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机舱的李肆,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尴尬又震惊的神色。
作为闻时宴的得力助手,李肆怎么也没想到,禁欲了近三十年,平时看起来也是禁欲派男神,淡漠世间一切的总裁。
会不顾分寸,拉着楚小姐在飞机上孟浪。
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向周围的其他人,还好隔音效果不错,其他的机组人员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轻咳了几声,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可那通红的耳朵却出卖了李肆。
而一旁的保镖也听到了那细微的动静,眼神慌乱地看向别处。
心里暗暗腹诽:老板和老板娘也太热情了吧,这可是在飞机上啊!
保镖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大气都不敢出,只希望这尴尬又暧昧的时刻能快点过去。
“那个出去前面机舱转转,你帮我听着点总裁........”
李肆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试图避开隔间里,电闪雷鸣的动静。
保镖急眼了,“不是.....这,...我怎么?”
“我不管......反正你听着,”李肆摆手,一副撂摊子走人的架势。
他还是个纯洁的小伙子呢,女孩儿的手都没拉过一下,就让他经历飞机上的旖旎动荡。
这哪受得了......
震碎三观!
同时他也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离总裁和楚小姐的私密空间远一点,这种尴尬的场面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
四十分钟的飞行时间,对有些人来说过于漫长,但对隔间里面的闻时宴二人来说。
就显的不尽兴了。
当闻时宴再次吻上楚黎那微微红肿的嘴唇时,动作凶猛辗转厮磨,仿佛要将这最后的亲密时刻深深烙印在彼此灵魂深处。
两人的身体还紧紧相依,肌肤相贴之处是一片温热的湿意,是激情过后的余韵。
楚黎白嫩细长的指尖,微微勾起弧度,在闻时宴紧实而温热的后背轻轻划动,每一次指尖的游走,都似带着缱绻的情思,蔓延着一种旖旎得令人心醉的氛围。
“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
闻时宴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
“后期我会回来看你。”
话落,两人起身开始找衣服,楚黎就见闻时宴的白衬衣大大咧咧倒挂在电视上......
裤子耷拉在床头,楚黎的小内明晃晃躺在沙发扶手上。
可见刚才的战火是有多激烈。
穿衣服的过程中,两人的目光不时交汇,每一次对视都像是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闻时宴看着楚黎那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的红痕,眸光微闪,那是刚才他听到飞机降落的声音,一个没控制住,弄了深了些。
还低头在咬了下她的肩膀,楚黎叫疼了他才停下来。
“疼吗?”他想问,张了张口,他没有问出声。
穿戴整齐后,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互相凝视了许久。
最后,楚黎打破了沉默,她握住闻时宴的手,拉着他走出隔间。
外面的光线让两人有些不适应,尤其是看到李肆和秘书那有些尴尬又佯装镇定的表情时。
楚黎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下意识地低下头,而闻时宴则一脸坦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那微微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不自在。
飞机开始缓缓降落,昭示着,分开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闻时宴看向楚黎,嘴角勾起一难耐弧度。
“我让李肆送你回家。”
“好。”楚黎干脆利落回应。
飞机的起落架触地,轻微的颠簸后,机身逐渐平稳。
闻时宴从一旁的矮架上拿出楚黎的行李,他的动作依旧沉稳有力,可眼神中的深沉却逐渐暗了下去。
楚黎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后背,鼻子就酸了,差点落下泪来。
下了飞机,机场的风有些大,吹起楚黎的发丝。
闻时宴把行李递给李肆,叮嘱他:
“仔细这点把楚黎送回家。”
李肆恭敬点头:“您放心总裁。”
闻时宴这才转过身,看着楚黎,抬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等我回来。”闻时宴的声音低沉而郑重。
楚黎咬着嘴唇,她用力地点点头:
“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空了会去看你。”
说完,她踮起脚尖,在闻时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闻时宴紧紧地抱了她一下,然后立马松开,像是怕自己再舍不得放手。
楚黎转身走向李肆的车,每一步都走得急切,匆忙,仿佛后面有人追她似的。
她坐进车里,摇下车窗看向闻时宴。
闻时宴站在原地,身影在风中显得那样坚毅又孤独。
车子缓缓启动,楚黎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看着闻时宴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视线中,心中被巨大的空虚填满。
楚黎叹息;
“接下来等待的日子,会无比漫长。”
.............
三个月后。
城市被白雪覆盖,像是进入了一个洁白的世界。
楚黎穿着长款的大衣,站在街边伸出手,一片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瞬间化为晶莹的水珠。
每一片雪花的形状都那么独特,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眼里涌出了笑意。
这一幕恰巧被来找她的带鱼看到。
他尘封了三个多月的心,瞬间死灰复燃了。
话说,自打他知道楚黎有男朋友后,他先消失了几天,后来因为要帮小米处理官司,他就又有机会接近了楚黎了。
他负责提供证据,楚黎负责整理和搜集上述。
两人默契的配合着,没用两个月的功夫就帮小米打赢了官司。
还为小米争取到了高额的赔偿金。
不过,这其中也有楚黎那个男朋友的功劳,要不是他把欺负的楚黎,那两个混蛋,收拾到半残废。
那两个混蛋主动透露,他们曾经欺负过小米,还自爆了其他同伙,案子说不定还没那么快结。
不过,他可听说了,那男人去部队了,一去好几年呢!
他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我在这呢楚黎。”带鱼朝她招手。
楚黎听到带鱼嘹亮声音,眉眼不悦呵斥他。
“你怎么才来,不看看几点了?”
两人约的是上午九点,大冷的天,她愣是在楼下了等了他十几分钟,才见到人。
楚黎的鼻子冻的通红。
...