的掌声,他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她。
“不客气,你的剑舞真美。”时晚夏说道。
沈砚初走到时晚夏的身边,帅气的挽了个剑花收回了剑,两人坐在洞口石头上望着满天繁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时晚夏说,沈砚初时不时蹦出两字回应。
沈砚初静静地坐在石头上,以往自小习得礼仪绝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仰望着夜空。月光柔美,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纱。繁星闪烁,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璀璨夺目。
他想起了以前跟着师父学武的日子。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对武术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师父是一个严厉而又慈祥的人,他总是耐心地教导沈砚初,让他从最基本的招式开始学起。
沈砚初记得,师父曾经对他说过:“武术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精神。只有通过不断地修炼,才能达到身心合一的境界。”在师傅的指导下,沈砚初刻苦练习,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武艺。
那些日子虽然辛苦,但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和师父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成长。师傅不仅教会了他武术,还教会了他做人的道理。
如今,师父也不知师父如何了,身处山脉深处也无法联系上他,师父和师兄他们以往也劝过自己,防备身边之人,这才让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出卖、下毒、泄露自己的行踪。
一切都是自己骄傲自满,轻信他人所致,自己从未想要过那个位置,他们也从未信任自己。最亲近的人还不如这萍水相逢的姑娘。
时晚夏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目光落在他那略显阴沉的脸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和沉思,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时晚夏心中暗自猜测,他或许是在想他遇害的事。那件事情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打击。被人暗害下毒、毁容武功被废,他这般骄傲的人怎么能接受呢?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对于这样的伤痛,言语往往是苍白无力的。她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边,给予他一些温暖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