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清澜疏影她们正在小厨房卖力地制作纸张。
寒冷的冬季,两人浑身犹如落水般,浑身湿透了。时晚夏见状,赶忙将换洗的衣服递给她们。
清澜疏影感激地接过衣服,说道:“谢谢你,时姐姐。”
“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时晚夏微笑着说:“没关系,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两人换好衣服后,继续投入到纸张制作中。时晚夏也加入了她们的行列,帮忙搅拌纸浆、铺平纸张。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批批精美的纸张逐渐制作完成。
看着这些纸张,清澜疏影和时晚夏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们知道,这些纸张将会被用于书写、绘画等各种用途,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便利和美好。
几位姑娘在小厨房内忙碌地制作纸张,她们配合默契,动作娴熟。
有的在搅拌纸浆,有的在晾晒纸张,还有的在整理工具。小厨房里弥漫着纸浆的香气,让人感到十分舒适。
书韵来到小厨房门口,看到姑娘们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姑娘们,该吃饭了。”姑娘们听到书韵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
她们放下手中的工具,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书韵走进小厨房,看到摆放整齐的纸张,心中十分欣慰。
她对姑娘们说道:“你们辛苦了,这些纸张做得真好。”
姑娘们谦虚地笑了笑,说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书韵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大家快去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姑娘们纷纷走出小厨房,来到餐厅吃饭。书韵看着她们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些善良的姑娘们。
时晚夏揉着酸痛的肩膀,迎面和林羽撞上,没留神被他撞倒在地,林羽顿时慌了,众人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
书韵面色不虞:“林公子,你这怎么走路的,走路也不看路,慌慌张张的,是出了何事呀!”
林羽满脸歉意,低着头不敢看姑娘们的眼睛,都怪他,走路没注意到时姑娘,撞到她了。
“时姑娘,对不住,是在下的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时晚夏摆了摆手,出言安慰道:“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慌张,心不在焉的,出了何事?”
林羽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几人也被冻得瑟瑟发抖,书韵让大伙先进屋,边吃边聊。
林羽颤颤巍巍坐下,纠结许久才开口:“时姑娘今日我去书肆送货,钱掌柜说的我们即日起,所生产的纸张他们不敢再收了。
我当时就怒了,多番试探才得知,有人威胁他们,谁敢收我们的东西,就是与他们为敌。”
“而且,我从钱掌柜口中得知,威胁他们的人是知府的人。时姑娘,要不我去将知府老儿做了!”
林羽咻地起身,吓了时晚夏一跳。这家伙什么毛病,做什么事情怎么比她还冲动。
时晚夏连忙拉住了他手腕,这才让林羽回过神来。“林羽,你别冲动,这事我自有办法解决,而且,那可是知府,你可别胡来。”
林羽耳朵双颊微红,无措地扫向手腕上洁白纤细地玉手。浑身如坐针毡,不自在的清咳出声。
“我知道了,那个,时姑娘,先吃饭吧!”
时晚夏自然的松开手,坐到桌前,目光瞧见她们忧愁地模样,开口劝慰:“放心吧,既然那个知府不让我们在新阳售卖,我们卖到别处去。”
“这样林羽,琴心,辛苦你们二人,明日跑一趟,去隔壁两个镇子售卖了,你们放心吧!”
“那个知府,只是不让我们在新阳售卖,我们拿到别处去卖,也可以开拓更多的业务不是吗?”
“而且就算他执手通天那又何惧?我们得罪不起,有人得罪的起,明日书韵陪我去趟县衙。”
“我们这人手还不够,明日去看看牙行,寻些人手回来,林羽你们也可以寻些人手回来,不拘什么身份,只要品行纯良,不是偷奸耍滑之人,男女皆可。”
林羽几人愣住了,这姑娘这主意可行,好聪慧的姑娘。
她们也放下悬着的心,专心吃饭。其实林羽很想把那个知府给宰了,可是,他的身份也会暴露。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那他定会派人来抓他。他还不想回去,这个时姑娘可是个有趣的聪慧姑娘。
几人吃完饭都各自回房休息,时晚夏安静地看了会这个时代的一些律法。既然那个知府要找她麻烦,那这个官场她闯定了。
太阳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刺眼的阳光,搅醒了还在梦中的时晚夏。
忍着寒意,快速穿衣起床,随意绑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出了门。
琴心和林羽带着货物早早地出发去邻镇了,时晚夏吃完早饭,带着书韵出了门。
两人慢慢悠悠花了许久才到县衙门口,书韵愣住了,姐姐这是?
“时姐姐这一大早就来县衙,这是为何?”
她带着书韵,来到县衙门前。只见县衙门口人头攒动,都是前来应聘主簿的人。时晚夏心中有些紧张,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县衙。
时晚夏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带着她进入大堂,县衙里有不少读书人,正在排队面试。
他们这是来试试能不能混个官职,现场一时间滔滔不绝地,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时晚夏一介女子很突兀地站在大堂之上,场上的读书人的目光鄙夷地扫过。
“不知所谓,妇道人家,竟敢直闯公堂。”一个二十多岁的读书人,不屑开口。
“就是,想来应是来报案的。不过,今日县令大人,没空搭理她了。”
大堂内议论纷纷,众人都以为时晚夏只是来报案,没有想到她这是来应聘的。
时晚夏将昨晚写的自荐信,递给崔县令。乖巧地站在一旁。
县衙内,崔县令正坐在堂上,审视着前来应聘的人。
时晚夏走上前,向县令行礼。县令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何人?有何才能?”
时晚夏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小女子时晚夏,识文断字,明辨是非,家世清白。愿为县令大人效力,担任主簿一职。”
时晚夏此话一出,顿时炸了锅,现场的读书人纷纷不乐意了,当着面议论开来。
“这女子真是异想天开,自古男主内女主外,她一个妇道人家,竟然吃了豹子胆。敢与我这些读书人竞争!”
“就是,自古哪有女子当官的,咱们县令可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